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乞求爱人的准许,渴望她肯首垂怜。
而她,也下意识作出应对:“进来吧…轻点……”
在说完这句话后,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唇瓣热得发麻,两颊也发烫得厉害。
同时,琉尔僵硬的身体有了缓解,他狠狠吻住她,几乎是扑过来,而她则甘愿张臂将自己融进他的骨血里,接受性器贯穿。
第101章 | 0101 098 压窗抱肏,淫水飞溅
琉尔将她抱起来,连人带床单裹着,瑙西卡惊呼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以免摔落,随着琉尔的走动,肉棒在体内缓慢却极深地抽动着。
高强度的性爱让她变得敏感,托着臀瓣的手臂一颠一挪都会引起她失声尖叫,水液抛出来,黏黏糊糊的汁液滴在地板上,留存无尽暧昧的痕迹。
直到整个人背靠窗户,那冰冷的触感才让她在做爱的间隙堪堪回神,她难耐呼吸,察觉窗外是繁星,周边是高耸入云的教会建筑,不知是入夜的原因还是高度的原因,向下竟一眼望不见底。
房内没点明亮的烛火,但谁又能保证窗外的人就不会看到他们放肆大胆的亲热呢。
如果身后的玻璃无法承受两人过激的动作,又会发生什么呢?
瑙西卡意识到出格,心跳频率屡屡到达极限。
可回看琉尔,他却从善如流地舔了舔唇角,神色隐匿在幽幽夜色里,有兴奋也有刺激,似乎全然不会将她眼中的危险因素看作一回事。
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她有些好奇,却无从得知。
琉尔低头含吮住花瓣似的红唇,熟练地紧腹挺腰,潮喷过多次的肉穴无需扩张,插得相当顺利,稍微一顶就顶到了窄小的花心。
抱操的姿势也让瑙西卡不得不送上小逼,穴瓣向外分至最大,以全身的重量深深吃进整根肉棒。
害怕被窥见,羞耻感随之唤起。
她羞怯难言,脸颊上浮起两团绯云,“嗯…哼……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余光快速掠过窗外的景色,男人凑近过来含笑道:“噢…对面是修道院,你怕会有修女或神父发现我们在干坏事,是吗?”
“就算他们发现了又能怎样,拿着十字架咒骂我们贪欲?难道他们就没原始的欲望吗,说不准,他们也会被客人的骚样勾到脸红呢……”
湿热的呼吸喷薄,那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放浪更是烫到了她,瑙西卡低喘着,眼眶里一时又蓄起了生理性的泪花,显得楚楚可怜。
“这样…唔唔……不可以……”
他诱哄,爱抚的动作继续不停,“可以的,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手指划过她的阴蒂慢慢摩挲,一挤压就出水,随着阴茎侵袭的动作还溅出来不少,整个人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泛着或说水亮或说是油亮的光。
棱状的硕大龟头碾开层迭媚肉,一来一回地熨平褶皱,为双方都带来巨大的舒爽感。手掌摸寻到性器的连接处,他感受着穴肉因情绪变化而越收越紧的情景,阴茎被胡乱吮吸,颅内快感瞬间激增。
琉尔不禁感叹滋味美妙,在她雪白的臀部上落下了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哈…真会夹,我们就在这里做,哪儿也不去。”
“嗯啊啊”
肉棒冲进了最柔软的花心,瑙西卡浑身发抖,她抱紧了男人火热的躯体,仰着脖子发出力图克制却总难压抑的呻吟,胸膛里的心跳声咚咚乱响。
“唔…太深了…嗯啊……不…呃啊啊………”
“很舒服对吧?啧啧,脸是羞红的还是爽红的?你这个表情看得我下面更硬了。”
快感自脊椎上窜,身体里情欲涌动,四肢百骸被如电流般酥麻的东西占据,瑙西卡张腿含着琉尔的性器,腿心溢出越来越多的水液。
被迫抵靠在那块清晰而冰凉的玻璃上,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胴体有多火热,男人的体温又是如何更甚,双重刺激下,简直要疯到乱语:“琉尔……啊……还要……”
琉尔意外挑了挑眉,脸色没变,声音倒像是从远处传来,带着抽丝剥茧的冷静,“还要?”
他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蒙着湿润晶莹的龟头凶猛抽插,开拓她体内的极限,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交合处狼狈一片。
瑙西卡不禁抱住他的脑袋,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彻底沦丧了个干净,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浪叫:“唔嗯…额…插我…拜托…狠狠操进来……”
女人被他抛颠的动作刺激得直颤,强烈的欲望驱使她沉沦,不愿离开能让她快乐的巨物,抬起的大腿轻轻摩擦着他的后腰,小穴也敏感地缩紧,谄媚讨好地吮吻着柱身的每一根筋络。
仅凭这半腾空的姿势,瑙西卡根本无力支撑自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只能用腿牢牢勾住男人的腰身,好似菟丝花般依附缠绕。
她叫得好听,琉尔也不免动容,舒爽到极致的体验让他牙根泛酸、心率骤增,他加快捣弄肉穴的速度,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起来,“小骚货…小母狗…满足你……”
十几记的激烈撞击令瑙西卡再难承受,靠在男人结实的身体上,让他埋进她的香乳间,而且嘴上叫唤得愈发骚了:“呃哈...我是小骚货…哼啊.好喜欢..嗯……啊啊.…..”
第102章 | 0102 099 暴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
琉尔向来是对她的主动没有抵抗力的,矫健身躯上得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劲儿,试图用狂热的胸膛融化她,用粗硕的阴茎征服她。
而瑙西卡也在他的贯穿中逐渐放荡、迷失。
与初遇时的印象大相径庭,她发觉自己此刻是格外又格外地偏爱他。他身上那股野性自然的感觉,恰恰是现在最能吸引她的特质。
一望进身前这双深黑的眼瞳,心间就会敲起猛烈的鼓点,连带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高耸起伏的胸脯被男人亲得不够,利牙还要叼起小块软肉厮磨啃噬,往往都在一阵细微的刺痛后,吻痕与咬痕就会在雪色肌肤上蔓延开来。
他掀开眼皮一瞥,眼神有些危险凛冽,“小姐怎么好像在走神啊…专心点。”
琉尔用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拥她入怀,她便顺势伏在他肩头,荷尔蒙的气息怎么摄入都不够,于是便主动去追寻那炙热热情的吻,黏腻的亲吻声渐响,让人更为兴奋。
酣畅淋漓,肉棒不知疲倦地往里抽送,他就像打桩机般不会停下动作,花心被顶撞得又酥又爽,淫液浇在龟头上沿着柱身流满交合处,由着激烈的性交把它捣撞成白沫子。
激烈的攻势让瑙西卡字不成句,红唇便呈着半张的状态发出些断断续续的无意义音节:“嗯啊…啊…哼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