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森用拇指蹭了蹭她脸颊,他的女孩看起来很高兴,穿着新买的靴子和风衣,沿路跑跑跳跳,衣摆被风掀起像一片轻巧的淡黄色玉兰树叶。

这让他的心情也一并轻盈。

“想吃什么?别买泡面,房间里有厨房。”

乔琳决定了,“那我要买饺子,可以煮饺子吃。”

“去拿吧。”

安明森跟过去,路过避孕套货架,自然地拿了一盒超薄。

便利店门铃响了两声,一个中年男人衔着烟走进来,惊讶地说:“安教授?你怎么在这?”

乔琳的反应很快,头也没有回,装作不认识。那人好像是附近警察局的,来买烟,偶遇安明森,这些地方老干警都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笑着上来打招呼。

“好巧好巧,教授是来旅游的吗?”

“不是,有事来出差。”

“一个人吗?抽不抽烟?”

“不了。”

听到这,乔琳独自到柜台结账。走出便利店,她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主人,那我先回酒店了。”

回去路上她并不感到特别失落,他们一直都这样啊,见不得光,只是没想到出来玩也有人认识。

本以为安明森会在外面耽搁一段时间,但他回来得很早。

屋子里打着空调,乔琳回来就换了衣服,只穿一件米白的真丝吊带裙,看到房门开,她第一时间丢开手上的书,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跑去抱他。

“怎么在看书,不泡温泉吗?”

“主人不在,自己泡没意思。”

他只是笑,脱掉外套,从口袋摸出盒避孕套放在桌上。

乔琳错愕,“主人没付钱吗?”

安明森挂起衣服,“当然付了。”

乔琳更错愕,“可你是和那个人一起出来的吧?”一起出来,难道当着面结账吗?

安明森扣着她脖颈摸摸她的耳根,简单卖个关子才说:“嗯,十分钟前他也是和你一样的表情,所以我告诉他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乔琳不知为何因他这句话感到身体发热,凑到他身前,“那他没问和谁来的?”

他笑说:“我和他没有那么熟。害怕被发现?”

乔琳点点头,“有点。”

安明森搂过她,手掌隔着轻薄的真丝睡裙掐握着她的细腰,自然向下的手指灵活敲打软弹的臀肉,如同演奏一曲轻快的乐章。

“还泡吗?”他问。

她摇摇头,充满明示地拿起那盒避孕套说:“外面好冷,做点别的事吧。”

他想了一下,“那你去把行李箱里的绳子拿出来。”

那是一捆长棉绳,她亲眼看他放进去的,乔琳有点期待也有点怯生生的问:“怎么玩呀?”

安明森指向天花板上的挂钩,那里原本应该是挂秋千或者吊床的地方,“我等下试试承重,把你吊起来应该不成问题。”

“吊起来?”乔琳还没有这样玩过,有点小紧张,“会不会勒得很痛呀?我有点怕掉下来。”

“不会。怕就让你一只脚踮在地上。”

大手游移至乔琳身后,将她分腿抱上矮柜,他亲亲她的奶尖,手掌毫不留情地攥紧了睡裙下的臀肉,掐得她嘤咛出声。

“今晚把你吊起来操,嗯?”

乔琳被亲得很舒服,抿嘴点点头,“好。”

“完整说。”

“…好的主人。”

想到他在十分钟前还是别人眼里正经斯文的教授,十分钟后却隔着睡裙吮咬得意门生的乳头……

乔琳颤着肩膀沦陷了。

她抱紧了他,也不妨碍她坠进那个充满罪恶和爱欲的不测之渊,乔琳随之想起他进门前自己刚好读到的那首诗。

*

我瞧出你的脸色轮流呈现

狂热与恐怖,冷酷与沉默。

是否墨绿色女魔和粉红色精灵

向你倾泻他们瓮中的恐惧与情欲?

是否梦魇以暴虐固执的拳头,

逼你沉溺于传说的沼泽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