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咳嗽让她眼泪都咳出来了,差点咳到呕吐,她上了车之后,给他发了分手的消息,然后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都拉黑。
闭上眼睛,决心放弃一切。
在司宸满世界找她的时候,其实她哪也没去,只是在住院,一个人在医院输液而已。
第100章 | 0100 一百 不要脸,只要你
在司宸喝了酒之后误吃安眠药被送到医院洗胃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是想不开轻生。
他从急救室醒来也是一副要死不活不愿和人说话的样子,付言和司雄这次是真被吓坏了,虽然很不情愿,但是看着司宸这个样子,他们还是联系了陈渺。
在其他人都联系不上她的时候,付言和司雄联系上了她,和她道歉,希望她能回来看看司宸。虽然觉得司家的儿子为情所伤成这样很是丢人,但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认了。
这也是司雄和付言人生第一次要向比他们地位低的人低头,没想到这个回旋镖会扎到他们身上。
陈渺只是在电话里头笑了笑,“司夫人,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二位位高权重,行事自然有你们的一番深意,想来一定每一步都在你们意料之内吧,难道不是吗?不然你们当初费那么大劲干嘛呢?”
司雄的脸瞬间黑了下去,付言没有想到司宸在为她寻死觅活的时候,她竟然还能笑出来,被这么嘲讽了一顿之后她忍无可忍,怒而斥责她:“司宸就是看走了眼,深情错付!在一起几年就是条狗也有感情了。”
听到付言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陈渺觉得更有意思了,“您在我面前生什么气呢?又不是我给他下毒的,再说了,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人,难道不是你们吗?如果需要我参加前任的葬礼什么的再联系我吧,大家都挺忙的。”
电话挂了之后,司雄将怒意都发泄到桌子上,他都低头了没想到陈渺还那么不识抬举,猛地一拍桌,将桌子上的琉璃烟灰缸砸了个粉碎。
付言被狠狠吓了一跳,不耐烦地冷眼看他:“你要发疯自己找个地方发,现在就你不好受吗?”说完便去找人给司宸安排心理咨询了。
原本她看司宸太过伤心,还想瞒着他陈渺有多无情,但是后面她看司宸老是放不下,就把这段对话告知给了司宸。
结果司宸只是不在乎地笑笑:“要是我的葬礼能邀请到她,似乎也挺好的。”
付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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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渺挂了司家夫妇的电话之后,才将刚刚佯装得意的表情收了起来,眼里的恨意一闪而过,很明显她不是什么圣母,大家都要和她一样痛苦才行啊。
她此刻正在医院里,打完电话之后她回到司宸的病房门口,尽管饶风告诉过她司宸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她不放心。刚刚她悄悄通过门上的小窗看到了司宸的状态,脸上没什么生气,只是一直看着窗外。
陈渺蹲在门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双眼时,眼眶又红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吸气,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呼吸,等到情绪平缓才转身离开。
刚分手的时候她也并不好过,饶风看着她这个状态,有问过她后悔分手吗?
她摇摇头:“没有。”
“哪怕司宸真的喜欢上别人,和别人结婚,你也不会后悔分手?”
“不会,以后什么事谁也说不准,但我分手的时候,没想过和他再有以后。”
当年的陈渺是一颗炸弹,点燃她的唯一结果就是猛烈地爆炸,伤人伤己,不留余地。骄傲是她的底色,所以分手之后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再崩溃再哭到窒息,哪怕她知道只要她出现在他面前,他们一定会和好。
但她一次也没有想过要回头,一次也没有。
好在她比他更快地走出来了,分手那几年的假期她游历大江南北国内国外,穿过沙漠,穿过草原,认识到世界之大,于是开始坦然。
后来他们都走了出来,可以天各一方各自安好。生活总是要过下去的,大好的年华,哪会因为没有另一个人就活不下去呢?把那样浓烈的爱与恨都当做青春记忆,丰富人生经历的重要一环,就这样释怀就好。
刚回国回A市的那时候,她是真的单纯无聊想找他玩玩,但是她忽略了,爱有惯性,她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他们两人就像最契合的两块磁铁一样,只要再见,四目向对的时候,就注定纠缠。
天色昏暗,外面不停下着暴雨,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
做完爱之后,她转过身去背对司宸,很明显在生他的气。
做的时候看她哭成那个样子,虽然后面变成了纯粹的呻吟,但他想想还是觉得心疼。高潮的时候两人紧贴在一起,爱与欲都到达极致,这些沉重的问题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
反正这几天他们出不去,外人也进不来,只有彼此,仿佛被流放到只有两人的岛上,就当这里是他的乌托邦,是他的世外桃源吧。
司宸从背后抱住她,陈渺想推开他的手,但他抱得很紧,没有给她机会。
陈渺恼羞成怒,在他怀里挣扎,对他拳打脚踢,不小心扇到他的脸,他们两人愣了一下。
司宸想着,现在这个情况不至于打脸吧,所以她不小心打到应该会心虚觉得抱歉吧。
然而陈渺想的是,打轻了,应该用力再来一次。
于是在她蠢蠢欲动再来一次的时候,司宸忽然看透了她的想法,黑着脸警告她:“打一巴掌操一次,你再打试试?”
那一巴掌停在半空中,变成用食指指着他的姿势,她诧异地看着他:“你敢威胁我?”
他用一只手将头撑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劝你最好有点眼力见......”话音未落,“啪”地一声,陈渺的巴掌把他的脸扇了过去,虽然力度不大,但是声音好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扇的。
她就是单纯见不得他威胁她之后还敢在她面前得意。
司宸:“......”
好了,这个时候陈渺真的心虚了,但她并不抱歉,她只是想逃。
“你完了,陈渺。”司宸立马抓住准备带着衣服跑的陈渺,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将她双手按在她头顶。
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面又拿起避孕套,拿到嘴边用嘴撕开了。
“死男人你想干嘛?!”她瞪着他。
“除了操你还能干嘛?”
好在因为两人刚做完没多久,她小穴还是湿的,他不需要什么前戏很顺滑地就能插了进去。
陈渺一边骂他“死流氓”一边忍不住呻吟浪叫,到了后面因为没有力气也没有脑子再去思考怎么骂他,于是她干脆选择了好好享受,放肆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