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郴身上催动的肉欲较比之前更加生动,后颈呈现出漂亮的线条,浑身那种饱满的媚色也满涨,实在是小兔崽子的力道太强,就快把他钉在岸边,身体被牢牢掌控,酥痒不止的伸手想抠瓷砖,剧烈的颤动使得眼前白花花的乱晃,后背和臀缝相交的地方弧度明显,露出水面一丁点儿的臀尖简直让镜头色欲死了,同时也勾引的四只饿狼亢奋不已。
导演喊卡的时候,宁镇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压着苏郴吻他,靳继增在身后轻轻喊了声哥,周轩喊声队长,他们才分开,分开的时候嘴唇上的银丝拉伸,苏郴红着脸喘息,直到身后的人给他披上浴袍从水里抱出来。
工作人员大部分被清场,导演让助理都过去帮忙,其他三个人也从水里出来,苏郴从宁镇怀里站稳,瞳色很亮,眼神揶揄的斜向他的胯下,果然隔着层浴袍还凸起着,自己也挺难受,关键时刻被叫停,实在难受。
导演看完回放才让他们收工,苏郴突然想起来昨晚周轩说宁镇不住酒店,便问,“你不回酒店?”
宁镇眼底还充斥着血色的猩红,明显没有从角色中走出来,未释放情欲和痛苦交杂,闻言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无尽的桀骜和凶狂,苏郴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尽量放缓语气,“你住哪儿?我陪你一会儿。”
苏郴被带到宽敞的保姆车中,司机不在,不知道是被支走了,还是本来就不在。
宁镇坐在床边的矮凳上闭着眼,像是不舒服。
苏郴莫名的心疼,这段时间宁镇的努力他和导演都看在眼里,随着魏国质子戏份的增加,他的情绪波动也变大,“那个,你还好吗?”
许久,宁镇才出声,声音很低沉,又很飘远,“不好。”
唱跳舞台可以通过不断重复训练达到最佳效果,但是演戏,就是进入另外一个人的人生,体会着那个人的酸甜苦辣,魏国质子在这段时间是最低潮,压抑暗黑的状态,无时无刻都在亟待爆发,所以宁镇的压力才会这么大,他怕演不好拖累苏老师,也怕自己给苏老师留下坏印象,所以及至可能的贴近角色,可一旦入戏,那种郁郁不得志的憋闷感就如影随形,他跪在岸边看着苏郴被其他人包围做爱,血液里的冷酷被激醒,那一瞬间,甚至产生一种想杀了所有人的冲动。
苏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沉默的陪着他,安静的空气像冷凝住的糖,慢慢融化着宁镇的心,他艰难扯唇笑了笑,“苏老师,明天的戏,我没什么把握…”
“那我陪你提前对一下?”
宁镇抬起头,在黑暗中看向坐在光明处的苏郴,然后骤然伸手强势的把人拉起来拽到自己怀里,“好。”
苏郴看过好几遍剧本,剧情和台词信手拈来。
这次是宁镇带领苏郴入戏,宁镇身上的气场转变,令人具有压迫感的上位者姿态,眉眼皆狠戾得掐住苏郴的脖子,用的力气不小,但又控制在不会让他特别难受的状态,凌逼下来,两个人的呼吸交错着,苏郴能清晰的闻到宁镇身上的味道,还带着微凉的水汽,听见他说台词,“你想死吗?”
紧接着又是下一句,“我不会让你死。”
停顿下来之后,伸手抚摸苏郴的脸,那双眼睛里盛的东西太多,苏郴惊讶宁镇居然能演到这个地步,稳下心态,完全被他代入着进戏,鄙夷不屑的躲开他的触碰,“朕当时就该杀了你…”
宁镇突兀发出浓浊粗重的低笑,“这话你说了很多遍,那为什么没杀我?”
苏郴这个姿势是坐在宁镇身上,所以能清晰感知到他胯下的硬鼓,似乎随着问出的这句话,压在浴袍里的性器也大胆的抖动,已经快戳到苏郴的腹部。
剧本里,暴君现在的状态是虚弱的,已经病入膏肓,只靠仙丹吊着口气,可苏郴却是健康的,声音也没有那么重的虚弱,反而有种强强对撞的意思,伸手一把攥住宁镇胯下硬邦邦的大鸡巴,贴近那张冷冽的脸侧说,“当然是因为你肏的朕最爽…”
随后就是激烈的性爱戏。
宁镇控制不住的掐住苏郴的腰往前挺胯,让胯下的性器冲击在对方柔嫩的小手当中,脸上泛起红晕,割裂般的问,“苏老师,我想真演。”
此时苏郴身上的浴袍已经大大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和腰腹,整个保姆车只有他们正后方亮着一盏淡黄色的壁灯,洒下来的光线柔和暖融,一如他整个人,炫彩的像温暖的太阳,苏郴只是低低的应了声,眼神一直不错开的和宁镇对视。
宁镇听清之后,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只是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将苏郴就这么直白的压在前面座椅靠背上,掀起浴袍的下摆掐住腰肢便将胯下的大鸡巴抵上去。
盈满蜜水的淫穴被轻易贯穿,宁镇痴迷的盯着苏郴露出的下巴,还有喉结,还有侧脸的轮廓,都那么好看,牢牢的吸引着他的目光。
穴道深处的绞紧让他的神情狰狞,猛然攥紧苏郴的腰,把人完全掌控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用力的冲撞顶弄,没了水流阻力,那根粗长的大驴屌就能长驱直入,噗呲噗呲的发出肉套子吸夹的声音,他身上的浴袍很快就支撑不住的往下滑,黑暗中露出宽阔的胸膛和整齐坚硬的腹肌,奋力一击的冲刺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保姆车里响彻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苏郴汗流浃背的高高撅起来屁股被肏,身后年轻的男人始终狠狠掼入再强势拔出,把媚肉都拖拽出来,淫水淌的更加欢快,座椅都发出沉重的震动,闷窒的空气充满雄性动物交媾的腥臊,苏郴忍不住偏着头和宁镇接吻,这个吻也是猛烈凶狠的,想要把他吞咽入腹般,没休没止的肏干接吻。
在狭窄憋屈的车后座上做过一次,宁镇把苏郴正面抱起放在后面的单人床上,这是他一直睡的地方,枕头上还有淡淡的冷香,床垫震动着塌陷进去,腿根滑腻腻的全部都是喷溅出来的淫水,宁镇已经射了一次,这次时间尤其长,快把他弄死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失禁,哑着嗓子发不出声音,嘴唇也被吸咬的红肿,滚翘纤长的眼睫毛沾满泪水,桃花眼尾挑出媚意。
年轻的男团队长后背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抓痕,钢臀纵意挺动,单腿搭在床边,马上就要射的时候拖起苏郴的后脑勺,再次深深的吻下去。
113 拔步床上激情戏
【作家想說的話:】
当然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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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苏郴最后没能回酒店,在保姆车里跟宁镇疯了整夜,幸好第二天是中午拍戏,今天拍摄最后一场,因为外面聚集的粉丝太多,经纪公司怕发生意外,所以砍大纲强行完结,但导演不满意,还是强行压缩分两个片场把戏拍全。
最后这幕就是昨晚在保姆车里提前对的那场,也是情绪波动最大的一场。
“这个剧本我当时喜欢的点就是宁镇这个角色,他有比较大的家国情怀,不拘泥于小情小爱,甚至是牺牲自己也要完成七国统一,可当他真正做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也有释怀不了的事,也有无法放手的人。”
其他三小只在隔壁片场拍摄打戏,导演为了能让宁镇入戏,把这个角色原原本本的讲透,“他和暴君相爱相杀这么多年,羁绊已经产生,表情和心理更偏向于仇敌,西风压倒东风,东风再压倒西风,随着其他各国质子相继被杀,他们两个却谁都不杀谁,嘴上说杀,行动没有,甚至于床事更加缱绻温柔,宁镇,你对这个虚弱的人,无法割舍。”
苏郴看向宁镇,宁镇眉眼深沉郁郁,明显已经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像郑影帝说的,共情是把双刃剑,入戏难,出戏更难。
他现在拍戏还是差点东西,正想着,导演看向他,“苏郴,你这个角色很复杂,因为是重生,所以你看到了魏国质子成为皇帝后的一系列改革,也看到了真正的太平盛世,所以,你是自我纠结的,到后来知道自己无力回天,便放任自流,可对方始终没有杀你,面对着这个比自己优秀的人,你嫉妒,又带着隐约的崇拜,这个词不准确,但是这个意思,所以你才勾引他,想让那样一个人臣服于你,来,先来拍摄试试。”
苏郴的妆很淡,眼睛里戴的灰色美瞳,神态要被病痛折磨的虚弱,不是保姆车里健康红润的模样,从拔步床上入镜开始,打眼就让人心疼。
眼底乌黑,一贯明亮的眼神也黯淡无光,羸弱不堪的咳嗽,更迭的帝王进入寝殿,先是在屏风后驻足听太医禀报,才转身进来。
龙涎香飘散过来,苏郴眼皮垂着挑起瞥他,声音虚无缥缈的发轻,“你来了…”
真正进入布景,穿上戏服,宁镇周身的上位之气更加浓郁,只一个眼神就让人不寒而栗。
“你想死吗?”
中间的台词加了一句,“他们说你不肯服药。”
高大的身影突然逼近掐住苏郴的脖子将人提起来,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发出怒吼,“我不会让你死。”
身后太监悄无声息的捧着托盘过来,里面放着一颗仙丹。
宁镇煞气很重的盯着苏郴的脸,伸手取过仙丹含在嘴里,然后就着这么个别扭的姿势哺过去,仙丹实际上是道具组买的某种糖,入口甜丝丝的,苏郴忍不住发出声舒服的喟叹,而这声低吟让男人再也遏制不住滂湃的兽欲。
掐在脖颈的手掌改成抚摸,指腹沿着他脸颊的轮廓往上按压在耳后,哺喂的动作越来越出格,坚韧的舌头不住的舔舐着对方的口腔,气息不稳的似要把人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