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年纪,自己比人家大了一轮,可论官职,这位宴公子可是正三品御前侍卫,陛下的亲信。而且人家爹还朝中大臣,他这地方小官平时那是见都见不到的。
所以说,他这叫一声宴侍卫,那是叫的舌头打结。
宴启看了他一眼摆手,“无需多礼。”
“是,是。”
刘县令应了一声,看了内院一眼,忍不住试探性的开口问了一句,“大人可是要接见这些姑娘了。”
“嗯。”
宴启听后应了一声,看向站在原地等候的那些姑娘,忍不住开口提醒。
“等下大人接见你们问话,问什么你们答什么,不该说的别说,不该问的别问。不管你们之中是否有大人要找的人,离去时一人领一根金簪,外加一百两银子,作为你们前来的报酬。”
众人听后微微行礼,齐齐应了一声。
“是。”
金簪,银子,谁不喜欢。瞬间在场的那些姑娘眼睛都亮了。
特别是那些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辈子也见不到金簪长什么样。如今有了金簪,以后就是出嫁了,金簪陪嫁夫家也会高看一眼。
宴启也不管这些姑娘是什么想法。现在主要的就是赶快完成任务,找到爷要找的那位姑娘。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刘县令和他夫人开口说道:“你们领着人跟我来。”
“是。”
“是。”
刘县令和自己夫人对视一眼,打了个收拾让身后的那些姑娘跟上。
……
此时院内庆渊帝坐在石桌前,手里多了一只信鸽。他伸手取下信纸打开看了一眼以后,那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太后病了,吃不下东西。
看着那简单的一行字,作为儿子,庆渊帝心情有些沉重。手指用力,信纸瞬间变成灰烬从指尖落下。
看来,是要先回去了。
这两年太后身体一直不好,又记挂着他子嗣的问题,以至于郁积于心。
这次多半又是自己想不开气病了。
自己如今也有二十八了,和他这样年纪的早就儿女成群了。可他子嗣艰难,至今为止也没有孩子,不怪太后着急。
第12章 爷他莫得感情(1)
“咕咕”
放飞信鸽以后,就见侍卫已经领着人走进了院子。
庆渊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微不可察的皱起了眉头。要不是为了寻人,他是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场合。
宴启领着人走进院子后,上前禀报,“爷,人带到了。”
“给大人请安。”
跟着走进来的那些姑娘一个个低着头,齐齐行礼问安后,就安静的站着等待接下来的问话。
这些人中胆子小的,根本不敢抬头,也有胆子大一些的忍不住抬头往不远处看了一眼,想要看看那位大人长什么样。
隔的远,那位大人还是侧身坐在石桌前的,如此她们只看到了一个冷硬的侧脸。
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一眼惊为天人。
她们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在场好些姑娘还是忍不住瞬间红了脸。原来这位大人不仅看着如此年轻,还生的这般的好看。
‘这是见到神仙了吗?’
‘这位大人可真好看。’
‘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
‘不知道娶妻了没有?若是能嫁给他,就是做妾也愿意啊!’
一时间好些人心里活跃了起来。就在她们红着脸,猜想这位大人是否家有妻妾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那位大人低沉的声音。
“开始吧!”
“灯会那夜,你们去了何处?何时回的家,最后一次咬人是何时。”
简单的两个问题,倒是把在场那些姑娘都给问蒙圈了。
这是什么问题?
难道不是该问何时走丢的,如何到的宣阳县的,或者何时被收养,又或者是怎样被卖成为奴籍。可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姓甚名谁,又或者身上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凭证。再不济身上可有什么胎记不为人知的胎记。
她们来时,都已经准备好该说的内容了,可到头来发现根本用不上。
虽然不知道,为何问这样的问题,不过她们还是挨个回答了问题。
“灯会那夜,民女和哥哥逛了街,还放了河灯,戌时回的府上。最后一次咬人是六岁。”
“奴婢灯会那夜一直再府上未曾离开过,最后一次咬人,是在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