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悠悠真甜……”展赢被这样的吻哄得全身上下都是舒爽至极,一双媚眼愉快的眯起。她的唇舌太软太嫩,不仅是亲上去舒服,操起来也是美妙的令人发狂。他忍不住回想起被她可怜兮兮的舔着鸡巴的画面,小小的粉舌绕着龟头销魂的舔舐,要是能再被她细细口慰一次,唉……真不知道这机会还得等上多久了。

展赢突然不甘心起来,捧着杨悠悠的脸就又开始大肆掠吻,直把她亲的迷迷登登,晕晕乎乎,一边受不住的啜泣出声一边软了身体,噙住他的舌头由他像操穴一样抽插自己的小嘴。

她的腿心溢出了令她不耻的湿意,他除了亲她没再碰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却迫着让她认清了更加让她难堪的现实。她的身体在向他投诚,甚至无比期待他的掠夺与占有,最后,展赢抱着她贴着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清,她是怎么下的车,怎么站稳的脚,怎么回的家……她统统不记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背包是怎么出现在手里,她又是怎么打开门锁进的家门。

她倚着大门滑坐在地板上,整个大脑的活动都是停滞的,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她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她想愤怒,却连该怎么表示愤怒都不知道。她就那样木讷的靠着大门坐着,直到眼泪莫名其妙的从眼中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那像是总也淌不完的眼泪终于干涸,她起身走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花洒喷出,可她并不觉得冷,一遍又一遍的冲洗身体,她病态的将周身的皮肤都搓的发了红,却怎么也洗不去展赢留在她身上的感觉。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让她猛地一怔,慌忙扯过浴巾裹住自己跑出浴室连花洒都忘了关。

被放在床头柜里的应急小药箱被她拎了出来,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药盒。那是报警验伤后她买的紧急避孕药,只服用了一粒。当时吃过后她想把这药丢掉的,却不知为什么最后被她放在了药箱里。

结扎了也不能代表绝对的安全,她挤出一粒药片吞服下,没一会儿又恍恍惚惚的走了神。片刻后杨悠悠猛地一震,立刻起来去浴室关了花洒,然后又神情茫然,再一激灵,想起新的需要去做的事情。就这样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她穿好了衣服,拿出了放在包里的手机。她的手机被展赢关了机,可现在手机躺在她手心里半天了她却连最起码的开机都做不到。

今天是工作日吧,她没去上班也没提前请假或致电说明,手机是不是快被公司打爆了?一旦接通了电话她要怎么解释,要怎么想个好的理由?

她不想再想了,好累。她好像从来都没这么累过。湿淋淋的头发还在‘噼噼啪啪’向下滴着水,她也无心擦干,就那样背着光靠着床坐在地板上,直到阳光倾斜,头发已经自然晾干。

时间让逃避现实的她有了静默的思考。她不能就此认输,这时候她要是认了,以后就永远站不起来了。正面冲突不可行,那她就换个方式。

事情的起因在白海市,既然已经被推着走了这么久,她也该自主行动了。时间太久,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已经模糊不清,可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犹豫不决除了让她悔恨难过又有什么用处?她孤立无援,他虽没有言明,可却用行动无数次的告诉她警察是靠不住的。现在的她还怕什么,还能失去什么?

再者,他的帮手那么多,她的存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不仅仅是迷奸犯与受害者、绑架犯与受害者的对峙关系,因为当这件事情被多人知晓,甚至多人以方方面面的形式参与进来,她的立场已经变得很危险。犯罪是件突破法律底线的事,可为了掩盖,再破几次底线又有什么难的?

这已经不是她要怎么跟展赢对抗的事件了,她现在要对抗的,是他还有他背后未知的所有人。她哪来的胜算?最坏的情况一旦有视频流出……

杨悠悠瞬间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她狠狠攥了一把手心,让疼痛换回她平日里的冷静,然后按开了被关掉的手机。没出意外的,手机通话铃声立刻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人名冉姐。杨悠悠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边说辞,先解释迟到的理由,今天的工作不算紧要,关键是她必须趁展赢离开的这段时间速度处理好所有的事。

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她将大拇指按抵在绿色键上刚准备滑动,突然,眼前一片始料不及的昏花,一股恶心感随着瞬间的天旋地转将她晃的呼吸都停了。

‘喀哒’一声,一部从半空落下的手机突然砸在了地板上,寂静的房间里空气缓流,而屋子里已经不见了杨悠悠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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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 0096 九十六、再次穿越

时空扭曲的痕迹渐渐被熨平,徐徐微风吹拂在了她的脸上,风中夹杂着热气与青草地特有的清新味道。眼前模糊的视线在晕眩中逐渐清晰,杨悠悠呆呆的望着映入眼帘的景色,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可能精神失常了。但很快的,随着她憋不住的吐出一口浊气,周围的一切都活了起来。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灼人皮肤的强烈阳光,还有这一切熟悉又陌生的开阔场地与健身器材。她,竟然又出现在了七匹马公园。

还是那张她上次坐过的长椅,不同的,是她能在清晰的背景下看见模糊到让人禁不住怀疑自己双眼失真的移动人影,还有虚幻到的听不真切的人语笑闹声。

杨悠悠一动不动的等待激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僵直的身体紧的发疼。她闭上眼睛,单凭了一双什么都听不真切的耳朵去感知这个世界,待周身的知觉在艳阳下隐隐热烫,等她的心情终于足够冷静后才又重新正视眼前的一切所见。

绿意盎然的炎炎夏日,连吹拂过的微风里都带着让人发汗的热度。一切的静物都清楚可见,唯有移动的人影与嬉闹交谈声朦胧模糊到让她不管怎么揉眼掏耳都不能改变分毫。

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重那么沉,每一下都敲得她的胸腔一阵闷痛,又在每一下重击后响一片耳鸣。杨悠悠掐了掐手心,让疼痛重建她的思绪。上一次的经历让她还没来得及理解情况就在恍然间结束了,现在她突然有了第二次机会,一个可以改变她的遭遇、改变她未来的机会,她不能再错过了,不能再任由自己的人生被展赢搅乱成那样一副模样。

习惯性的摸上自己的手腕,她没有摸到惯常戴在那里的手表。

不怕的,既然她突然的出现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她并没有以实体的方式出现,二是她的存在被交错的时空掩藏,而比起成为一道游魂,她现在更怕的是这次的机会不知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结束。

请一定要给她足够多的时间。杨悠悠站起身,挪动僵硬的都快要没了知觉的腿脚走向矗立在公园入口处左侧的布告栏。十一……年前,距她上次出现的时间又过了两年,这时候她应该已经考上高中了。

能够改变未来的关键点在这里,但按照上一次的经历,展赢很可能还被养在那个废弃公园的角落里。去找他,去想办法将他救出来,只要他不再被扭曲的养育下去,也许一切就都能恢复正常。

杨悠悠浑身突然充满了执拗的力气,可以纠正错误改变未来的希望让她精神亢奋的一秒钟都不想浪费。

废弃的小型广场逐渐迎入她的眼底,锈迹斑斑的陈旧健身器械经久不得维护已经残破的开始往地上掉铁锈了,红褐色的铁锈将地面染的一块一块,也越发显得这里的荒凉与冷清。那间用破木板搭建的狗屋还在,放在洞口旁的两个盘子里,一个装着已经散发酸腐气味的菜汤拌米饭,另一个盘子里是飘了一层尘土与草叶的水,可已经不见了小孩的身影。

杨悠悠站在狗屋旁四下张望,确实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涌现的情绪是失望还是绝望,也许都有,失望于失去了他的踪影,进而可能失去了改变未来的可能,绝望于他很可能又被偷走他的女人带在身边继续虐待,而在这里流逝每一秒,都是未来可能持续不变的伤痕。

靠着冲动奔赴这里,可现在仔细去想她连该怎么救助他都想不出,为什么在这里就没人发现他的存在呢,这是一个人啊,一个被人丢弃在这里的活生生的人。也许……杨悠悠心情沉重的继续去思考,她不懂伤害跟虐待可以给人带来什么好处,可也许,他并不是在这里长久的生活,而是那个女人对他施行凌虐的一种手段,在被人发现前就已经领回家去,如此反复,达到目的。

这到底是个精神多扭曲的人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一个幼童迫害至此?那是一个小孩啊,一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杨悠悠鼻腔酸的尖刻,她作为未来整个事件里的受害者,真的已经快要被压垮了。

报警吧。就在这里。想办法让警方意识到这件案子的重大,毕竟是富家子弟遭难,警察们应该不会推诿,办好了更可能升职加薪。可她失去了目标人物,他住在哪儿?偷走他的女人又是谁?七匹马公园周边的住宅区可是整个白海市最大的人口居住区,挨家挨户的排查警察未必愿意。

她的心情依旧沉闷,就好像心口被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都被迫不能顺畅。她粗粗喘了口气,决定还是去四区看看,如果可以,她也想给自己留下一点讯息,至少可以避免不幸的进一步延续。可她刚抬脚转身,低垂的视线就忽然撇到一个让她诧异的物品。

那是块只露出狗屋洞口一些边角的暗色东西,那个颜色及质感让杨悠悠瞬间想起了自己的那件修身西装外套。她疑惑的蹲下,伸手捏住那一块布料轻轻把这件引她注意的东西拽了出来。

还真是她那件衣服。

各种污渍将这件原本深蓝色的西装外套染的奇脏无比,更从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难闻味道。杨悠悠皱着眉刚想放下手里的衣服却被大拇指上蹭到的嫣红颜色吸引了注意,她用手指一捻,粘稠的有些粘手。

血。没有哪个成年女人会对此陌生。

他出事了!当这个念头从杨悠悠脑中闪过,她的心脏又吊到了嗓子眼然后重重坠下。她说不清自己脑海里混乱的声音出自何处,可最清晰的声音是督促她快速行动起来。必须改变事件的走向,哪怕只有一点点,不仅仅是为了他,还有她自己。

衣服上沾染的血液还很新鲜,那他就算是被带走也应该不会太远。血迹……

杨悠悠弯下腰仔细寻找,她并不是善于侦查破案的刑警,但与其漫无目的的到处瞎跑,从这里一点点寻找蛛丝马迹更符合她现有的能力。只要能找到其他血迹,至少就可以确定他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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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满双更1~

第097章 | 0097 九十七、找寻

陈旧的小公园周围杂草横生,因为久不见人迹就连地砖缝里都长出了过人膝盖的杂草。杨悠悠以狗屋为圆心开始找寻可能被遗留下的痕迹,一目了然的地方都没有掠过。她走进草丛,翻过茂盛生长的无人再行修剪的绿植,就连生了锈的铁笼子里她都找到缝隙钻进去仔仔细细的找过。

搜寻的面积随着时间越扩越大,可她毕竟只有一个人又不是搜救队员,在找人这件事上她没有一点技巧和心得。肉眼可见的小公园已经被她寻遍了每个角落,唯二没有踏足的地方一个是向上的山上,一个是向下的陡峭山坡,可无论哪一片都是枯叶遍地杂草丛生,看不见里头有任何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