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跳跃的剧情让情感没有办法连贯,这也是拍戏遇到的最大难题,更何况苏郴这种典型的体验派,一上来就听到导演喊卡。
“苏郴,你这个角色现在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勾引贺宗,心态你自己把握,感觉松弛一些,别这么紧绷。”
上一段地下室的戏还没走出来,苏郴嗯了声,旁边的贺宗换套皮衣,显得更加痞邪,嘴里的烟拿出来放在车窗外,神态和刚才那场完全不同,没有妄念和过度的偏执,平和的像对待一个邻家弟弟,苏郴看着他的眼睛跟随入戏。
“来,重新开始。”
眼神和心理戏是最难的,苏郴眼神碰触到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凸起的青筋勾缠着他的心,明澈的眸光渐变,随后突兀伸手抓住男人的裤裆。
贺宗嘿了声,笑着继续开车,“干什么?”
苏郴偏过身体顺着未勃起的裤裆往上抚摸,直到喉结的地方,然后伸手抢过来男人叼在嘴里的烟,就着他抽过的地方学着他的样子狠吸一口,清纯的少年学坏的抽起烟来也格外吸引人,贺宗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路,指尖惬意的敲击方向盘,“小孩儿,别不自量力。”
这句话正正戳中苏郴的自尊心,浓烈的烟呛的他闷咳,脸色憋至涨红,气不忿的瞪着贺宗,“你上次不是很爽吗?”
贺宗邪气的扬了下眉梢,那副模样颇为意犹未尽,嘴里的话却越来越下道,“别说,你那个小骚屁眼的确紧,那帮人都被我肏松了。”
苏郴还是听不惯这些污言秽语,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又带着点亢奋的意思,实际上也是,影帝说这种骚话,永远让人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心跳加速。
副驾驶上的小孩还没等露出来得意的表情,就听见男人追加一句,“可我更喜欢松的,怎么办?”
苏郴愤恨不平的质问,“为什么?”
贺宗边开车,边伸手拍了下苏郴的后脑勺,“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松的随时随地都能肏,玩的花样也多,你这么金贵的小人,我怕力气太大就弄坏了…”
剧本里两个角色的年龄差十多岁,不管生活上,还是性爱上的经历都要更丰富,贺宗这个角色说话半真半假,实际上是在拒绝他,也在诋毁自己,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可苏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来直去,全部直给型。
苏郴最开始不怎么理解这个角色,清纯的大学生不是应该对这种危险的男人敬而远之吗,怎么会主动靠近,而且还这么卑微,但是,如果把这个危险的男人具象化变成贺宗的话,那就真的可以理解。
贺宗举手投足都带着让人鬼迷心窍的魔力,想以身试险,让他露出不同于表面花花公子的那张脸,像挖宝藏,痴迷的想钻进他心里。
男人对冒险有着天生的欲望,苏郴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阴鸷,可他知道男人不喜欢,又变回清纯干净的样子,仅仅一瞬间,如果不是摄像机全程拍摄,压根不会捕捉到,导演挺喜欢苏郴演戏的灵性,后面的剧本大改,本来还怕他驾驭不了,目前来看,非常好。
苏郴对于男人的话不可置否,只能用行动来表达不满,也不管车是不是在行驶过程中,直接趴过去拉开贺宗的裤腰,他们没做防护,那根赤红半硬的大鸡巴直接从浓密的阴毛中弹出来。
贺宗中午休息的时候看来也没有疏解过,硕大的肉茎直挺挺的在他手里硬立起来,体温偏高的热度烫的他脸红,尤其这么近,那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熏的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来刚才那场戏里短暂的性爱,苏郴这个人也是个犟种,他非得要这个男人失控一次。
车内只有一台摄像机,在苏郴背后,现在挪到贺宗面前,直愣愣的怼脸拍摄特写,窗外的摄像机拍摄全景,多机位来拍摄这场车震戏。
这里导演应该喊停做防护,正好旁边工作人员过来说别的事把这个打断了,加上两名主演也没有主动要求,谁也没提,于是,苏郴就真的在片场里吃起了贺大影帝的大鸡巴。
贺宗没想到苏郴胆子这么大,本来以为摆摆造型做假戏,他以前也和女演员拍摄过这种激情戏,对方扭捏羞涩,他很反感,可真当对戏男演员如此狂野,他也不怎么愉悦…
这种不愉悦在埋在胯下的那个小人伸出舌尖顺着性器根部往上舔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攥紧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躁动,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住苏郴的后颈,像只对待宠物似的揉捏,声音裹挟着浓厚的威慑力,“小孩儿,别玩火。”
第120章 120 沿海公路车震戏2
【作家想說的話:】
其他人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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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贺宗揉捏苏郴后颈的力量很大,反馈就是遭受对方更加用力的吞吐,牙齿顺着根部往上刮,唇舌并用的捋平每一道脉络,疼的方向盘他都握不稳,忙停在路边,周遭过路的车不是特别多,只有海浪扑过沙滩的声音,还有洒在远处海边的金黄余晖。
苏郴眨眨眼,感受着巨物越来越勃发的力量,狰狞的性器果真如想象中同样具有爆发力,舔舐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稔,澄净的眸子晃动着情欲的暗光,又欲又色,惹得男人眼底更为猩红。
贺宗提拉他后颈的动作持续加大,近乎于吼斥,“别闹。”
苏郴却猛然含住巨物的龟头狠狠一吸,顿时让贺宗闷哼出声,随即骂句脏话,然后按住苏郴的后颈上下摆动。
镜头里的画面充斥着强烈的性欲,被遮挡住的胯下活色生香,真真正正的口交,苏郴很少给别人做,所以动作生疏,好几次用牙齿磕的贺宗头顶青筋直蹦,粗重的喘息响在头顶,随着他按住苏郴后颈长长的低吼之后,镜头暂停。
导演喊卡,“这镜非常好,接下来做防护吧。”
几乎导演喊卡的瞬间,头顶的喘息变的平稳,苏郴惊讶抬起头,他嘴里还含着那根仍旧膨胀至危险边缘的龟头,可它的主人却镇定自若,甚至窥探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又急又怒之下,把硕大赤红的物什儿吐出来,上面涂层亮晶晶的唾液,显得更加淫靡。
胯下如何雄心勃勃,那张脸上就如何神闲气静,贺宗是真的在演戏,把戏和自身区分的非常开,简单用衣摆遮住敞开的胯下,伸手去蹂躏苏郴的唇瓣,助理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他家贺大影帝可是出了名的苛刻,从来没看见过他会对谁露出这种近乎于宠溺的神色,天上下红雨的概率。
摄像头都转移到外面,车内本身没有收音的机器,贺宗盯着苏郴的眼睛,互相都在较着劲儿,直至指腹把丰润的唇瓣蹂躏至艳红的深色,才低沉着问,“这么贪吃?”
苏郴被他揶揄的语气搞得怒火高涨,又气又怒之下张嘴咬住那根作乱的手指用牙齿死死合紧。
咬的力气不大,并不是很疼,贺宗却像哄孩子似的嘶了声,笑着说,“你是属狗的,总是咬人。”
说完没等苏郴反驳,又问,“小孩儿,为什么不高兴?”
导演那边高喊,“如果你们好了就通知我。”
贺宗打开车门看向助理,助理立刻把胶棉条递过来,迅速离开案发现场。
先把自己贴好,才看向苏郴,苏郴神色突然变得很微妙,心怀鬼胎的低头嘀咕一句,“没有。”
贺宗皱皱眉,没有继续追问。
苏郴又扫眼后续的台词,才示意导演开始。
摄像机从挡风玻璃外拍摄,只见身材稍瘦的男孩坐在驾驶位穿着皮衣的成年男性胯间,双腿赤裸,雪白修长,后腰正好顶在方向盘上,凹陷下去的弧度如同半弯的月牙,隐约抬起的臀瓣饱满丰盈,晃动着窄腰往贺宗身上坐。
接连几次失利后,苏郴已然把最初的恐惧忘得一干二净,全神贯注的构思着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失控,让他露出来攀满情欲的无法抑制的脸,不再那么镇定自若。
莫名的胜负欲在作祟,如果参加这档节目之后,他可能不敢,也不会去撩拨别人,但是现在,经历过这么多场激情戏的锤炼,他绝对能能把对方代入戏中,贺宗现在就是单纯的演戏,而非入戏。
那绝对不行。
双手按在贺宗肩膀上,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对方却正襟危坐,手里的烟熄灭,神情入戏变得浴火焚身,咬牙切齿的说,“小孩儿,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