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扶着阳具往里顶弄,微红的龟头完整地插进去了,因兴奋而微微跳颤着的柱身狰狞硬挺到了极限,挂着拉丝的淫水蓄势待发。
琉尔舔了舔后槽牙,忍着不断翻涌的欲望,伸手勾住她的一条腿往下压去。
猛然俯身逼近,他可以嗅到热潮后她往外扩散的体香,用一脸好奇探寻的表情询问着:“越流越多了,明明都湿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小穴很需要我?”
凑在鼻腔的荷尔蒙气息让瑙西卡晕晕乎乎的,手脚皆发软,脑子里一团乱麻。
噗嗤肉棒侵入花穴的程度又深了。
不满意她的沉默,琉尔紧腰收腹地送臀,用勃起许久却依然膨大的龟头研磨甬道,薄唇翕张,语气冷硬:“傻了?问你话呢。”
瑙西卡被他掐着腰抽插,尽力接纳阳具的阴唇每次的嗦吸都极为清楚,回回都能精准地磨到骚点让她爽,只是神智在他越发激烈地撞击中,在每况愈下地模糊着。
“我…呃呃……哼啊…真的不行了……”感觉到阴茎的头部好像要嵌进逼口不舍离去,她呜咽低语,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
感受到男人的视线紧紧地锁定在自己身上,瑙西卡的呻吟沾染着类似亢奋的颤音,小手抓划着那紧实宽阔的后背借力,“别再这样…嗯…救…救命…啊啊啊……”
“救命…哈,你想谁来救你?”琉尔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胸腔里闷出难忍的震动,“我怎么样?乖乖喊几句好听的,什么亲爱的啊,我的心肝啊…随便说些肉麻的话。”
龟头强势地黏过内壁软肉钻往较深地,琉尔忽略那份抗拒,暗自享受潮湿温热的感觉,眼球睁得干涩,两眶更是发红已久,“我就会亲自为你效劳的。”
他低头仔细审视瑙西卡的脸,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见她只是耍赖地抽噎低吟,他故意咬她耳朵,眼底是不同于嘴上戏谑的正色,“或者,你答应我解除婚约。”
“今晚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不做到最后也可以。”
话音刚落,瑙西卡便浑身颤抖,对上那双充满着诱惑力的黑瞳,艰难地压抑住喘息,“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说八道。”
离谱,重生之后的他们总共才见了几面,想想也没道理答应这个无理要求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琉尔顿了顿,抬起下颌道,“伊芙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第029章 | 0029 029 绝命逃亡?她被囚禁了
常年刀尖舔血的日子练就了琉尔一身结实有劲的肌肉,单只手臂的力气足以将瑙西卡抱起,圈着她在房间里走动,“告诉我,爽不爽?”
性器只卡进一半,她倒是比较佩服琉尔在这个程度还能牢牢箍住她的身子,不知道哪股劲冲昏了他,也能忍耐这不上不下的状态。
失重的恐惧感频频袭来,瑙西卡嘤咛一声便卸了力,四肢软绵绵地栽倒在他怀里。
琉尔亲昵地与她贴颊,哄孩子般地抱着她颠动,口吻却相当下流恶劣,“啊啊…宝贝,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又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捞了上来,若是能忽略他因性器没法完全插入的苦恼而暴起的青筋,那应对的动作还能称之为轻松自如。
“唔嗯……”
鼻尖撞上他结实的胸膛,那块肌肉硬得她鼻骨发酸,立马泪意盈盈。
好痛。
琉尔被惹笑,边揉她的鼻子,边揶揄地说:“原来深处过于完美也是件烦心事。”
避开他睨视的炙热目光,瑙西卡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忿忿道:“还不是怪你非要走来走去!”
若绕到两人身侧的视角,那大尺度的淫靡景象绝对令人脸红心跳。但若只从琉尔的背后来看,女人盘着男人的窄臀靠在他肩膀,男人则捧着她的脸颊用拇指揉揩,的确是一副甜蜜的依偎景象。
但这场酸甜杂糅的性爱仍是无疾而终,短暂的恬静很快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破,叩响的节奏乱中有序。
琉尔怔愣,沉默片刻后厉声回应:“知道了,叫他们准备着吧!”
屋外便静悄悄地没了动静。
瑙西卡来不及疑惑,就被抱去了矮榻上,按着双腿大大开敞,灌风的清凉感让她发抖。
琉尔不作声,回忆却涌入她的脑海,串联起最初苏醒时就已经听到的那道叩门声,她没再挣扎。
为她做完简单的清理,琉尔自己倒顾不上收拾,因为本身就衣着完好,也就不用多费心,随手理顺褶皱,提上裤子就利索地出门了。
不管临走前她怎么威逼利诱,琉尔都毫不心软,摆出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姿态绝情离去,薄唇一抿就是一句残酷的命令:“老实待着。”
房门紧闭,她被禁锢在里头无处可去。
距离琉尔离开,也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掌心传来冰凉的温度,瑙西卡透过窗子向外望去,心头浮漫起淡淡的绝望,本还计划着再用逃出家门的那套招数,可如今却不好使了。
绝命逃亡?哼。她能往哪儿逃去。
茫茫的蓝色接天连地映入瑙西卡的眼眸,狂风不停,波浪层层叠叠地起伏,更要命的是从水波破开的纹路来看,现在正处于行驶当中。
她已经被带离陆地,身置未知的海域。怎么没能早点发现自己身在船上呢。
瑙西卡也曾尝试着走到屋子门口,试图听听外面的声音,甚至高声呼喊:“有人吗!”
可走廊或甲板都没有动静,传回两耳的只有呼啸的狂风和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以及她内心的回音:绝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她一定要想出办法。
可该怎么办呢,完全处于茫然的状态。这艘船要开到哪里?琉尔要带她去何处?难道就打算把她永远锁在这里吗?他怎么能做出囚禁这种事情。
还有,若是父亲发现她失踪了会如何?万一父亲将怒火发泄到格温和戈诺身上又该怎么办?
黄昏的霞光透过玻璃射进船舱,刺目的一缕令瑙西卡的瞳孔应激收缩。
心烦意乱地拢着黑天鹅绒的外袍,将赤足塞进拖鞋,试图合拢窗帘,可光线尽失的黑沉令她顿感压迫,又不得不重新拉开一角。
借着红霞的光,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陈设摆放考究,风格奢华而不失古典,屋子的宽敞程度足以让人忘记了这是一艘船上的房间。
凝视许久,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于是开始四处搜索,试图找到一些可以帮助她摆脱困境的线索或者工具,起码在有限的范围内做好把控。
就这么折腾了许久,在黄昏最浓时分,随着钥匙插进门锁转动的咔嗒声,房门被砰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