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觉得他大多时候很呆,就像现在,分不清她的生气和开玩笑,把她搅得哭笑不得。没有再闹别扭了,她小声嘟哝:“行不行是我的感受……又不是你的……什么时候你不行了,我当然要再找啊……”

音量很小,偏偏林子序一字不差都听清了。

他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踩动油门,临时改变路线。

见他突然调转车头,季浅脸上笑意更重,像是故意挑衅:“不去吃饭啦?要改成吃我吗?”

林子序没说话,车速明显有提升。

上次顾及她初次,他隐忍克制,现在事实证明,她还是欠教训。

回到家,季浅进门就被林子序压在门上,连洗澡都来不及,他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粗鲁……”她娇声抱怨,实则心里乐见其成,甚至配合他抬手脱衣服。

很快,她像是剥皮的鸡蛋,光溜溜地呈现在林子序眼前。

他目光越炽热,季浅越不好意思,抬起双臂拦在胸前。事发之前,她嘴硬,觉得自己很厉害,现在坦诚相对,她才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别看……”季浅软着嗓子,娇嗔阻止:“你的眼神好猥琐。”

男人在床上都猥琐,平日再光鲜亮丽,再高冷倨傲,到了床上都一样。

林子序没有丝毫羞耻之心,甚至反以为荣,拉下她遮挡好身材的手臂,笑了一声:“猥琐吗?还有更猥琐的。”

话音作罢,他再次将季浅抵在门上。

“啊……好凉……”

前胸触碰门板,季浅浑身泛起一阵颤栗,娇滴滴地不满。

下一秒,林子序的手探到她身前,精准地握住她两团娇乳,一边揉弄,一边贴在她耳后问她:“浅浅想不想试试后入?”

他口吻轻柔,语气礼貌,但说出来的话刺激得季浅耳根滚烫一片,身子缩在他怀中直发颤。

“我不知道……”

她想尝试,但她不好意思直说。

中立态度在林子序听来就是同意,他解开裤子前面的拉链,掏出只是在她身上揉了几下就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女人腿心。

季浅很敏感,他只是用龟头往里戳了几下,她穴口就渐渐生出湿润。

“啊……你弄得我好痒……”

胸上落着带有茧子的大掌,下身被一根滚烫肉棒隐隐威胁,季浅觉得自己相当危险。

林子序的手没有闲着,揉弄着她绵软乳球,指尖捻磨她乳头,很快就把娇嫩的颜色把玩得坚硬泛红。不只她的上身,还有下身,粗长性器已经压着湿润淫液插进去小半,季浅俯低腰身,双手拄着门板,圆翘的小屁股渐渐撅起。

理想中的后入姿势并没有这么彻底,林子序只想在她后面进入,抱着她操。但季浅太过配合,弓着腰,把最深插入的角度让给他。

没有舍弃机会,林子序双手锢住她的腰,由浅至深地往里插弄。

“嗯……啊……”穴中缓缓被撑满,季浅倒抽一口冷气,手指蜷起。快感就像随处可见的空气,瞬间钻入她的身体,把她折磨得嗯嗯啊啊叫起来:“快点插……好难受……”

在床上,她不再是说“好深”“慢一点”的类型,她急需激烈的性爱,让她感受到他强势的爱。

女人穴口足够湿滑,林子序的阳具直接插进大半,就再没有能进入的空间。他抽插力道渐渐重起来,青筋虬结的茎身捻过她温软的穴肉,每每抽出来,都能把肉褶操得翻出来。

季浅腰身一颤,轻而易举就有了尿意。

双手扶着门板,她皮肤渐渐生出红晕,声音有些闷:“好舒服……再重一点。”

林子序一直那样,做爱时候不喜讲话,双手固定女人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的囊袋打到季浅光滑的屁股上,发出肉体拍合的激烈声音,甚至,她穴道不停往外流出淫水,性器交合处响起噗嗤噗嗤的操穴声。

“嗯……”棒身被季浅穴中媚肉包裹嘬吸,林子序隐隐溢出粗喘,力气不减,撞得一下比一下重。

被身后男人凶悍地捣干着,季浅身形剧烈晃动,双腿渐渐疲软,就快要站不住。她觉得自己此时像个破布娃娃,没有灵魂和意识,完全在男人胯下成了只会享受快感的傀儡。

但是她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龟头已经找到她g点,林子序力道丝毫未见收敛,直奔她最敏感的娇嫩,变着角度往上撞。

“啊……好爽……”欲望之门被开启,季浅张开紧闭的红唇,表达自己身体最真实的感受,无形之中激励林子序继续狠狠操干,她无法自抑地尖叫:“要被你操坏了……啊……”

难得,季浅感觉自己的穴要被他撞烂。

闷不做声的沉闷男人在房事上像个不知疲惫的发动机,双手禁锢她腰肢,在她身后发狠地冲刺。有好几次,季浅被他撞得身子踉跄,头差点撞到门板。

但现在,她根本顾不上自己会不会撞上去,双手握成拳抵住门板,承受身后追击上来的汹涌快感。

林子序疯狂地抽插着季浅的g点,连续有几十下,刺激得她全身颤抖,小腹痉挛。

“要尿了……”她羞耻地想要并起双腿,却根本来不及,腰身猛地一颤,插着男人肉棒的穴口喷溅出晶莹液体,大多数喷在地板上,少数沿着她腿根淌下。

季浅重重地喘着气:“我不行了……”

在他身下,她总是轻而易举就高潮。

察觉女人身体软下来,林子序抽出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将她打横抱起。

季浅以为他怜惜她,这事就此打住,没想到,他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把她放到沙发上,问都没问,掰开她的腿,借着她高潮喷出的液体就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插进去。

借由面对面的姿势,林子序腰身挺动,将粗长尺寸全部送进去。

“啊……”季浅被顶得夹紧双腿,仰头低吟。终于有借力的东西,她紧攥着身下的沙发垫,大口喘息:“你真的很贪食,宝贝。”

她渐渐找回当年有过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