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知道吗?以前会有人劝我,说我爸爸给了我优渥的生活,给了我很多钱,所以我应该要感激他。”

安明森分割着瓷盘里的羊排,“那你觉得呢?”

乔琳看着桌上的烛光,“我觉得他们什么都不懂,我爸爸给我钱,是因为他只有钱,如果他没有钱,我就是饿死他也不会管我。”

“不用在意。别人的安慰只是对你情绪的一种回应,没有人真正和你感同身受。包括我。”

乔琳孩子气地说:“除了你!”

安明森笑了一下,“除了我。不要难过,乔乔,选择你要的生活,只要你自己不想,没有人能逼你做一个乖女儿。”

不得不说,安明森的劝慰有时听起来非常混乱中立,但乔琳很认可,比起那些劝她修复父女关系的人,乔琳觉得他才是真正为她着想。

乔琳吃了口香香润润的土豆泥,“小娜之前说想象不到我们怎么相处,她说她喜欢头脑简单的男人,虽然笨笨的,但是不会让她觉得一直在上课。她以为你是那种会不停教育我和我讲道理的类型。”

安明森挑眉,“我不是吗?”

乔琳挤挤眼,“你只有在那个的时候才教育我,其他时候你一直都是最支持我的人,你一直在帮助我。”

“真是很高的评价。”

“所以我要谢谢你。”乔琳拿来手提袋,摸索摸索,拿出一只方盒,“送给你的。我用攒下来的钱给你买了这个礼物,不喜欢也没办法,因为我喜欢,要戴哦!”

安明森接过打开,里面是一只Vacheron ? Constantin的男士腕表,他无奈地说:“你的攒钱和我理解的好像不太一样。”

乔琳诚实招供,“我卖掉了几个限量包包,都是以前买的,很久不背干脆卖了,反正以后工作也没什么机会背。戴上看看呀,这是订婚礼物,祝贺你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未婚妻。”

安明森取下自己的腕表,戴上她送的,表带是藏蓝皮革,非常有质感,“谢谢,我很喜欢,会好好珍惜的。”

乔琳期待问:“那我的礼物呢?”

“还没想好要送你什么毕业礼物。”

“我是说订婚的信物,那个不是一个月前就说好要送了吗?也没有吗?”

乔琳难过地皱起眉毛,推开面前的餐盘,服务生见状上来收走了她的主食,转而送来餐后甜点,是她喜欢的开心果口味Gelato。

但是她一点也不开心。

直到服务生打开了冰淇淋的金属保温罩她看到餐盘上不仅有一杯开心果Gelato,还有一只精巧的丝绒小盒……

“我就知道!你肯定早就准备好了。”乔琳气鼓鼓打开小盒,又瞬间红着脸关上。直到服务生走开,她才惊讶地大张着嘴看向安明森,“这是什么?是我以为的那个东西吗?”

安明森双手置于桌面,饶有兴致地问:“你以为是什么?”

乔琳眼神都软化下来,声音也软绵绵的,“是…乳钉?”

这真是独一无二的订婚信物,让乔琳只是拿在手里就全身发热,生平第一次坐在餐厅弄湿了底裤,这不怪她,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收到一对直杠乳钉。

乔琳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小东西,发现乳钉双侧的小球刻着一圈两人的名字缩写,ql&ms,居然还是专属于她的定制款。

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意义,乔琳觉得她的主人就是一个天才!

但还是出现了一点分歧,乔琳希望主人亲手给她穿乳钉,却被拒绝了。

主人说只有不负责任的dom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伤害sub的身体,他没有做过穿刺,不希望这件事变得不慎重。

乔琳不这么觉得,她打过三个耳洞一个脐钉,知道穿刺没那么复杂。当然,能够被主人慎重对待,还是让她感到十分幸福的。

回到家后他们一起联系了穿刺师,乔琳趴在他肩上小声许愿,“真的很简单的,主人如果愿意为乔乔学,乔乔会很高兴。真的真的,你都不知道这对一个sub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句话真像个魔咒,让安明森想了一晚上。

退一万步说,难道他就不想亲手为她戴上那对乳钉吗?答案当然是想的。

最后安明森妥协了,他提前见了那位穿刺师,学习了流程,并且拿自己的耳垂试手。的确很简单,他在周六晚上短暂拥有了一个耳洞,没有佩戴任何饰品,早晨就已经有愈合的迹象。

乔琳傍晚到他家,在洗手间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他前一天晚上使用的穿刺工具,又惊又喜,眼巴巴盯着他耳垂上的小印子看了很久。

她坐在他腿上,抱着他“呜呜呜”地哭,雷声大雨点小,一滴眼泪都没有,得逞之后的快乐藏不住,隐形的尾巴都快摇断了。

“其实我本来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的,不过那是因为想到给我穿孔的会是陌生人,所以心里一直在劝自己勇敢。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乔乔现在充满勇气!会心怀感激的让你扎的!”

他将她在腿上扶稳,捏捏她的下巴,“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我充满勇气的小狗。”

*

乔琳提前冰敷了乳房,试图让它们麻木一点。但好像没什么用,在看到主人戴着医用手套给器具消毒的时候,她的乳头瞬间变得比浑身上下哪里都敏感。

“先穿哪一边?”他征求她的意见。

乔琳心跳得很快,说“都可以”时听上去都有些大舌头。

安明森用酒精棉球涂抹了她的一侧乳晕,那种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整个乳晕都害羞地皱着,看起来非常胆怯。

“主人…我有点紧张。”

“不用害怕。”安明森亲了亲她另一侧的乳房,将定位钳从一次性包装袋里拆出来,固定在她左边乳头,“疼吗?”

“嗯。”乔琳靠在沙发里,其实她不害怕,但就是避免不了紧张。

“嗯是什么意思?”

乔琳泪汪汪望着他,“疼的,主人。”

他的冷静救了她,“深呼吸,你等我数三二一。三、二”

女孩听话地照做,光洁高耸的胸脯随呼吸高高隆起,他弯下腰,手执长针,对准乳头侧边横穿而过,手很稳,也非常迅速。乔琳咬着下唇溢出一声轻哼,他以别样的形式贯穿了她。其实不算太痛,比脐钉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