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呜咽声勾的展赢耳根发麻,知道这样的力道会让女人更加疯狂便只朝着那里不停攻击,他渐渐跪起,杨悠悠被他挤压在车厢与他的怀里,手指抠操着小穴将她越抬越高,反复执着的动作带着狠戾和求而不得的执恋。
“唔呜……呜呜……呜……唔……”杨悠悠脆弱不堪的任由眼中泪花不停溅落,两条长腿不知滑蹬了几次,连脚上的鞋子都一并踢掉。她在不断累积的可怖极乐冲昏了头,被肉色船袜包裹的脚趾头在欢愉中踡起一次又一次。
展赢像是闻见了血腥的白鲨,一口一口的啃噬着怀中的女人丁点儿不顾她的哀鸣。杨悠悠在东倒西歪中理智全飞,两团嫩乳撞进了男人的嘴里被他轮着吸吮疼爱,把两颗小奶头嘬得红肿挺立,颤巍巍的随着他的指操上下弹跳。
不行……不要了……呜呜……救命……尖戾的快感撕碎了杨悠悠最后的坚持,两腿早已分的大开,随着发麻发胀的嫩穴进一步的敞开,难以言喻的快感再次攀升至最高点!女人不在极力抗拒,本能的摇起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肿胀的阴蒂擦过男人的掌根,她发出一声让男人听了差点破功的吟咛,穴肉绞颤了一下快速抽紧。
展赢得了提示,在大力抠戳之后立刻用掌根磨碾那颗小巧肉豆,杨悠悠被插碾得浑身打起哆嗦,没几下,迅猛又激烈的第三次高潮就朝她全速砸下,疯蹿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直接将她冲翻眼眸,小穴里又猛地喷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的从她的裤裆处滴落。
快速痉挛的小嫩穴费力吞吮着男人的长指,可那两根指头恶劣至极,不仅没在她获得极乐时缓推慢送反而更加一鼓作气的冲击起来,恶狠狠地碾过穴芯,顶着宫口飞快的画圈,让她瞠着一双失焦的眼睛哭着抖泄个没完。
高潮之中小骚屄夹得极紧,喷涌的阴精将内壁涂得又湿又滑,每道褶皱都像是一条小舌舔吸着他的手指,让他压抑不住的想要干死她。
展赢已经忍到极限,得不到纾解的暴涨下体让他的下腹一突一突的发疼,单手搂抱着怀里还在激颤的女人,他狠咬后牙槽,瞪着发红的双眼视线不敢往杨悠悠身上落,就怕自己断了理性在车厢里把她操了。
水淋淋的手从女人的腿心里撤出,带着柔软的温度和惑人的甜腻味道。他盯着那只手,像着了魔似的将手指递到自己的眼前,他的手生的很漂亮,骨节分明手指纤长肤白细腻,只是上面沾染的水液缓缓散发着一股引人遐思的情欲味道。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体液。
杨悠悠的双眼还在迷蒙里,自然没看见这一幕足以让她绝对无法直视的画面,一个白的惹眼,年龄介乎在成年与未成年之间,长相雌雄界限混淆却又媚态天生绝不女气的男人,正淫猥十足的伸着猩红长舌舔着自己手上涎淌的腻水。
高热的温度因高潮的回落而骤然下降,凉意从她的脚底开始一路向上,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散落在了空气里,只除了一身狼藉的她可以作为刚才事件的证据。与男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部位还是滚热的,但随着理性的归位,杨悠悠的心跌入谷底。
不该是这样的。她跟他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不幸,他的不幸,不该混为一谈。他们其实完全可以换一个方式相遇。他不正常,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正常,可她的身体为什么也在跟着他一起发疯?
他是迷奸了她的的罪犯,是入室挟持威胁她的罪犯,是绑架并预计要囚禁她的罪犯,她怎么可以,怎能能跟这样的人……怎么能被这样的人……被他所制造的情欲带动着失去自我?还是说,她本来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只是自认清高罢了。不然怎么会容忍这个罪犯三番五次的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
不对!不对!不对!她不是!她没有错。她报警了,也反抗了。
那叫反抗?呵呵……鱼死网破才叫反抗,你那叫顺水推舟。
杨悠悠的呼吸越来越冷,脑子中有两个声音不停拉锯着,谁对谁错没有辩清,却将她的整个精神拉扯碎了。这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看不见未知的尽头也无法修补过往,不管是迈步前行还是停滞不前,她所能看见的都是一片黑暗,一片无尽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砰砰砰’,有人在外面用手拍打车厢。杨悠悠猛然回神才发现箱车已经停止行驶了。这是到了哪?她在车里待了多久的时间?展赢会把她带到哪里去?她还……能活着逃出升天吗?不行,她不能被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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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哈哈~~~~
第059章 | 0059 五十九、伤口
杨悠悠猛地蜷缩起身体,可现在外面环境不明,这里除了展赢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而她此刻衣衫不整,一想到车厢门被打开,自己这样一副模样不知会落在谁的眼中,她的脸色就青白的失了血色。
她脸上的慌乱骗不了人,展赢却在这时候将她压抵在车厢上对着她坦露的浑圆白乳又是一通搓揉吮舔。
“唔、唔唔”杨悠悠扭躲着,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此刻也许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的展赢。
“不用怕,”展赢抱住她,让她的前胸紧紧挤在自己的胸膛上,绵软的乳肉被挤压的扁扁的,除赏心悦目外更是妥妥的心理治愈满足,“我没给他回应之前他不敢把门打开。”
“唔唔……”她凄哀的朝他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想尽力表达什么,更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态已经对他生出了一点儿不该有的信任。
“对了……”展赢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含糊又带了颤抖的笑意,“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现在放你下车,让你先跑五分钟,然后我去追你。追到了,就地操你的小屄,等我射了就再放你跑五分钟……怎么样,玩吗?”
杨悠悠被他吓得的大脑都要停转,这里究竟是哪?她刚才在车里待了多久?距离市区有多远?这附近没有人吗?她强自镇定,现在不是她该自怨自艾的时候,她不想成为失踪人口,不想被曝尸荒野,更不想成为异地停尸房里可能永远都无人去认领的尸体。
别的可能不行,但他说的‘喜欢’是她现在最能利用的依仗。
“唔唔……”杨悠悠面对着展赢用舌头使劲儿顶着口中的塞球,她要跟他进行对话,只要能沟通,她就还有一线逃脱的希望。
“想说话?”展赢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文胸拉好,衬衫扣上扣子。
她慌忙点头。
展赢笑了一下,又帮她把裤子系上,被揪扯的凌乱的衬衫下摆也被他动手掖好。然后才盯着她,抬起右手抚摸在紧紧贴合她脸腮的口塞球绑带,一指宽的绑带带有一定的弹性,被他的手指轻松穿过,“你想说什么我大概都能猜到。”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轻巧的将口塞球从女人的口中拉了下来。下颚一阵放松,杨悠悠大力的吸了一口气,可不等这口气被吐出去,展赢就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在她的唇上大力的啃舔。
颤抖的视线撞上偏执凶戾的眼神,杨悠悠的心脏在这一刻都好像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跳动受阻,沉闷的疼痛。
她哆嗦着,主动开启了死守严防的肿唇,软舌呈邀请状态递到了唇边,随着他低喘一声侵袭进入,细细的痒意随着他的缠绞变得越来越强。
舌吻,在杨悠悠的心里是敞开心扉的象征,可当她真的与人这样做了,才知道这样的行为原来可以不走心。她无比讨好的张嘴迎合,在展赢邪恶的用长舌抽插她的口腔时,生涩又色情的卷舔着他的舌尖进行吞吐,不住满溢的津液被啯吮出了灼心烧肺的声响。
展赢被她勾引的几欲发疯,当即反客为主将她抵在车厢上狂搅着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吸吮嘬弄,舌尖上粗糙的味蕾舔搔过口中痒麻的上颚,更坏心眼的吮住她的小舌用力吸,直把那嫩生生的舌尖吸出肿艳的痕迹。杨悠悠被他吻的泪雾盈眶,难耐的呻吟声从喉咙里甜甜溢出,下一刻又被他紧紧堵住,在无尽的迷乱中绷直了脚尖。
“唔……展赢……”再吻下去就无法收场了,杨悠悠已经厌恶起自己一经挑逗就会给予反应的身体,明明心里不想也不愿,可一旦被勾起欲望,所有的坚持与羞耻全都在这一下下的焚烧中变得支离破碎。
“你说……”展赢一直为自己的定力表示自信,至少他就从没在任何人的跟前失控过,可只要跟她在一起,他所有的压抑与隐忍都化作了对她深沉到无法收场的贪欲。就借着这次机会彻底将她囚禁吧,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完全由他占有。
“展赢……放了我……”杨悠悠说的那么小心翼翼,隐隐的啜泣更给她添了些许凄楚,“我懂你的辛苦,可你……为我想想,你不能在我这里一错再错……你已经找回来了不是吗,我不知道你其中经过多少艰辛,可……从你走错那一步开始,你所有的努力与付出,就全都功亏一篑了啊……”
“不会……”展赢笑得灿烂,“我说了,你是我的奖赏……任何意义上的。”
杨悠悠的胸腔一沉,她脑子里突然升出她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的错觉。他究竟在做什么?不是找回身份,为自己正名,为自己的苦痛寻得公正吗?
“你究竟”
杨悠悠瞠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展赢托着她的后脑大力的在她的嘴唇上啃吸了一口,断了她的话头,也无意再透露更多。迷雾在她的心里扩散的范围更大了,可更加紧迫的却是她还没有完成真正的自救。
她不能被他带走,她的人生不能跟他继续捆绑,她不是任何人的所谓奖赏……她可以同情他,也可以理解他的作为,但绝对无法放任……哪怕今天的受害者换了别人,她也一定会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发声。
“放了我。”杨悠悠直直的看向展赢的双眼,她收起了可怜的姿态,堂堂正正的与他平等谈话。
展赢笑了,扩散的笑容在他脸上明媚的耀眼。
“知道我最爱你的哪一点吗?”他捧着杨悠悠的脸颊兴奋的眼神都在放光,“就在刚才,你被我玩骚屄玩到哭,可现在,你又正正经经的了。想到你的小屄明明还湿的滴水,脸上却像没事一样,我的鸡巴就硬的快炸了。”
怒气混杂着羞辱感一下烧红了杨悠悠的脸,她从一开始就不能指望跟个神经病能正常交谈!突升的血压顶的她脑中一阵眩晕,心脏因又气又恼而疯狂乱跳,‘轰轰’震得她耳鸣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