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纱帐落下的这幕,糊糊色死了,怪不得被方男神叫做苏妲己,又纯又欲的让人欲罢不能…”
“摄像机啊,你应该学会自己找劲爆的镜头,我猜他们肯定假戏真做,全裸出镜啊,根本受不了…”
“不会吧,他们做防护的,而且是演戏,这只能说明演技好。”
弹幕上铺天盖地的评论,而神级男团在影视城大门跳舞的视频也瞬间冲上热搜,在粉丝们的尖叫中,苏郴带领着四小只前往今天拍外景的片场。
这次拍摄的片场是庄严肃穆的寺庙,上妆之后,苏郴坐在寮房的简易木床上,宁镇站在门口,光线照射在他后背,身形颀长,侧脸悠逸,周轩站在苏郴左侧,清微淡远的拿着剧本,袁伽阳光大男孩,单手揣兜倚着墙,靳继增最后进来,看眼每个人的位置,径自挨着苏郴坐在床上。
导演站在中央,“我来讲一下这场戏,前情是质子团带着暴君出逃城外,正在遭受追杀,这时候苏郴的反应特别安静,甚至在观察他们几个。”
“寺庙寮房的这场戏,就是质子团四个人内部分崩离析的开始,你们在争夺暴君,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圈套,来,准备开始。”
苏郴被绑在寮房的木床上,窗外是金黄的银杏树,镜头从窗外拍摄,随即靳继增入镜。
靳继增穿的玄色长衫,腰间佩剑,用剑鞘挑起苏郴的下巴仔细端详,他不理解为什么暴君会这么镇定,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齐国君王膝下有一爱子,听闻允他入殿旁听,并处理政务,可否?”
靳继增在暴君面前始终是谄媚奉承的模样,现在完全褪去那副嘴脸,变的像个真正世家公子的风范。
“陛下如今是阶下囚,可否?”
他们俩在互怼,苏郴诡笑,“朕的用处恐怕你还不是很清楚。”
靳继增色情的用剑鞘继续往下挑开他身上太监品阶的长袍,“陛下错了,臣很清楚。”
苏郴运筹帷幄的继续勾起唇角,“把朕松开。”
靳继增舔了舔唇,饥渴的靠近嗅闻着苏郴身上的体香,“陛下是否忘了如今的处境?”
剑鞘已经把长袍全部打开,裸露的皙白肌肤上吻痕斑斑,更显糜情。
靳继增干脆把人压在木床上,伸手肆意抓住苏郴的胳膊举至头顶,“你现在只是我们四个质子发泄欲望的脔宠。”
这话说的一点不错,剧本里有很多场凌虐的戏份,靳继增说着台词,耳根逐渐蔓延上红晕,纯情处男的胯下已经硬了。
导演喊卡,“非常好,来,做防护。”
工作人员过来,苏郴贴好之后看向靳继增,男孩的耳朵和脖颈通红一片,看起来好逗极了,跳舞的时候那么凶,到拍戏的时候就手足无措,太好玩了。
靳继增是紧张,今天他是第一个出场,总是害怕会跟不上苏老师的节奏,还好刚才入戏的快,待会儿的激情戏他一定要好好表现。
摄像机仍旧是在窗外拍摄这场激情戏,靳继增抿唇小心翼翼的趴在苏郴身上,小声的告饶,“哥,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喊停。”
这场还是强暴戏份,靳继增没有任何前戏的往苏郴胯下顶,腰间的佩剑哗啦哗啦响,木床被晃动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身体紧绷的像绑了石膏,导演看了两眼就皱眉喊,“卡,靳继增的肢体看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不行。”
苏郴的视线正好是靳继增的头顶,他双手被束缚,闻言开口缓解他的压力,“别紧张,你把我真正的当做戏里的人,质子团的四个人为什么会囚禁暴君?为什么在逃跑的途中还要带着他?”
靳继增爬上来看着苏郴的眼睛。
苏郴继续给他讲,“因为暴君很凶残 ,他杀害很多忠良之辈,当然也有你们国家的人,所以这是质子团发泄恨意的一种渠道,还有就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一道挡箭牌。”
宁镇站在导演旁边,看着片场里的苏郴,眼底的光芒璀璨夺目。
以前都是导演讲,今天是苏郴讲戏,把质子团的心态揉碎了说,“既然暴君对于质子团有用,又不伤及他的情况下,怎么才能达到泄愤的目的,要让暴君从心底里产生惧怕或者心怯,只有粗暴的性爱,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压迫,再有就是质子团为造反而自我暗示的一种激励心态,这个时候只能进,不能退。”
导演忍不住为苏郴鼓掌,每个心理都分析的非常对,看来郑晏的方法很管用。
苏郴歪头扫眼导演,难得羞臊的脸颊绯红,“导演,我说的对吧?”
导演附和,“苏郴把质子团的心理说的面面俱到,靳继增调整情绪,我们再拍一镜。”
这次靳继增入戏很快,牙齿叼咬着苏郴胸口的红樱胯下用力,胶棉条碰撞在一起发出砰砰摩擦的声音,他身上的味道好香,乳肉软软的,靳继增难以控制的开始露出强烈的欲望,被捆缚住的性器倏然勃起,艰难的撞击着苏郴的私处。
凌乱的袍摆遮挡住交叠的胯下,苏郴微仰着头,摄像机怼脸拍摄脸部特写,眼底是最深沉的狠戾阴森,许久才慢慢适应着缓解扭曲的神色,终于开口说,“如果,你,你肯放朕离开…”
靳继增进攻的姿势陡然停住,背阔肌隆起山丘,如同野兽般慢慢抬起头抓住苏郴的脖颈往下按,睚眦瞪着眼,听见暴君的诱惑。
“朕可以让你坐上齐国侯的位置。”
齐国情况特殊,齐国侯膝下有十个儿子,送来的质子是他最不喜欢的一个,所以挑拨离间也就最容易。
靳继增不是傻子,猛然用力,被胶棉条遮挡的性器鼓胀不堪,从侧方撕裂一条口子,眉眼做出狞视凶狠的模样,手掌仍掐住苏郴的脖颈往下压,咬牙切齿的说,“我不会相信你。”
暴君的话,不可信。
低头继续狼吞虎咽着去咬苏郴胸口的乳肉,明明是强暴的戏份,要做出来狰狞扭曲的神情,可靳继增这个小兔崽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撞击的时候都碰到阴蒂的位置,那里最敏感,淫水簌簌淌出来洇湿胶棉条,尾椎骨也酥麻的厉害。
靳继增密不透风的压着苏郴,如同饿虎扑食般癫狂的甩动腰胯,想要把磅礴的欲望都倾泻在身底下这个人身上,摄像机里看着他的动作很粗暴,实际上吮吸胸口的力量非常轻柔,咂嘬着乳头慢慢的用舌尖扫荡着裹舔,这就让苏郴很出戏,可对方胯下又很用力,阴蒂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胸口的刺激也愈发浓,咬着唇忍住没发出声音,床板的声音和私密处碰撞的皮肉声一起被收录进设备,而片场外,其他三小只都在恶狠狠的盯着监视器里苏郴那张脸。
因为要入戏,拍摄激情戏就难免会共情,暴君被最不起眼的质子反压绝对是愤恨的,镜头里苏郴表情疾首蹙额,强忍着身体的悸动维持戏中角色,靳继增吸舔的越来越熟稔,舌尖灵活的扫弄着乳头,把红樱吮到胀大,像孩子似的要把奶孔全部吸开,手掌掐握苏郴的锁骨,也不敢用力,只有胯下动作最大,实际上也只是用被胶棉条粘住的隆起处去撞击阴蒂的位置,长期练舞的男团成员腰肢是最强劲的,高频率的打桩像安装上电动马达,甩胯扭腰把苏郴整个人都撞击的往上窜动,浑身血液沸腾的想要进入那个温暖的淫窝里解解痒,可是不行,昨天已经出格了,今天不能再欺负苏老师。
火力过猛,他还不知道胯下的胶棉条正在开裂,而苏郴贴的胶棉条里面蓄满淫水,噗呲噗呲也快要抵挡不住。
这场激情戏要的就是博弈双方的较量,靳继增金刚怒目的掐住苏郴脖子用额头抵住说,“陛下现在是不是在痛恨之前没有直接杀了我?”
苏郴眼底风暴凸显,紧接着又听靳继增压低声音沉重的继续侮辱,“可惜,我命不该绝,做陛下的狗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臣想这一天很久了…”
爆发阶段的动作要比之前还要狂暴,靳继增额头青筋暴起,埋在苏郴胸前恶狠狠的按住雪白的臀大肆假动作肏干,身下的木床似要承受不住的塌陷,被绑住的苏郴脸颊绯红汗湿,眼尾积蓄着睥睨不屑渐渐破碎,变得春潮涌动,散开的袍摆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和臀峰,被身上的男人鹰视狼顾的捞起,弹出的性器终于撞上心仪已久的私处,隔着一层湿漉漉的胶棉条,那根粗硕的巨物凶狠挺动,呼吸急喘的喊,“陛下,你国运已断,接下来,轮到我们了…”
111 温泉池水下激情戏5p
【作家想說的話:】
最爱的水下戏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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