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酸意来得猝不及防,沈持盈有些受不住,浑身酥麻颤栗,扭着腰想挣扎躲避,“别……”
偏桓靳此时已吃红了眼,周身血液疯狂流窜。
大掌死死掐住她两瓣丰满浑圆的臀儿,直把水嫩嫩的小屄往嘴里送,吮得她动弹不得。
舌尖紧紧抵住她最为敏感的柔嫩花核,又碾又磨。
整整一年里,他死死压抑着对她的满腔爱与欲。
每日直至夜深,在浓郁安神香的作用下,她彻底熟睡,他方踏着夜色前来,抱着她极尽亲吻爱抚。
若实在意乱情迷,便只用些她不会察觉的法子,尽量纾解出来。
堂堂一国之君,面对心爱之人却如此畏手畏脚,连他自己都深觉可笑……
思绪飘忽间隙,桓靳眸色愈发猩红,唇舌舔吮的力道也愈发粗暴蛮横,犹如饥肠辘辘的饿狼。
两瓣肉唇肥嫩软弹,蒂珠则被嘬吮得肿大发硬,穴口则翕缩着吐出滑腻腥甜的水液。
方滚涌出来些许,便被他尽数吞咽下喉,一丁半点都不曾浪费。
平素夜里,他也常亲吻她腿间这张鲜嫩多汁的牝户,只顾忌颇多,总不能吃个尽兴。
“啊哈…”极致舒爽过电般顷刻蹿遍全身,沈持盈哆嗦得厉害,双腿难以控制地夹紧他的脑袋。
偏偏这时,男人覆着薄茧的粗粝指节竟戳开蜜穴,刻意摩擦甬道浅处那块凸起的嫩肉。
“唔…别摸那儿!”沈持盈倏地双足乱蹬起来,脸颊晕红,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
可他却反插入第二根手指,双指在紧涩花径里又抠又挖,越插越深,仿佛在狠狠肏干着嫩穴。
薄唇则衔着已然肿胀挺立的阴蒂,狠嘬猛吸,吃得蜜液汩汩喷溢。
双重刺激下,溺水般快感让沈持盈濒临窒息,顷刻便被他手口并用着送上了高潮。
一股接一股稀薄水液喷出,她眸光涣散,泄了个彻底。
被兜头淋了满脸,桓靳毫无嫌恶之色,反倒爱极她潮喷时的媚态,始终不愿松口。
接连数次高潮,沈持盈浑浑噩噩,四肢百骸乃至指尖都酥麻至极,连魂儿都像被他吸走了。
待从昏沉中略略回神,她便撞上帝王那双黑戾眸子,内里挟着浓重而赤裸的情欲。
只见他满脸晶亮水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她喷的淫水。
沈持盈羞窘交加,连忙移开视线。
“如何?还觉得朕厌了你吗?”桓靳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嗓音嘶哑至极。
重提方才的话题,沈持盈眼眶再度酸胀起来,满腹委屈难以宣泄。
“若陛下不是厌了臣妾,莫非,始终是因臣妾外祖母之事迁怒臣妾了?”
这一年来,她半句不敢提外祖母,生怕那点牵扯会勾出他藏了多年的恨与怒。
可如今呢?她拼尽全力保下的孩儿,竟疑是是个痴傻呆滞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进心里,便疯长成盘根错节的藤蔓,死死缠得她喘不过气。
她甚至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根本无力改写那话本里的剧情?
太医院的陆御医与徐荣私交甚好,先前就曾隐晦暗示
她生虎儿时虽算顺利,可自幼底子亏得太狠,往后若想再怀上,怕是不容易。
偏这狗皇帝仅逢初一、十五留宿,还总强忍着拔出来再射,连半点雨露都不留给她!
饶是她想再怀第二个孩子,连半点法子都没有,她总不能私下找别的男人借种……
冬夜静谧,地龙烧得正旺,内殿暖意弥漫。
帐幔中光线昏暗,只余两人紊乱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阵阵旖旎馥郁的腥香。
桓靳忽地抬手,指腹在她精致浓艳的眉眼间反复摩挲,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描摹。
心腔里的血像是在沸腾,亢奋地狂跳着,混着几分病态的震颤,沿着周身血管蔓延开。
起初,他确实因她是赵怀素那疯女人的外孙女而心生隔阂
事关太祖皇帝临终声誉,她自然丝毫不知,她那外祖母是如何参与弑君谋逆的。
桓靳却太清楚了。
那年他年方五岁,甚至窥见了些残碎的过程。
其中便有她的外祖母赵怀素。
赵怀素明面上是御前女史,实则…却是他父亲太祖皇帝挚爱之人。
建元年间,自他这个嫡子降生后,后宫妃嫔再无一人有孕。
唯有那位年逾四十的赵女史,牢牢拢住他父皇的全部心神。
曾经英明神武的开国皇帝,竟被个亡国罪妇迷得神魂颠倒,甚至一度考虑要再次废后,改立那赵女史为皇后……
偏是这么位备受圣宠的赵女史,竟在与他父皇颠鸾倒凤之际,与刺客联手弑君。
父亲死得难堪,桓靳倒无甚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