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档节目的御用男主角,怎么可能不拍?
突然想起来房间里的摄像头,伸手推拒着示意秦乾停下,“不,不行,有摄像头…”
秦乾当然知道房间里有摄像机,全程直播的画面,他就是要让那些人知道,身底下这个人是他的。
扬眉嗯了声,继续吻他的额头和鼻尖,“没关系,这个位置看不到…”
凌晨失眠的粉丝没想到深夜福利从天而降,本来是拿这个当白噪音放在床头助眠的,没想到听到限制级大戏,纷纷开嗑,“嘤嘤嘤,我的侯爷最屌,就是这样,快把我们糊糊草到说不出来话…”
“妈呀,侯爷爬床记,他一直守在门口,终于等到糊糊…”
“话说,糊糊在单翎和单奕演唱会上跳的舞好骚,我嗓子都喊哑了,而且还有脱衣福利…”
“嗷嗷嗷,我在后排看的,激动到差点把荧光棒塞嘴里,甜死了,结束之后还迟迟不想走…”
“我买的是下期演唱会的票,哭唧唧,糊糊还去不去了?”
“吼吼吼,现在是纯情小处男的天下,糊糊,你快降了吧…”
“从门口一直do,啊啊啊,他们才是真的,糊糊和其他人都只能拍戏,只有侯爷是黄金真…”
“艹,只有我看到了吗?楚公子起床了,他就在糊糊房间门外?”
“妈呀,隐形修罗场,楚主播,既然来了就别错过,快敲门…”
“怎么办,心疼楚公子,他从来这个综艺就明确表示喜欢糊糊,谁能想到侯爷又杀回来?”
“糊糊的后宫大戏开幕,虽然走了两个,但还剩下两个呢,那个叫彭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看就满肚子坏水,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脱颖而出,赢得糊糊的芳心?”
秦乾嘴上安抚他说看不到,实则动作越来越迅猛,把酒柜上的酒瓶子冲撞的快要掉出来,客厅的摄像头的确拍不到他们所在的位置,可是,能清晰的收录到声音。
皮肉耻骨相撞的啪啪声,还有大鸡巴肏进肉套子时的闷窒声,拔出时拖拽出来的蜜水声,还有男人低低重重的粗喘和浪叫,背入式的姿势让整个秘道都蠕动紧咬的厉害,玉门处的花唇每次都死死守住关口,把大鸡巴的根部卡紧,内里似有数万张小嘴一样吮吸嘬咬,尤其子宫口,紧到出奇,肉刺疯狂的含着屌头,秦乾受不了的埋在苏郴的耳后央求,“松一点,夹死我了…”
苏郴面前晃动着酒瓶的颜色,卫衣里面的肌肤一层热汗,鼻尖都是汗珠,桃花眼尾浸着泪,再次被肏的往前顶,手臂撑稳,尝试放松,今天穿的是黑色紧身牛仔裤,双腿合拢,让私处一丝缝隙都没有,撅起的屁股和腰肢拱出很大的弧度,身后的小狼狗紧紧贴着他,逮到就不撒手,大鸡巴借力全部顶进去,停在子宫口的敏感凸起肉刺上享受着极品穴道的吸咬,动作很慢,但夯掼的很深。
窗帘没拉,日出的红光沿着缝隙照进来,秦乾痴迷的盯着苏郴那张沾满情欲的脸,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吻他,眼窝很深,眸色深邃迷人,似深情万种般,贴着他暧昧的厮磨,忍不住圈地盘,“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作家想说的话:】
敲碗,小狼狗饭饭时间~
第98章98 地下车库后座性爱戏
苏郴紧赶慢赶跑到片场之后连忙和导演工作人员道歉,都怪小狼狗发情,弄的他差点下不来床。
秦乾就在身后冷冰冰的盯着苏郴,一副护食的模样,大有谁敢过来就要撕逼的现场。
楚郅仍旧衣冠楚楚,今天换戴金丝框眼镜,两边垂下来细细碎碎的链子,愈发斯文儒雅,看的苏郴眼睛都直了…
导演琢磨剧本,“今天还是拍地下车库这场,但不是之前的续接,转折的重头戏,来,准备。”
多亏苏郴提前研读完剧本,否则就要开天窗了,换完戏服走到站位里,余光瞥眼秦乾,浓密的眼睫垂落下来。
导演喊开始。
苏郴穿的是马甲三件套,领口系着黑色领结,在别墅里是服务生,旁边的人把酒杯递过来,他负责添酒。
群演在他旁边议论刚回国的钢琴家,他表情没什么波动,等真正看到人,才表现出惊讶的神色,随即想躲。
导演喊卡,“这个镜头苏郴有点弱,你家破产了,现在欠下巨额债务,不再是任性妄为的公子哥儿,而这个刚回国正当红的钢琴家恰好就是学生时代你包养过的人,不能只是惊讶,还有隐藏至深的爱意,经年之后,当你们都成熟了,再来面对那场血淋淋的感情时,才发现是爱。”
“从最开始的玩弄戏耍,到现在沉甸甸的爱,苏郴,你眼里没有那种爱人的光。”
楚郅举手,“导演,要不我过去帮他一下?”
导演嗯了声,苏郴无实物的表演略微不行,他属于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类型,和影帝搭戏都能轻松过关,无实物的眼神却不行。
调整镜头,“来,重新开始。”
和楚师哥对戏,苏郴瞬间来精神,笑眯眯的眼尾弯成月牙。
再次开始,镜头从苏郴脸上,到楚郅脸上,虽然是新闻主播,他演戏很用心,感情充沛,苏郴躲的地方,就是地下车库。
他以前就住在这片别墅区,但不是这一栋,等听到电梯运行的声音,吓的立刻回头,果然看到从上面走下来的楚郅。
印象里的少年和面前的男人重合,苏郴不知怎么,眼尾就滑下一滴泪,很快消失无踪。
楚郅率先开口,“你在这儿干什么?”
苏郴连忙把头低下,像是不敢看对方,“对不起,打扰您了,我这就离开。”
楚郅眼底闪过惊讶,以前从来不会道歉的人,居然会说对不起,而且还是这么谦卑的姿态,太难以想象了…
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苏郴的手腕,楚郅偏头斜昵着他,“老朋友了,不叙叙旧吗?”
苏郴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冷淡的说,“您认错人了…”
楚郅看他不承认,舌尖舔下后槽牙,砰的把人摔在车的引擎盖上,压低身体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问,“你再说一遍…”
俨然已经动怒。
学生时代交缠的那些过往盘亘在他们中间,一个眼神就彼此了然,偏偏他自欺欺人,好笑。
苏郴忍了又忍,从开始看到眼前这个人他就想哭,现在近距离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还有近在咫尺的脸,更加忍不住眼眶湿润,强忍着固自镇定的重复,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在告诫自己,“你认错人了…”
楚郅不是学生那会儿的穷光蛋了,他现在是大名鼎鼎的钢琴家,国外多么机构专家留他,都要义无反顾的回国,为的什么?为的就是要在这个人面前昂首挺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