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不得不制止他的最后关头,关玥儿主动喊了停,秦尉廷在边缘之上精准撤走,指甲不再狂乱拨弄阴蒂。
主动比被动,竟然要难上一百倍,弥留的刺激还在延绵滋长,下面的小嘴拼了命收缩翕张,关玥儿真的快疯了。
她神魂未定地喘息,这次比上次更近了,近到就差一点点,爱液即将冲破尿道口。
“缓一缓,宝宝。”秦尉廷的低吟起到了镇定作用,轻轻拍着她的背,没有着急进入到下一个环节。
关玥儿默默掉着眼泪,极高的自由度,对应了极强的自控力。
早知道她的自控力会那么差,还不如直接将选择权交还给秦尉廷。
倒计时的数字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磨磨蹭蹭地递减。这一轮玩弄小逼,才勉强过了三分钟。
关玥儿什么都不想选了,无论是打屁股,还是揉逼。“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可以,你可以拖时间。”秦尉廷爽快的回答出乎意料。“你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熬过倒计时,但想想……”
他的声音发自喉管深处,低哑到几乎听不清,“你会错过多少乐趣?”
“唔!”
秦尉廷已经做到了只用简单的话语,就能牵动她心底的受虐欲,轻轻松松把她又菜又爱玩的心态,拿捏到死死的。
如果他不说最后这句,关玥儿绝对开始拖延时间了。但是,人一旦知道作出选择,因此而错失的机会,绝对无法坐视不管。
拖延,痛苦,快乐。三个摆在面前的选项,轻易击溃了她不堪一击的防守。
脆弱的意志力薄如蝉翼,随意一缕微风都能吹散的程度。
秦尉廷松开了她的手腕,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可怜巴巴地用手背擦眼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想要享乐,就必须信守承诺,”秦尉廷间或抚慰着湿润的穴口,回答她的话,“还有,记住今天你答应我的事,以后不准逞强了。”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继续吧。”
后面的记忆变得朦朦胧胧,循环往复的疼痛助长了愉悦,一次次艰难的试探,带来无比销魂的快意与痛苦的隐忍,间隔的缓解时间不得不逐渐延长。
关玥儿忍耐到极致,为了分散痛楚和欢欣,指甲故意在手心印下一个又一个半月形的痕迹。
感官长时间超负荷,无论是激烈磨穴还是抽打臀肉,尽数化为同等情迷意乱的快感。
只有关玥儿自己才知道极限在哪,蜜液将要倾泄而出,她的双腿剧烈颤动,淫液跟清泉似的狂涌。
“停下!快不行了……不能继续了……”她哭到说不出话,结结巴巴地哀求。
“还有三分钟,你已经很棒了,宝宝。”
为什么秦尉廷能把与色情完全不沾边的夸奖,说到她身心满足?仿佛她真的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壮举。
“忍住,想想床上那一整套束具,难道不想试试它们吗?”
他不提还好,一说起那套诱人的皮质束缚带,关玥儿内心难掩期待与躁动,直接挟持了理性。为了后面的快活,她只能将脱缰的野马强行拉回,撑过最后的几分钟。
“我们用别的做缓冲好不好?”秦尉廷轻声问道。
身后传来了冰块搅动的声音,他从冰桶中抓出一块冰,涂抹在臀肉上降温和缓解肿痛。
“啊……好舒服……好冰啊……”
冰块润过那两抹绚烂的艳红,发烫的肌肤让滑溜溜的冰块,快速化为了晶莹的水珠。对于火热红肿的双丘,无疑就是久旱逢甘霖。
“里面也很烫,对不对?”他又捞出一块几乎融化的小碎冰,径直塞进了小穴。
“啊啊!!不行!!”关玥儿溢出一声肆意的惊呼,不知道还能这样玩。窄穴把碎冰瞬间含成了液体,愈发凸显出内里的炙热。
他冰镇过的手指敷在蚌肉,传递丝丝冰凉,又继续探入屄里捣弄,强行降温的触感太美妙了,腔体受刺激而猛烈收缩,才两根指头就紧紧绞住了。
“啊…太紧了宝宝,真的想操死你。”秦尉廷埋在她的后颈,舔了舔脊椎凸起的骨节,透露出无限急迫的渴盼。
“别……”关玥儿退无可退,抵挡不住男人赤裸的求欢。
那根硬到不容忽视的存在,正紧紧抵在她身上。
拍打屁股、亵玩嫩穴、高潮控制,全部成为了秦尉廷的快感来源。
把瘫软的女人玩到理智破碎,再引导她极力掌控最原始的欲望、学会延迟满足,而她赤裸的身体就贴住硬烫的性器,不断扭动磨蹭……这十五分钟,对他而言也是同等的折磨。
“快了,快了。”秦尉廷既是说给她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他没再塞冰块,只是将整只手插入刺骨的冰桶中浸润,压下他燃烧的邪火,再让滚烫的软穴吸住寒凉的手指,舒缓她过剩的欲望。
“还有最后一分钟……”关玥儿盯着屏幕,磨人的分钟单位终于跳成了数字0,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濒临狂喜的边缘了。
“准备好了吗?”秦尉廷低声诱道。
“嗯。”
“想要什么?惩罚还是享乐?”
爱意,惩罚,享乐。关玥儿早就放弃区分了。
她虚弱地笑了笑,无声抽噎。“有什么区别吗?听你的。”
完全交由给他,完全信任他。
秦尉廷作为音乐从业者,他这双手的含金量实在太高了。他放开了玩,揉松逼口的软肉,灵巧戳刺着紧缩的内壁,重重勾扯G点,搅出无限湿热的汁水,无所顾忌地带她上顶峰。
十秒,九秒,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