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便如此,为何要选用锐利的刀片,去挑刺她如此娇嫩的皮肤?
从滚烫的蜡油,再到寒冷的锐物,关玥儿根本无所适从。
“唔!嗯……”她害怕到狂掉眼泪,口中咬的那条内裤,早就湿得不像话。还没等她从嗓子眼发出含糊的恳求,脑子骤然全面宕机
具有极强攻击性的小刀,先抵在了湿润的腿心,她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没有办法在此刻夹紧双腿。随即,利刃贴上了她的阴蒂,冰凉到刺骨的表面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简直不敢相信秦尉廷会做到这个地步,不管怎么说,他们之前探索过种种玩法,都是没有见血的!
关玥儿已经在脑补可怖的刽子手,手持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刮过女性最最脆弱的绵肉,瞬间哭到喘不过气。
“别动。”秦尉廷仿佛也怕会“弄伤”她,突然发出了一声严肃的指令,吓得她死死咬紧牙关,调动所有肌肉去稳住颤抖的身体。
不能动,锐利的尖端一不留神,就会刺破遍布血管的嫩肉。可是,抽噎是气管的收缩现象,不是意志所能轻易控制的。
“不……唔!!”
小刀染上了她的水液和体温,沿着阴阜来回滑动。关玥儿被迫停止了一切动作,去忍受片刻的酷刑,包括吐息。
缺氧引发的窒息感,急剧加强了错乱的性快感,她的小逼反而湿得更彻底,沙发积了一小滩湿黏的淫水。
待他转移到下一处蜡痕,关玥儿迟迟反应过来,她是可以自由呼吸的,足足憋了一大口气,终于顺畅地吐了出来。
无情的刀刃缓缓掀起每一片凝固的蜡皮,她能感受到秦尉廷清理得非常仔细,仿佛不是用小刀在剔除蜡片,而是用手术刀将她解剖。
她实在太震撼,也太恐慌了。匕首顺着蜡痕的边缘轻轻撬起后,她能清晰感知到剥离肌肤的撕扯感。尤其是连成大片的蜡块,拉扯皮肤致使的酸爽感格外强烈。
直至最后一块蜡痕从她身上剥落,关玥儿总算见到了久违的光亮。
“松口,宝宝。”秦尉廷掀开她脸上的内裤,也拿走了手腕处的蕾丝内裤。“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关玥儿哭到泪眼婆娑,只能看见他模模糊糊的轮廓。她根本按耐不住极度悲伤的啜泣,整个人猛地将他扑倒在沙发上。
“秦尉廷!!”她心中的情绪太复杂太矛盾了,一整晚都在跌宕起伏。
在放置play结束的那一刻起,她就渴望得到温存的抱抱,紧接着接受了捉摸不透的滴蜡,还有瘆人的尖物刺激。
她既是依赖,又是埋怨。
秦尉廷真的有毒,而且是伪装性最强、最甘美的毒药。
“你表现得真的好棒啊,乖宝宝。”他紧紧搂住关玥儿,一下又一下轻拍她的后背。
她展露出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粘人,抱住秦尉廷不断亲吻,猛烈到几乎是在啃的架势,从他的眉梢亲到脸颊,再吻到脖颈,恨不得亲遍他全身每一处,尽情感受男人滚烫的体温。
同时,关玥儿也委屈到不行,如泣如诉地嗔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可是你都做到了,宝宝好听话,”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甜腻的赞美,轻声低语,“真的太乖了,全部承受住了。”
关玥儿百听不厌,内心反而充盈着鼓动的自豪感。
她的确全部做到了,顺利完成了游戏的所有环节。
这二十多年间,可以说关玥儿最不缺乏的就是称赞。她接受过无数的夸奖,听到已经麻木了。
来自学校老师的嘉奖,来自父母的欣慰,来自粉丝的崇拜………唯有此刻,她像是从未接受过任何夸赞。
若是没有听见秦尉廷的声音,要是期间没有他不间断的鼓励,关玥儿绝对坚持不到最后。
如今每一声称赞,让喜悦满溢到她的喉咙,满溢到要喜极而泣,一点小小的成就也值得她沉浸和回味。
秦尉廷嗓音发哑地问道:“玥儿,告诉我,你的想法。”
这次体验不同从前,精神控制更需要关注服从方的心理状况,况且他的女伴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了,事后安抚显得尤为重要。
“我刚刚以为你不要我了,怎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关玥儿的泪珠溢出了眼角,浓重的哭腔满是委屈。“我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也没有离开过这里。”秦尉廷亮出他的手臂,上面遍布了吓人的蜡痕。
他选了那朵樱桃红的香薰蜡烛,在小臂留下了比血浆还要浓稠的暗红色蜡花。
所以,关玥儿以为她被放置的期间,秦尉廷是在他身上反复测试蜡油的温度。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些手作蜡烛是不是低温蜡,必须掌控好滴蜡时的高度和角度。
“你这是……那些蜡烛你先试过了,才用在我身上的……”关玥儿忽然噤声了,难怪她没有被真正烫到过。烛泪滴在身上时,只有温暖的惬意。
其实远不止这一次,以往的每一次,秦尉廷在施予她疼痛前,一一尝试过每个即将使用的道具。
他并非无师自通,且必须对他的女友负责,需要寻找到痛苦与快活的平衡点,而不是给她留下惨烈的心理阴影。
“对,我在试蜡烛的温度。”秦尉廷笑着回答。
“你是故意的!”关玥儿还是反应了过来。
他大可不必全程静悄悄!哪怕说出一句话、弄出一点声响,就足以证明他在身边了。
“没错,我是故意的。”秦尉廷没有否认,进一步追问她的心态。“除了害怕呢?我重新出现后,感觉怎么样?”
关玥儿思忖了片刻,最后选择没有隐瞒,告诉了他实话。“除了害怕,还有很强的落差感,感觉被你冷落,非常不安。在听到你的声音之后……才重新找回了安全感。”
她想了想,继续补充:“而且根本就没有束缚,全靠自觉,真的太难了!”
他抱紧了怀中的女人,传递给她坚定的信心,解释道:“首先,放置的期间,我绝对不会离开,你随时可能需要我。其次,全靠自觉不是比五花大绑更有意思吗?你完成得很好。”
关玥儿叹了口气。“真的吗?我以为你不在,以为你出去拿刀了……”
“刀?什么刀?”秦尉廷笑得更开怀了。“你该不会认为,我会用刀在帮你清理蜡痕吧?”
“?”她有些发愣。“啊?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