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被摸下体,季浅从快感的混沌中清醒,猛地夹紧双腿,却不小心夹住他的手,像不舍得他走似的。

“浅浅,别怕。”他喊她的名字,嗓音克制:“摸一摸插起来才不痛。”

“……”

向来光风霁月的男人现在吐出这种大胆之词,季浅面色爆红,就连身体都泛起羞涩红晕。缓缓放开腿,她用动作允许他继续抚弄她的身体。

指尖探进穴口,林子序不敢冒犯,用指腹轻轻捻磨她穴口软肉。但因为他干过体力活,也在军队真枪实弹地操练过,指腹有薄茧,碾过她敏感穴肉,刺激得她娇吟声一阵一阵响起:“好痒……啊……”

伴随着她难耐的低喊,林子序感受到她穴中渐渐湿润,随着他手指往外抽离,带出津津淫水。

他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季浅却不好意思,抱着他的头扭转他的视线,主动亲上去,娇羞声模糊溢出:“不许看……”

吻得最热切时,林子序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抵在季浅极其湿润的穴口。没急着直接插,他用龟头滑过那条温热肉缝,茎身缓缓摩擦,让她感受那近似性爱的动作。

他怕她害怕,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给她足够适应的时间。

但现在季浅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里空虚得厉害,急需他粗大尺寸插进来,撑满她被他抚慰得饥渴的身体。

“插进来……”季浅被他吸嘬舌尖,哼唧着开口。

得到女方同意,林子序嗯了一声。

龟头顶开两片贝肉,插进湿润却紧致的穴口,他性器太过粗长,微微往里插进小半,就感觉顶住一层肉膜。他当然知道他的浅浅只爱他,也没惊喜她时过七年还是处女,就是水到渠成的思想,他觉得他以后要继续珍视她。

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林子序声音柔得要滴出水:“对不起。”

季浅现在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道歉,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痛意刺激得拱起腰身,娇吟出声。

林子序插进来了。

虽然只有棒身的一半,但她紧致的甬道还是无法承受,泛起麻酥酥的痛感。她未经人事,此时被破处,面色渐渐失去红晕,粉唇颤动着抿紧,强忍身下的不适。

知道她会疼,林子序不着急,硕大炙热的阳具抵在她身体内,暗暗蓄力,非常缓慢地挺动,让她渐渐适应自己的尺寸。

“嗯……”季浅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下意识评价:“太大了,有点疼……”

闻言,林子序眼眸含起几分笑意,嘴角扬起:“大不是坏事。”

话音落地,他腰身耸动,突如其来一个深顶,性器直接全根没入。

“啊!混蛋!”季浅娇嗔地骂了一声,稚嫩的身体被他完全占有,被刚刚那股强烈的快感和痛意攻袭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原来,再温润儒雅的男人在床上也是禽兽。

季浅重重喘息着,试图缓解下身被插动的痛意,渐渐,愉悦的快感压过痛感一头,她发出舒服娇媚的声音:“可以快一点……”

与其深陷磨人的痛意中,不如让他狠狠操她,让她尽快度过这段性事开端,享受后续的快意。

林子序没说话,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无声无息地开始加重力气,不过十几下,季浅就被他捣干得快感连连,身子无法自控地抖动如筛,软而不腻的尖叫响起:“别动别动……我好像快尿了……啊……”

闻声,林子序故意碾过她敏感的阴蒂,轻柔顶了几下,就开始毫不惜力地冲刺她的g点,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响彻卧室。

“不要……啊……慢点……”季浅初尝情欲滋味,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眼前白光闪现,小腹痉挛着颤动起来。

她在一瞬间失声,细白脖颈往后仰着,插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小穴汩汩喷出淫水,溅到林子序小腹。

在高潮的快感中,季浅被强烈的羞耻攻占大脑,猝不及防间,对上他情动的眼睛。

林子序还没有射出来,就着她穴口的淫水,再次重重插进去,顶弄她酥麻的穴肉,专往她g点上撞。

他在床上不爱说话,更不善于说甜言蜜语,但气力很足,每一下都把季浅操得花枝乱颤,死去活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中颤栗,她娇喘连连:“太深了……轻一点……”

林子序不听话,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抱紧女人的腰,重重往里插动。一连几十下凶悍的撞击,他们性器交合处分泌出更多晶莹淫水,发出滋滋水声。

季浅再次感受到灭顶快感,抱着他脖子的手不得不松开,攥紧身下的床单。下身穴道急速收缩。

“嗯……”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喘,猛干起来,气息加重。

脚趾蜷缩,季浅全身被欲望操控得不受控制,小穴一边流水,嘴里嗯嗯啊啊地求饶:“要到了……我不行了……啊……”

“啊……”

性器被紧致穴肉绞杀,林子序重重往里顶了一下,耸动的腰身才终于停歇下来。

季浅穴中还插着一根肉棒,身体止不住颤抖,缓解着二次高潮的余韵。林子序射进来了,她不觉得有什么。如果怀孕,她就生下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过了很久,卧室内淫靡的味道散干净,季浅的脑子越来越清醒。

她和林子序发生关系了。

但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旧爱相逢擦枪走火?还是,他也还爱她?

躺在床上,季浅陷入纠结,想问,又怕听到不喜欢的答案。

两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林子序躺在她身边位置,仰面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察觉到季浅翻身躲闪的动作,他低沉出声:“对不起。”

做爱之前他说了对不起,这事儿结束他又说了一遍。

季浅认为这不是好的预兆,不敢轻易应答,一动不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缩头乌龟一样自我保护。

见她不说话,也不转身,林子序以为她生气,撑起身体,去看她的脸。

“家里没有套,我下次不射进去了。”林子序给她理着鬓边湿润的发丝,动作轻柔。

闻言,季浅心尖一颤,缓缓抬眼,对上他在意又歉然的眸子,弱弱开口:“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