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俏的奶尖儿每次被指缝夹撸而过都能惹得女人噤声哆嗦,水盈盈的桃花眼里满是袒呈,里头全是令心思晦涩的少年不敢深入直视的洁净。

展赢受不住了,绷紧的窄臀耐不住寂寞地往女人的腰胯处耸近,贴上她被水流带走了几度体温的肌肤。

“悠悠……”少年的声音沙哑至极,他攥住手心里的团乳,指缝卡着奶头却不舍用力,“我想舔你,想嘬你的奶头……”

“……不行。”杨悠悠微变的声音依旧坚持,虽然少年摸摸索索的手指早就给她带来了无尽难耐的麻痒,还有他那根已经抵上她小腹不停磨蹭的粉嫩肉棒,她毫不动摇的选择拒绝,可在无人注意的绞紧腿心里,蠕动的小穴已经偷偷垂溢骚水了。

少年听到拒绝眉头紧紧一皱,哆嗦着抽了一口气只能百般留恋的松开掌心里的圆乳,换向另一边继续履行对女人‘给她洗澡’的承诺。刚刚才跟她亲吻过的嘴巴里全是空落落的痒,胀烫的鸡巴因为接触到她的皮肤而渴望的敞开马眼凝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涎液。

好像全无所觉一直淡定自如的杨悠悠低下头,看向少年岔开双腿挺着显出狰狞痕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的那根肉棒,研究探索的视线直白的不含任何遐思羞赧,却看得少年腰酥腹紧。

“这么蹭着……舒服吗?”杨悠悠抬起不解的目光,怪只怪此刻的展赢被眼前的诱惑侵蚀的太过严重,所以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她眼底闪过的狡黠。

“舒服……”少年同样被水汽染湿的睫毛轻颤,无比可怜的眼神全无保留的看向女人,带着哭音的声线满是乞求的意味,“只要靠近你,贴着你……我就舒服的受不了,整根鸡巴都像不是我的一样,你看……它因为被你盯着,胀得更粗了……”

何止是胀粗了,它还翘起棒身一弹一弹的在跟她打招呼。

“你这样,等我走了以后是不是会去找别人?”杨悠悠已经不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这种让人听了就觉耳赤的淫词荡语,可他这种特别容易起反应的身体,感觉比她这样受不得挑逗的身体更加不靠谱。说实话,她不觉得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管的住自己的下半身,却又总是能把自己摘的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美其名曰‘走肾不走心’,还有什么‘只有跟你是真的,别人都是假的’,更不负责任的说法还有‘是她勾引我的’……好像他的鸡巴是被人拿着刀逼硬的,他才是忍痛又无辜的受害者。

展赢听到被自己痴痴恋慕的女人竟然说出这样充满了束缚意味的话来,只觉得满身的炙火快要烧着他的脑袋,没有一丝迟疑的眼眸逮住她的视线,忍着被狂乱怦跳的心脏击颤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的鸡巴切下来一起带走。”

“答非所问,我在问你会不会管不住自己?”杨悠悠毫不不意外他会说出疯言疯语,所以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没出现丁点儿的变化,只是把被他锁定的视线自然移向他同样赤裸的身体,好奇地、探索地……一寸寸在他身上留下视觉痕迹。

“如果我说,在第一次给你舔小屄的时候,你高潮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射精了,你觉得我管不住自己的几率跟我会去强奸你的几率哪个更大?”展赢拉着杨悠悠的手按到腿间勃发的性器上,年轻又朝气的身体在她碰触的刹那间就不可抑制的抖了一颤,坚挺炙热的一根只愿为了心爱女人服务的猛兽蛰伏于她的手心,盘绕在肉茎上的青筋彰显着无尽的生命力,贴着她的掌心有力勃动。

“不许强奸我。”杨悠悠敛起神色,紧握住少年那根才挺进她的手心里就半秒都不肯等待的耸插起来的肉棒,直让没有一刻在她面前表现过羞耻的少年崩着屁股闷哼出声。

“恩……我都说了会听你的话了,好老婆你再握紧一点儿……恩……好舒服……”展赢越发朝杨悠悠挤近,宽肩窄腰流线型体的未成年贴上柔软成熟纤瘦体型的女人,他的双腿修长,还在成长期的身体一览无余全无遮挡,一举一动都在向钟情的女人展示着只为她而奋发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早早就已经让女人见识过那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为了掠夺她而所蕴含的极大力量。

“你……到现在也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杨悠悠的手心被他烫磨的出了一层薄汗,可她偏偏故作镇定,一派不为所动的冷静模样。

“不会。我绝对、绝对不可能背叛你。”少年咬牙粗喘道,“我的鸡巴只会为了你硬,只有你能碰触它,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的每一天,我从身到心全都属于你,属于那个叫了我‘老公’的,名字叫‘杨悠悠’的,总是会变着花样欺负我的你。”

“不喜欢?”杨悠悠抬眼看他。

“爱死了。”少年的媚眼中荡开只为面前女人所绽放的异彩,“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会背叛我找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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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 0238 二三八、怎么样都愿意

“我、不保证。”这个答案杨悠悠酝酿了很久,她习惯换位思考,所以从她嘴里问出的每个问题,她自己也都认认真真的想过答案,更深知这四个字组合到一起的欺人程度是很狠的,是‘只需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严重双标现场。

展赢在听到她的答案后表情当即敛紧了,盯着对方没有回避分毫的漂亮眼睛,他深觉不公,可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杨悠悠没有真正言明的潜在意思。她被空间切割成了两个人,同时共存却又百分百的排他。她们理应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至少在她回去前,不是。

杨悠悠沉默等待着少年经过考虑后的回答。她的‘不保证’不管的用来申明立场还是用来束缚对方的接受底线,都透着一股坚定的强势。在她过往的记忆里,存在两段结局并不美好的情感经历,不论当时她付出了多少,当机立断的她眼睛里都容不了沙子。

他说他不会。她信,至少在在这一刻她全然信他。可真正的现实是,每一个愿意在热血冲头的时立下誓言,放出豪迈承诺跟爱语的人,也只有在那一刻他是不骗人的,因为他是真的能做到,也以为自己一定都能做到。可等到食言的时候,也一样会心安理得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一时神经错乱的随口答应为什么还要被紧抓不放,谁没脑充血的做过错事?更何况只是一句没有实质的话,也不管会给别人的心理造成多大的麻烦。

她的情况跟展赢不一样。她还有一个正凭借努力奋发向上的自己,她要尽可能的保护好那个她免受任何伤害。

杨悠悠的强悍不在于力量,也不在于心机,她的强悍是对自己所作的每个决定都全力以赴,不管成败,觉不后悔。纠结难免,可已经开始走的路她一定会给自己找到结果。

“你的‘不保证’会到什么程度?”少年静下心,拧紧的眉头是拼力抑制情绪下解不开的结,他们现在讨论的问题太严肃了,严肃到他快要不能跟她好好说话了,“是跟人恋爱上床还是跟人结婚生子?”

“你能接受的极限在哪里?”杨悠悠松开了一直握在少年肉棒的手,其实她在说出‘不保证’的时候就该放手的,只是苦于时机不对,现在则是刚刚好。

“极限?你问我极限,不是底线?”展赢舔舔唇,看着跟前女人的脸真恨不得……又舍不得,“你怎么可以用这么漂亮的嘴巴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你没回答我。”杨悠悠表情不变的用软刀子磨他,她一定要确保自己不会再发生任何意外,被强奸的痛苦,她已经无力再继续承担了。如果再有一次,还是在她已知的动了情的情况下,她对他的恨意一定再也无法顺利收场,到时候只怕是要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你瞒着我很多事对不对?你一直在未来被我强奸,却从没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展赢不得不往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地方想去,“……你不要我?你为了别人,怎么样也不肯要我?”

她不要他?这是他目前所能意识到的极限。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肯要你,哪怕让你当不见光的小三你也愿意?”她一直以为他的底线应该更高一些才是,结果联系他的上下文,他并没有纠结在她恋爱或者婚姻上,而只是‘不要他’。

少年神情抑郁,满眼的委屈都快生成绝望。常人在这种情况要么早早甩手离开,要么借机泄怒,可他偏要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糅杂了各种复杂情绪的年轻脸孔让人根本辨不清他接下来所欲为何。

他垂头闭上了眼睛,咬牙深呼吸了足有十几秒钟才再次抬头睁眼,“……只要你要我。”

杨悠悠为他的宽厚另眼相待。可她不知道,展赢就在刚刚低头的数秒中已经在大脑里把自己分析了个透。他暗自窥探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允许她跟人恋爱上床结婚生子?哪怕他是一时不察出现漏网,他也绝对会找机会把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彻底解决掉。

可以前能被他率先遏止的情况,现在因为对她有了新的承诺就变得充满未知变数。那个她变得更自由,而他变得投鼠忌器。

“不甘心?”杨悠悠好像还嫌少年不够难受似的出声戳他最难受的地方。

“你就那么喜欢他?”展赢隐约感觉出她应该是有那么一个在乎的人,可他吃不准这个人到底是她自己还是哪个瞎眼找死的,所以他想探,“我给你当地下情人,不曝光,不求上位,不给你惹麻烦……但你必须保证每个礼拜见我三次不四次,我就保证听话不惹人怀疑。”

杨悠悠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不过就是愿不愿意承认罢了,他那么懂得举一反三,会想不到他自己把她守的多紧?

“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不许你找任何理由,因为任何事再对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下手。”她没了继续跟他旁敲侧击的兴趣,人是没有办法预知未来的,哪怕约束了今天,明天的变故依旧不在掌控中,更何况是久远的数年后。

是她自己啊。展赢松了口气,可他的反应还是太快了,延伸想出她话里的意思就是不许他横加阻挠她可能会造成刚才预想出结果的决定。

“只要你要我,我可以原谅她暂时的出轨。”少年看着杨悠悠,直白的话语跟不曾犹豫的眼神让目的明确的女人胸腔突震。

杨悠悠虽然也坦荡的回看他,可到底没把实话说出来。她是个严以律己的人,既然是她认定了的感情就不存在出轨的可能,可如果她回去以后,如果那个她是在恋爱中,如果她那时候真有一个男朋友……她说不定真的要成为自己所最最不齿的那一类人了?这下轮到她原谅不了自己了。

果然,解决一个烦恼一定要靠另外一个更大的烦恼才可以。杨悠悠谈了好大一口气,感觉自己大多数的人生感悟都集中在这一直不停反复的不到半年的时间段里,也许,她可以考虑再去修一个哲学相关科目的学位,至少不该白白浪费了她这么些死去的脑细胞。

“我才想叹气呢……”展赢捧着她的脸满腔无处发泄的委曲求全,“我都为了你这样了,到时候你要是敢刷花招敷衍不要我……你敢试我就敢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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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