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么醋,青梅竹马又怎么了,现在你是我老婆。”

江宴礼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语气平静。

随愿上车,她看破不说破的笑了下:“那你还挺厉害。”

“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你慢慢探索。”他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说话时唇瓣从她耳朵上擦过。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朵上传来,随愿眼睫轻颤,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车门关上了。

江宴礼上车后,对上随愿打量的眼神:“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看某些人嘴硬到什么时候去。”随愿嗓音含笑,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

江宴礼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忽然俯身凑向她:“嘴硬不硬,你尝尝就知道了。”

他冰凉的吻落在唇上,大手抚着她后脑勺往前压了压。

因为心里憋着气,他吻的有些凶,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随愿看他这架势只觉得好笑。

某人说了不吃醋,吻这么凶做什么。

她红唇微张,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回应。

江宴礼感受到她的动作,眼神晦暗幽深,落在她颈间的手下滑,掐到腰上摩挲。

车内温度逐渐上升,两人难舍难分间,随愿兜里的手机响起。

她想要退开一些,可江宴礼不依不饶的缠上来,把她逼的都没地方可以退了。

“唔~电……话……”

随愿在他胸口捶了下,逮着空隙就说话。

江宴礼追着她又亲了几下,才松口,他呼吸沉重,看着她的眼眸十分火热。

都是老夫老妻了,随愿哪里不懂他的意思,眼神不经意的从他的腿间扫过,莫名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她别开眼,伸手摸出手机。

来电已经挂断,电话是随茉打来的。

随愿回了过去,随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姐姐,你跟姐夫参加宴会回去了没?】

【在回去的路上了,怎么了?】随愿打开镜子擦了擦唇。

【没事,我就问问,我刚刚吃完饭,沈妈妈叫我在这边住下,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随茉吃过饭,沈萦初说时间不早了,让她直接住下,明天再回去也不迟。

她想着反正住哪都一样,就答应了,所以想着给姐姐打个电话说一声。

随愿听到这,不着痕迹的问:【阿肆也不回来吗?】

说到江肆野,随茉愣了下出声:【好像是吧。】

其实不是好像,是肯定。

她都不回去了,江肆野肯定也不回去,只不过在姐姐面前,她不能说的那么肯定。

【好,我知道了,那你晚上早点睡,记得锁门。】

住在江家也没什么问题,茉茉愿意住下,更是说明她是真的把那里当家。

至于为什么叮嘱让她锁门,只是因为她想起那天的事。

两小只早就在一起了,所以那天阿肆不在自己的房间肯定就是在茉茉的房间。

虽然她现在不反对他们谈恋爱,但是有些分寸还是要注意的。

她倒是想看看,两人打算什么时候才坦白。

随茉对于她说的让自己锁门并没有多想,毕竟姐姐之前也这样说。

【知道了,姐姐。】

若换做平常江宴礼定会察觉到不对,可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别的。

开车的江宴礼,在电话挂断后问:“阿肆跟茉茉今晚不回来住?”

“嗯,在爸妈那里住了。”随愿点头,把手机按灭。

她话音落下,明显感觉到江宴礼加了速。

“开这么快做什么?”随愿疑惑。

江宴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

随愿秒懂。

感应灯响起,江宴礼反手关上门,攥着随愿的手腕将她压在门口,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随愿难耐的仰头,眼尾含笑:“不是说没吃醋吗?”

温热的吻落在下巴,脖子,听见她的话江宴礼轻轻张嘴咬了下:“嘴巴尝了,硬吗?”

随愿红唇勾起,明艳不可方物:“嗯,挺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