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笑的眯眯眼,“哟,看到方昱就笑的这么开心?”
苏郴站在方昱背后,伸出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调皮的往下按着玩,“我看见导演也笑的开心。”
导演糗他,“这部戏压力挺大,每天都想训他。”
苏郴皱眉。
方昱伸手安抚的拍他手背,“郑哥演戏十多年,他才多久,我相信等他到我们这个阶段,肯定也会斩获很多奖项。”
苏郴感动的用手指勾方昱。
方昱顺势站起来牵住苏郴的手,“导演,晚上我给他开小灶,你就放心吧。”
导演关掉监视器,“有你我就放心了。”
方昱的房间在苏郴隔壁,客厅光线明亮,苏郴把从自己房间拿的剧本递过去,略微紧张的抿唇,“方老师,我后面没写完。”
“这么长时间,剧本还没看完一遍?”
苏郴并不是个绣花枕头,他对演戏是认真的,所以方昱愿意教他,但是这次怎么了?
“嗯,那个,和秦乾玩过头了。”
苏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都怪那只小狼狗。
方昱漫不经心的哦了声,“我看你啊,就是娱乐圈里的苏妲己。”
谁见了他都会喜欢上,苏郴就是那种会随着时间流逝反反复复爱上的人,放不下,且越来越沉溺其中。
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以为见不到就会割断羁绊,没想到,最后还是熬不住妥协,拼了命也要来见他。
“过来,坐在我旁边。”
苏郴老实听话的坐过去,咬着笔和方昱一起研读剧本。
最后怎么睡着的已经忘了,反正醒过来的时候伸手就摸到旁边的热源,拱上去趴在胸口黏糊糊的舔,舌尖把平坦的乳头吸的充血凸起来,再张嘴用牙齿磨鼓大的喉结,方昱没忍住,伸手抱住他的屁股托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嗓音带着未睡醒的沙哑,“小坏蛋。”
苏郴把舔的湿淋淋的喉结放开,眼神亮晶晶的夹紧腿用私处磨蹭方昱的腹肌,“方老师,该做晨间运动了。”
方昱的手掌顺着尾椎骨往上抚摸,细腻如缎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即便是每个男人都会勃起的早晨,他的脸依旧是禁欲冷漠,赤裸着肩背也难掩矜贵疏离的气质,眸底甚至没有波动,但是胯下却硬如刀刃,赤红的大龟头正抵在湿润的肉唇上摩擦。
苏郴主动骑乘,窗外的天还亮,酒店房间的床已经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汗流浃背的往下坐,用紧致的骚逼吃着灼热滚烫的大鸡巴,这个姿势能进的更紧,整个肉茎都吞进去,阴毛剐蹭在柔嫩的肉唇上,舒服的他一直撑着浪叫。
方昱双手按在苏郴的肩膀上,盯着胸口两处殷红的眸底是赤裸裸的欲望,骤然抱住他坐起来,张嘴叼住一颗用力吮吸,苏郴没忍住叫的更大声,上半身绷直了往下坐,双手抱住埋在他胸口的人,起伏着用骚逼吞咽着大鸡巴,动作很慢,却每次都爽到极致。
爽翻了的骚逼穴道彻底敞开,不断绞紧捋着肉茎上的脉络缠绕,插入子宫里的龟头被数万张小嘴同时嘬咬着,马眼酥痒的张大。
乳头被男人的嘴咬的越来越胀,充血的高高凸起,肥肿一圈,肉嘟嘟的用舌头挑来挑去,牙齿叼住了往外拽,方昱痴迷不已的吸大他的奶子,把两侧的奶子都吸到红彤彤的,才掐住苏郴的腰快速撞击肏干。
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剧烈的淫浪叫声,粗重的喘息和大床砰砰砰的撞击声,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后颈上,苏郴焦急的吻着方昱,闭着眼往下用力坐,腹部凸起一截鸡巴的形状,赤红的大鸡巴刚离开骚穴又被整个急吼吼的吞下去,方昱胯下的阴毛全部被喷出来的淫水打湿,卷曲着一层亮光,大鸡巴底下的阴囊泵满浓精,紧紧绷着拍打刺激着肉唇,腿根都是被捣出来的白色沫子,喷溅出来的水迸的到处都是。
剧烈的闷哼和低吼被两个人堵在唇齿间,苏郴爽的眼前阵阵白光,被方男神射爆了,骚逼里全是他的精,肚子要被射穿了,太爽了。
抱着喘息的时候,方昱瞥眼时间,“差不多该起床收拾了。”
苏郴舍不得大鸡巴出来,撒娇的夹紧,舌头舔方昱的鼻尖,“再等一分钟,就一分钟。”
这幅欠肏的小模样真招人疼。
苏郴啊,你说他不聪明吧,但是看人眼色一流,绝活就是看人下菜碟,你越宠,他越得寸进尺,你要是变个脸色,他立刻躲的远远的,就是个欠收拾的货。
可惜,即使老狐狸如方昱,一旦拥有滤镜,就很难发现这其中的拉扯。
把大鸡巴夹的再次硬起来,苏郴才抬高腰臀把东西吐出来,澄净的眸子里满是无辜,“好,到一分钟了。”
方昱强忍着把人按在床上猛肏的冲动,咬牙问,“玩我,是吧?”
苏郴立刻蹦起来在床上笑嘻嘻的手舞足蹈跳的欢畅,看清方昱眼底压抑的欲望之后,气喘吁吁走过来用雪白的脚踩在硬邦邦的大鸡巴上,挑起男人的下巴暗哑的挑逗,“你求我啊?”
方昱牵住他的手,虔诚的吻在手背上,“我们剧本好像拿反了,一般都是小母狗饥渴的撅着白花花满是精液的大屁股主动求大鸡巴的肏,嗯?”
男神用那张禁欲到人神共愤的脸说着最下流淫荡的交欢脏话,实在是太他妈的爽了,感官上刺激着苏郴,亢奋的前端阳具直接硬起来啪的甩在方昱脸上。
方昱以前专注演戏,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没有多大关注,也没有倾注过心思,现在才明白,那时候只是不够爱,什么工作什么演戏,全部都是借口,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算舔他的脚趾都是令人激动到睡不着觉的一件事。
“听我说脏话会硬?”
苏郴的眼睛立刻出卖了他,亮晶晶的像璀璨的钻石。
方昱伸手攥住苏郴的鸡巴揉搓着,扬眉问,“真这么激动?”
苏郴忍不住想把鸡巴塞男神嘴里,心潮澎湃的说,“唔,要是,你能穿着圣僧的白袍,打破那些清规戒律,欲罢不能的给我舔鸡巴,我真的会爽死。”
方昱听着他编的小黄本忍不住想笑,一把掐住阳具的根部,勒的马眼往外吐水,“赶紧去洗漱,真的要来不及了。”
幸好到片场没有迟到,助理喊他们,方昱提前订的餐车,所有工作人员都在挑,他递给苏郴一个巧克力蛋糕,还有一杯美式。
苏郴捧着就差流口水,但想想牙疼的后劲儿,忍着递回去,“方老师,给你吃这个,还有别的吗?”
方昱特意让人去买的,“上次看你很喜欢吃?”
苏郴解释,“那个,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才能吃。”
导演插嘴,“他牙疼,不能吃甜食。”
方昱心疼的摸摸他后脑勺,“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