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穿的裙子不长,这个动作使裙摆大幅上升,几乎包裹不住女孩的屁股,裙子的底线恰好和她的“底线”齐平,在她试图伸直两腿的时候,戒尺划破空气,毫无征兆落在了一侧臀瓣,隔着面料又麻又痒。
胶布不能阻隔声音,即便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乔琳还是不自觉呻吟着往前探,等待她的是第二下、第三下。
“不许躲,跪好。”
“呜呜…”
乔琳知道裙子往上跑了很多,因为她热辣辣的屁股总算感觉到了一点凉意,这个撅起下身的跪姿将整个下体都暴露无遗,她的黑色T-back使她的跪姿更为羞耻,一想到这里,她就开始想象他看到她底裤的神情,应该会惊讶吧?
好奇怪,她喜欢服从他的指令,可是又忍不住想挑衅他的权威。
紧跟着戒尺持续落在她光裸的臀部。
有时往下,隔底裤拍打在两腿间鼓出的阴唇,直到它泌出水液,可怜地充血肿大,在黑色面料上拓印出清晰轮廓。
肉颤带动阴蒂,叠加细微的快感,每一下抽打变成对阴蒂的刺激,推动着高潮来临。她的声音变得类似抽噎,手臂在背后交叠,十指紧紧抠着手肘。
这一下打在极为靠下的位置,挤压了敏感的阴蒂,乔琳两膝不自觉往里收拢,弄皱了床单。
戒尺横插进腿间空隙,向上轻拍了拍,拍打在她处于临界的敏感地带,“分开。”
“呃…”乔琳彻底迎来高潮,额头抵住床单支撑起上身,呜咽着控制双腿不动,脊背拱起,全身都在颤抖。
安明森单腿置于床沿,倾身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布。撕得很轻易,因为胶布几乎被从唇缝渗出去的口水渗遍了,她脸上的妆也在眼泪和床单的作用下变得斑驳狼狈,假睫毛掉了半簇,眼线化成了烟熏,面具也早就被蹭掉。
她自己好像没什么知觉,撕下胶布后失神地感谢,“唔…我高潮了主人……谢谢主人。”
一听就是前人调教出的成果。
这的确是乔琳和上一个S遗留下来的规则,高潮后要谢谢主人的慷慨给予。
安明森一不喜欢她擅自沿用上一个人给她制定的规则,二不喜欢她擅自叫他主人,哪怕他曾经这样要求过,但那天晚上他是Cain,很显然今天不管他叫她Judy还是乔琳,他们心里都清楚彼此是谁。
因此他把她翻过来,正面朝上,然后把戒尺递到她嘴边,“咬着。咬住了,戒尺不会从放置它的架子上掉下来。”
她顺从地张嘴咬住,涣散迷离地呻吟。
胶布虽然撕掉了,但她果然还是在不说话的时候最动听。
安明森拿来数据线,在手中对折,他不会再抽打她的屁股,因为身为授课老师,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学生因为坐不下去缺勤。
“Judy,你又犯了新的错误需要纠正。我不是你的主人,也没有让你感谢我。”
乔琳看着他,用求饶的眼神。
您要鞭笞我吗?她想问。
刚才她虽然获得了高潮,但是塑料尺打在屁股上真的很痛,而人的正面全都是柔软的弱点,就像小狗不会轻易露出肚皮,她也会为“露出肚皮”感到紧张害怕。
第11章 | 0011 11. 数据线
她的胸部早已挣脱了本该紧贴身体的抹胸裙,裙子变成皱巴巴的一节围在腰间,双乳则单独被两片圆形胸贴覆盖,尽力而为地维护着她的隐私。
它们被揭开,那是两片肉色果冻一样的东西,安明森替她收在床头柜上,避免沾到灰尘。
乔琳喜欢他的举动,令她感到被尊重。
高兴得还是太早,没有任何预兆的,他手中的数据线落在了乔琳胸前软肉,她惊叫着侧身躲避,但因为手被反绑身后,只能失去平衡地胡乱扭动,尺子也从嘴里跌落,哀求他,“轻一点,轻一点!好痛!”
他说:“我没有和你定安全词,你只要喊停,就会停下。”
她当然不至于就这么喊停,甚至还可以扮可怜,“好痛…呜呜…怎么可以抽这里……”
数据线和戒尺比起来难分高下,但是戒尺打在臀部,和抽在胸前的数据线比起来就是小儿科。有几下抽在乳晕,她都快哭了。
她的乳晕和私处一样,没有过分粉嫩的颜色,在孜孜不倦的鞭笞后,它呈现了从未有过的红润和光泽。
像是浇了淋面的甜点。
他俯瞰她,维持稳定的频率抽打在她胸部,令她越发绝望,因为她准确知道在哪一瞬间疼痛会到来。当痛感消散,火热的快感刚刚遍布乳尖,下一次疼痛又会降临。
乔琳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痛并快乐着?
虽然很痛,但是更快乐。
乔琳知道他的膝盖正抵在自己腿间,她向下寻找到他,晃动腰肢摩擦自己的阴蒂,下一鞭因此变得更加用力。
她锲而不舍,哼哼唧唧继续磨蹭他的膝盖寻求安慰,他没再阻止。
好几次乔琳面临即将pass ? out的强烈快感,在剧烈地颤抖中她被他分腿抽打下体,在惊叫声中他丢开了数据线,将手探进她的内裤,指尖并排停留在阴蒂,不留情面地上下划动。
直到她收紧小腹,失禁地蜷起身体,彻底打湿他的手。
乔琳还在抖。
他往她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并不急着解开她的胶带,而是坐在了她卧室的小沙发,从外套内袋取出金属烟匣,点了一支烟在唇边。
他的手指甚至还是湿濡的,带着暧昧的光泽,烟纸被洇湿,也不知道烧到那个位置时,会不会有她的味道。
乔琳缓过来很多,声音有一点哑,“原来你抽烟啊。”
“不太。”他抽出手帕摊开,在上面点了一下烟灰,“过来,给你解开。”
乔琳试着靠腹部力量坐起来,脚底打飘地走过去,背对他,“请帮我解开吧。”
束缚的双手从胶带里解放,她原地脱了乱七八糟的裙子,脱了湿透的内裤,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用皮筋扎起来。
他以为她要去洗澡,但她走到床头柜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一根玫红色的女式玩具,撕开消毒棉片擦拭,坐回了床上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