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修没想到楚清音会直接找到家里来,厌烦地眯起眼:“你来做什么?”

又皱着眉看向保镖。

“我不是交代过,这段时间如果楚清音过来,不要放进来吗?”

听到他的话,楚清音心头的不满更深。

她向来都是被男人捧着的,可在闻砚修这里却处处碰壁,顿时怒上心头。

“什么叫不要放进来?闻砚修,之前你天天缠着我,现在倒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听到这句话,闻砚修咬牙不语,指节发白,眼底酝酿着一场风暴。

偏偏楚清音不知不觉,还在继续说。

“你死心吧,虞听晚早就不要你了,你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在床上都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才后悔,太晚了!”

话音才落,闻砚修就挥了挥手,保镖们听命上前架住了楚清音的四肢。

楚清音瞬间尖叫出声。

“闻砚修,你想对我做什么?!”

闻砚修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令人胆寒的凉意。

“我本来想等找到晚晚之后再处理你的事,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他蹲下身,掏出一把小刀。

“她不是一直嫌晚晚长得丑吗?那就让她体验一下毁容的滋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说晚晚丑。”

楚清音脸色骤变,眼看着小刀越来越近,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不,拿开......”

“闻砚修,你疯了吗?你就不怕我毁容之后受不了自杀吗?那样你的报复计划就没办法实行了。”

闻砚修丝毫没有心软。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松的。”

“按住她。”

下一秒,小刀就刺进白嫩的肌肤,划开一道道骇人的口子。

楚清音疼的撕心裂肺,四肢都在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只能不停嘶吼着,整个人疼到剧烈颤抖。

第二刀随即落下,楚清音的脸色惨白的吓人,冷汗大颗大颗落在地上。

第三刀,第四刀......

不过几分钟,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脸就爬满了可怖的伤口,整张脸没有一块好肉。

楚清音没办法接受,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声音里满是崩溃。

“不......闻砚修,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喜欢了闻砚修那么多年,甚至放下身段主动去爬了他的床,他却满心满眼只有那个又黑又丑的虞听晚。

她没有办法,只能用极端的手段把他留在身边。

但她没想到,闻砚修竟然是南城太子爷,并且在恢复身份后疯狂打压楚家。

他们的身份变得倒置,闻砚修开始疯狂报复那两年他受过的屈辱。

楚清音怨恨他,但那种恨意中却又夹杂着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爱意。

所以她依然肆无忌惮地欺负虞听晚,一次又一次试探闻砚修的底线。

看着他一次次纵容,楚清音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说不定,还有可能取代虞听晚在他心里的位置。

可现在,她捂着自己满是伤疤的脸,终于认清了一个真相。

她永远取代不了虞听晚在闻砚修心里的位置。

她的哭声才稍缓,闻砚修就再次交代。

“把她套进灌满排泄物的麻袋里,再丢进附近的河里。”

“我说过,会把晚晚这些年受到的伤害都还给你。”

意识到闻砚修根本没打算放过她,楚清音惊恐万分,面如死灰。

“闻砚修,求你,放过我......”

恶臭的排泄物迎头灌下,沾染在了还未结痂的伤口上,疼得楚清音面容痛苦且扭曲。

她的求饶换不来心软,麻袋被丢进了河里,发出砰的一声。

楚清音下意识想要张嘴呼吸。

可稍一张嘴,就会灌入混着河水的排泄物,她只能强忍着想要干呕,被迫屏住呼吸。

臭气,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