贺宗做出来射精的假象,听到导演喊卡,车外的摄像头关闭,才脱下来皮衣把苏郴裹紧抱在怀里,从方向盘底下抽出来苏郴的衣服,上面狼藉一片,想着不能还给道具组,只能他花钱买下来,从助理手里接过来浴袍,将弄脏的衣服卷好塞进他衣服里,低头拍苏郴的脸,“怎么样?还好吗?”
车外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走动,配合打光的人搬抬设备,苏郴眼睛看着他们却神智不清,他还沉沦在极致的性爱里,真的很爽,爽到他要升天的快乐。
这个时候也考虑不了其他,等过去十多分钟,才试图动了动手指,然后低头扫眼贺宗的胯下。
“你没射吗?”
怀里的人香温玉软,嗓音也软酥酥的,苏郴完全是下意识问出口,这次贺宗依旧没有射精。
贺宗不舍得把人放开,等着他自己站起来,闻言眼底划过抹精光,然后嗯了声。
苏郴心怀芥蒂的问,“是不是我不够入戏?让你到不了高潮?”
贺宗低笑出声,将人抱得更紧,“不是你的原因,是叔叔的身体生了病。”
病?
贺宗只失态一瞬,随即冷静下来放开苏郴,“来,我们出去吧。”
苏郴还想问,可是男人显然不想说,这种事确实不好开口,关于男人的尊严问题。
可却在苏郴心底里扔下一颗种子,不用浇水,没多久就长成参天大树。
导演特意暗中观察他们的神色,贺宗不愧是影帝,完全看不出端倪,自己的御用男主演就差点道行,潮红湿润的脸,还有那双熠熠生辉明显经历过滋润的眼,浑身散发出那股淡淡的色欲,这样的苏郴真的像古代摄魄钩魂的美人妲己。
在海蓝的公路上,顾盼生辉的俏生生立着,贺宗拍他肩膀,“去换衣服,休息一下。”
导演也朝着贺宗挥挥手,“你们俩都去休息吧,晚上还有一场。”
拍外景只有保姆车,苏郴没有,本来应该去工作人员的大巴士里,贺宗直接将人拎到自己保姆车上。
贺宗的保姆车银灰色,内里空间很大,前排没有人,不知道司机去干什么了,苏郴捧着衣服上去,听见男人站在外面说,“你先换,换完了敲两下车窗。”
苏郴嗯了声,听见关门声,车窗上都挡着遮光的帘子,脱下来浴袍,低头看自己胯下的阳具,根部那里很红,一碰还有点疼,嘶了声,骂贺宗是变态,不过,又真的爽,默默的腹诽,自己不会是个隐藏的M吧?被人凌虐还能爽到失禁?
话说,好像每次拍摄激情戏的时候对戏男演员基本上都是凶神恶煞居多,还有强奸戏份,这种剧情太狗血了…
那他怎么还能爽的要死?苏郴皱眉,简单清理过,套上衣服,把浴袍叠好,推开门腿软的下车。
贺宗还穿着刚才戏里的衣服,皮衣皮裤,像个不良青年,此刻嘴里叼着烟回头看向他,苏郴顿时就入戏的想,贺影帝是真的把角色刻在骨子里,明明就是局中人。
“贺叔叔,我换完了。”
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把烟掐断,斜眉入鬓的昵着他,“拍外景没有单独休息室,你就在我的保姆车上休息吧。”
说出来的话虽然很轻,但是带着极强的命令口吻。
要是以前,苏郴惧怕贺宗,又莫名其妙的不服输,绝对不会和他呆在一起,可现在,母爱心泛滥,完全忘却之前的评价,一心一意的同情可怜着所谓某方面正承受着疾病痛苦的贺叔叔。
第122章 122 贺叔叔很可怜
【作家想說的話:】
贺叔叔真男人~有能耐一直不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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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我靠,贺大影帝和糊宝在保姆车里独处好久,允许我发个梦,让他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吧…”
“色,我现在对糊宝已经彻底上瘾,只要镜头捕捉到他的脸,心跳就砰砰加速,而且还有种陷入热恋的感觉,妈的,我都想去片场应聘工作人员了…”
“我和楼上的心态完全相反,我是不敢再去影视城打扰他,上次去过一次,也看过真人,他本人要比镜头里更加白皙,而且性格超好,送的礼物特别贵重,他经纪人感觉很干练的样子,有条不紊的送我们回家。”
“哈哈哈,我原本是方男神的铁粉,现在改嗑他们两个,糊宝就是招人稀罕…”
“我是先粉的糊宝,然后才粉的后宫男团,好想看雄竞名场面啊…”
“疯狂跺脚,修罗场yyds,导演快搞起来…”
“我是看糊宝和男团在影视城大门跳舞的视频入坑,嘤嘤嘤,糊宝的腰好软,屁股好翘,色晕…”
“导演拍摄手法超绝,车震戏要鲨疯了,怎么能这么欲,糊宝贴在挡风玻璃上的侧脸搞的我幻肢立刻支棱,还有贺叔叔,他真的好会,每句台词都踩在我的性癖上,请多多激情戏啊…”
直播综艺里同时好几十万人同时盯着密闭的保姆车,苏郴坐在里侧,遮挡的帘子很厚,车顶的光线被高大的男人挡住,抬手将皮衣外套脱掉随意扔在旁边,里面是件工字背心,上半身完全赤裸,禁不住的看着贺宗,贺叔叔的身材太棒了,让人流口水的程度。
苏郴常年练舞,身体柔软纤薄,怎么都练不出来这么大块的肌肉,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戳磨着,想象这具身躯的炙热滚烫。
贺宗丝毫没有避讳,直接坐在外侧脱裤子,内裤拉开,那根未曾疏解的巨大驴屌啪的弹出来,正暴涨怒挺着。
车内的气息瞬间焦灼,苏郴皱眉,他这个人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谁对他好,他立刻掏心掏肺的笑脸相迎,现在认为贺叔叔是处在一个比较让人怜爱的弱势群体,满心盈着暖融融的关怀,人总是对身体存在缺陷的同胞充满了仁爱和同情。
不假思索的开口,“贺叔叔,我还是下车,你解决一下。”
男人这方面有缺陷,是最伤自尊的,他怕贺宗会反感自己在场。
贺宗听清他的话后挑眉,余光瞥见那张潮红湿润的小脸蛋,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刚才他给自己口交时的那副场景,胯下的性器登时剧烈弹跳了下,更加昂奋的对着苏郴摇头摆脑。
晚上还有一场戏,助理拿过来戏服,贺宗利落套上条裤子,把性器挡住,低沉的说,“不用,你可以躺在后面床上休息。”
苏郴看着他把上衣也穿好,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你不用那个?”
不解决出来,恐怕会憋死吧?
难不成之前每次激情戏后,贺叔叔都没有解决过?
贺宗脱皮衣的时候把里面的衣服特意卷起来不让他发现,这会儿拿过来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不用回头都能猜出来苏郴的表情,果然还是年轻,什么都写在脸上,明知故问逗弄他,“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