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

瑙西卡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而门外的凯洛斯还在询问:“瑙茜?”

琉尔的眼神愈加深沉,唇形变换,这下只有一个字了:说。

在他强大的气场逼催下,瑙西卡咽了咽口水,差点就要发出回应,但晕乎的脑子霎时清醒了过来,她死死地咬住唇肉,坚决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让凯洛斯知道自己在这里。

先不说她的嗓音现在哑得厉害,更何况两人攀谈起来便免不了要邀请他入内,那事态发展真是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干脆就杜绝开始。

琉尔的唇角已没有笑意,那神情仿佛在说:

能耐啊你。

骨节修长的手钻进她裙摆,才摸到夹着凸起阴蒂的小丘,甚至还没碰阴唇,就被湿湿的淫水沾住了,他扬眉,表情探究,似乎在分辨这是刚流出来的水,还是方才性爱时没清理干净的。

手指滑进那缝隙,揉了揉熟软的穴瓣,好摸到爽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抠了点爱液蒙在指尖,他把手竖到瑙西卡面前,食指与中指分开又张合,无声地展示着黏腻到拉丝的淫液。

瑙西卡瞪他,他不语,很想告诉她,她的眼神真的很没有威慑力,何况还配合着张酡红的脸颊,只会让人徒生狠狠欺负的欲望。

门外,凯洛斯还没走,微微一声动静,他似乎也靠在了门板上,那语气倏然变得疲惫,似乎卸下了所有繁文缛节的包袱,“我们之间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瑙茜,当初得知我们会订婚的消息时,你不是很高兴吗…为什么……”

要命…

琉尔又把手指插了回去,拨开阴唇,直直操进去两根长指,抠挖起来。

他现在很不爽。

快感从下体迅速传递而来,瑙西卡捂住嘴巴,抑制住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

“听啊,认真听。”琉尔的嗓音低哑森寒。

凯洛斯还在自言自语:“在我去王都之前,我们的感情一直都稳定,你喜欢跟着我,叫我哥哥,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转变了心意。瑙茜,你知道那天在哈芬斯的船上见到你时,我有多高兴吗?那一瞬间,我甚至还产生了可笑的念头是你想我了,所以才登船要去王都看我。”

这话自然也一字不落地送入了琉尔的耳朵里,他耐心搅动着一池春水,觉得她里面够湿润了,就拔出手指解开裤子,换作勃起的性器怼在她腿心。

腹背受敌,瑙西卡出了一身的热汗,她紧蹙着眉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她微微挣扎,却被琉尔附在耳边的一句话制衡住:“宝贝小心,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抗拒的幅度变小,她看见男人满意地笑了笑,转瞬之间,龟头便挤进了穴口,猝不及防撑得她差点漏出喘息。

而琉尔也贪求起她身体的紧致,不禁摆动腰腹,将肉棒送了进去,过程缓慢,相当折磨人,不过有偷情的刺激感加持,让他忍不住操了几下。

“唔唔………”

“夹得我真舒服,宝贝。”

第140章 | 0140 137 疯狗把小姐操生气了

嘴里尚且能忍住呻吟,可身体的抖动该怎么克制,瑙西卡意识杂乱,感官放大,被推拉着的情绪折腾得够呛。

再撞下去,门板晃动得幅度就不对劲了,就算是强风也未必能持续刮出这么大的动静。

她的眼睛凝在琉尔的脸上,又越过他的头和肩膀,泪水将月光模糊成成百上千细碎的光点。

瑙西卡轻轻喘息,搂住琉尔的身子,以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呢喃声道:“唔…别疯了…琉尔哥哥…”

“要是你不是为了替他着想才这么叫我,那就最好了。”他似乎叹气。

男人也模仿她轻柔的语调,缠绵、低哑,背后呼之欲出的情绪却与此有偏差,森寒而苛求,“不过…任谁也听了情敌表白都会疯吧。”

“小姐不用再说些没用的话了,含住我,发出些动听的声音就足够了。”

“今晚,要一直想着我。”

于是,琉尔掐着瑙西卡的腰,将她翻了一面,将人撑臂顶在门上,呈折弯的后入姿势,性器抽出,在后臀缝隙里蹭几下,九浅一深地操了进去。

“嗯!唔……”

脑子都被这两下弄乱了。

瑙西卡收紧呼吸,浑身都热到冒汗,腿根打颤腰眼发麻,好像身体里有火在烧,血液因快感而燥热,奔涌至四肢百骸。

紧张感和刺激感飞速传染着,她觉得琉尔的呼吸似乎也变得有些急促,然而她却不知道这是自己忽然绞紧的阴道所导致的。

整晚接连高潮过多次的媚肉完全被操透,一遇到男人的阳具就自动地吮吸起来,没有间歇的空隙,还会流着淫水润滑湿热的甬道。

极致的性爱体验令男人爽到绷紧下颌线,琉尔微微抬头,疏解相当愉快的情绪,摩挲瑙西卡腰肉的手指直陷入她的肌肤,留下根根红痕,胯下的凶器更是抽送得猛烈,打桩机般冲撞不停。

“哈…真够劲。”

汗液从他线条分明的轮廓滴落,坠在瑙西卡的臀尖,又滑入中间缝隙,他眨了眨眼,忽然笑起来,深入得更加彻底,随意揉捏起她的臀肉,让分离又回黏的穴瓣反复挤压自己的柱身。

“全部都吃进去了,小姐好像习惯纵容我了啊,怎么办?我是不是要多疼你些才能回馈你呢,礼尚往来,小姐教我的。”

“你在…嗯…胡乱说什么…?”她努力回眸,圆睁怒目地低斥,可惜顶着潮红的一张脸,实在没什么震慑力和说服力。

琉尔居高临下地抬颌,望了她一眼,竖起修长的食指抵在唇中间,“嘘,他好像在哭啊。”

瑙西卡愣住,门外的声音变得微弱,她的耳朵就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怎么捕捉也捕捉不清,难道凯洛斯离开了吗?可琉尔又说他还在……

谁知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往里用力箍了箍,不耐地讥讽道:“哦,你还真仔细听上了?就这么关心人家?”

……他诈她?

瑙西卡羞愤扭身,却被相差甚远的力气死死压制住,她无法得知凯洛斯是否在外,只能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