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琳摇摇头,瘪着嘴巴很委屈,他亲了亲她的嘴角,让她躺下好好休息,然后收拾餐盒离开。
第二天安明森来得比医生还早,给乔琳带了早餐,是她喜欢的欧姆蛋,乔琳吃完早餐接受检查,医生让安明森下楼给她办出院手续。
乔琳回家也得静养,到家第一件事是洗澡,其实她已经不晕了,但还是申请主人一起洗,防止滑倒造成二次伤害。
她搓搓主人胸肌再捏捏手臂,结果被花洒洗礼,睁不开眼睛地呲哇乱叫。她抱住他,闭着眼睛乱拱,“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呀!”
“什么错?”安明森自己都没听出这三个字暗藏的期待。
乔琳陈恳万分,闭眼享受主人十指在她脑袋上按摩,直到出现绵密的香波泡沫,“我那天态度不好,主人一直对我很有耐心,生气也会照顾我,但是我那天下了车连好好解释都做不到。”
期待落空,“我不是在生这个气。”
乔琳疑惑抬头,“那是什么?”
果然,从观念上她就不觉得那样有什么问题。安明森摇了下头,不再帮她洗澡,而是自己快速地冲干净泡沫,像是要离开。
乔琳急疯了,张开胳膊,用大字型的身体拦住他,不让他走,她把自己身上的泡沫蹭到他身上。
“乔琳,你干什么?”
“我不要你生气!我不要你生气!”她拼命用乳房挤压他的胸膛,“我们做爱吧,我们一个月没有做爱了。”
做爱就会好的,他会在她身上重新找回耐心。
“别这样,你才刚出院!”
过程里她有些粗鲁地弄疼了自己,她的乳钉已经养好了,但在戴着饰品的时候还是要格外小心,这一下痛得她很委屈。她把他推开,不想求和了。
浴室里安静得可怕,安明森用水流将蹲在角落不出声的乔琳冲洗干净,浴巾裹上她的时候,她终于开口,“是因为东平吗?你不喜欢我的搭档?你不信任我吗?”
安明森本来已经气消,听她搬出“信任”,抓着她的手腕将人提起来,她惊叫一声,像个光溜溜的无毛猫。
乔琳被不由分说地按在浴室玻璃上打了屁股,如她所说,他们已经忙得一个月没有性交了,这几巴掌轻易打得她夹腿求饶,阴道里的水液多得像是被人预先灌进去的,最后几下打出黏腻的水声,裹满了他的指尖。
“你觉得你没有错吗?”
“就是同事而…啊!”清脆的巴掌声在浴室不那么宽敞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炸耳,乔琳有些站不住了,不断用屁股找他的手。
泛着水光的雪白臀肉像是瓷器,釉色浮现淡淡的粉红,指痕则是桃花。它易碎又贵重,迫切地想要手掌将自己托起,被手指没入瓶颈,哪怕是粗暴地搅动。
安明森找到了一个惩治她的办法,他用三指轻抚她撅起的阴唇,缓慢打圈,止步于此,不再往深处探索,“没错吗?你觉得同事之间的社交距离是什么样的?哪种尺度别人才不会误会你的态度?”
乔琳觉得下面简直有小蚂蚁在爬,他温柔的手指根本就是刑具!一个月了!他怎么做得到只看不吃?!
第58章 | 0058 番外 下
乔琳为自己辩解,“我知道!我知道,我把握得好尺度!那天之后我就知道了,但是也不能和同事说莫名其妙的话呀,他又没有明确说过喜欢我。而且你昨天到病房,我当着他叫你老公哎。”
安明森就知道她不可能完全在状况外,压下不自觉向上的嘴角,“这些话很难说出口告诉我吗?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犟一下怎么了!”乔琳扭脸,愤愤地看他,“就是喜欢看你吃醋,谁叫你总是四平八稳的,就是喜欢让你生气!”
他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拉起她,用浴巾裹好抱上了床。在乔琳充满期待的眼神中,他居然不为所动地穿上了浴袍,打开吹风筒用五指梳开她的头发。
乔琳透过飞舞的发丝问他:“不做吗?”
安明森看了一眼时钟,“两小时前你还在医院,乔小姐。”
“就不能温柔地做一下吗?”乔琳恳求,“你射在我里面,会让我好得快一点。”
“我是药品吗?哪家制药厂生产的?”
“可是心情好也是很重要的。”乔琳不由分说转过身打断吹风筒工作,他坐在她身后床沿,方便了乔琳得寸进尺。
她分腿坐到他腿上,亲亲他的嘴唇,指着下身说,“求求你了,因为主人疏于照顾,它快忘记主人的形状了…”
一个月的时间对安明森来说也是一种煎熬,他才是被晾的那个。
“这么容易就忘了。”他含吮她鬼话连篇的舌头,在淫水弥漫他们交汇处时,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是印象还不够深刻对吗?”
乔琳点头又摇头,双手捧着被蹭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裹弄,制造“咕叽咕叽”的噪音。
这种特定的噪音刺激着安明森的耳膜,他感受到下身不容忽视的变化,无可奈何地拨开乔琳脸上凌乱的发丝,望向她湿漉漉的眼睛。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理智了,其实说什么都是在调情,他亲亲她,“我不想弄得像欺负你,你会不舒服的。”
乔琳一点点把屁股往前挪,“怎么样不舒服呀?”
“会头晕。”
“不会的…不可能不舒服的……”对乔琳来说,不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就等同于接受。
她握着主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坐了上去,太久没有做爱,润滑再充分饱胀感都是惊人的,乔琳张大嘴巴,感受到了惊人的快感,就好像是完全没有痛感的第一次。刺激、新鲜。
他抱紧得逞后颤声嘤咛的乔琳,清晰感受到她前胸柔软又暗藏坚硬的触感,她的乳钉也是热的,那是她的体温。
“这样就心满意足了吗?是哪只小狗从今天早上就一直翘尾巴?”
她趴在他肩上,慢慢地前后耸动,“是你的小狗。主人的小狗…对主人翘尾巴……”
洗完澡身上的气息是清新又浓烈的,女孩发丝间香波的气味充斥他鼻腔,湿湿软软,正如同她体内那条流淌蜜汁的窄小甬道。
他掐过她的下巴,偏脸与她漫长沉醉地亲吻。
他的手掌是凶猛的贝类,而她红肿挺立的乳尖是贝壳里最可爱的小珍珠。
这是他们做过最温和的一次,从始至终嵌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他的性器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白浆混合着透亮的液体滴在地板,留下一滩清浊不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