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嗯……没错,我是……嗯骗子……”沐子琛回答着她的话,上半身猛然压向她,将布条取了下来。
缪可可从黑暗到光明一下子适应不了,于是手抬起遮住了眼睛,下面不自觉地缩紧了一下。
沐子琛被她这一嘬,眼里的情欲更盛,重重往里顶入,一下就撞开了里面的那道口子。缪可可被撞得呻吟连连,在他重重顶了几下后便又一阵哆嗦上了顶峰。
也不等她缓过来,沐子琛便继续肏干起来。速度又快,力道又重,缪可可觉得自己可能真得会被沐子琛弄死在床上。
“啊啊……嗯啊……你,你慢点呀!”缪可可眼睛通红,脸上是已经干涸的泪水,红彤彤的嘴唇让他克制不住吻了上去。
舌头勾着她的一起在她嘴里肆虐,黏腻的津液充斥口腔,他将自己的味道渡了过去,再尽情汲取她的滋味,缠绵的感觉让他额头涌上了汗珠。
他轻轻描摹她的唇形,下半身快速挺动,电流从下面延伸到二人的头顶,带来极致的快感体验,她的身体总是那么美好,让他一沾上就离开不了了。
终于到了最后的冲刺,沐子琛突然将缪可可抱了起来,站在桌沿快速挺动,而她则动情地搂着他的脖子,身子随着他的举动一上一下,胸脯顶端的奶尖儿剐蹭着他的肌肤,让它更加鲜艳。
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情爱的味道,极速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空气中,终于在缪可可的一声尖叫和沐子琛的低吼中结束了这次的战斗。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抱着对方,沐子琛侧头吻了吻她的耳朵,随后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他不厌其烦地又在浴室里要了她两次,直到清洗完已经到半夜了。
缪可可累得全身瘫痪,动都不想动,等她被抱到床上,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沐子琛轻笑着蹭了蹭她的头发,而后起身开门出去了。
37丧尸王x小哭包
自从缪可可死后,李阙等队友就一直待在基地,他们找不到队长,不知道队长带着嫂子去了哪里,研究员也一样。
不过终于在一个多月后,沐子琛突然来了基地,并邀请他们一同前往自己的住处。
本以为队长已经放下执念的李阙等人,在看到缪可可出现在客厅时,眼睛瞪得像玻璃珠一样大,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鬼一般。
沐子琛揽过缪可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慢悠悠解释:“之前带着她在路上偶然发现了一个急救箱,里面有一个试剂,救了她一命。”
说起谎来完全不打草稿,缪可可在心里偷偷笑着,面上是一脸认同。
嫂子活着比什么都好,他们也完全不在意究竟是什么原因复活了她,只要队长振作起来就行。
“嫂子你都不知道,你中枪之后队长一直抱着你坐在地上,足足坐了三天啊!然后……”李阙一脸兴奋地坐在餐桌前,一边夹菜一边侃侃而谈。
青羽皱着眉往他嘴里塞了一口肉,瞪了他一眼:“吃饭都闭不上你的嘴,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干嘛?”
李阙懵了一瞬,脸色通红地将那口肉在嘴里搅拌了几下,最后才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去。
她刚刚用的是自己的筷子给他夹得肉诶……
缪可可笑眯眯地看着二人的互动,心里知道他们大概就差一个窗户纸了。
“我知道,他很爱我,所以我跨越了生死的坎儿回来见他啦!”缪可可覆上沐子琛放在桌子上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
沐子琛一怔,满眼深情地与她回望。
来这里就是吃狗粮的吧!几个单身狗加上两个半单身狗觉得这次跟着他来就是个错误,一顿饭没怎么吃,全被狗粮喂饱了!
送走了几人,研究员将自己新研发的抑制剂交给了沐子琛,随后回基地继续去研究大厦里的那管试剂了。
“啊对了,倪秉怎么样了?”
晚上,二人窝在床上,缪可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当时只看到了沐子琛将他丢给了丧尸,后面完全不知道他被怎么样了。
听到她提起别人的名字,沐子琛脸色一黑,有些郁闷:“我把他关起来了,每天派个丧尸去吓吓他,他现在精神失常了。”
提起他沐子琛就一阵恶心,皱着眉将事情告诉了她。
一直被关在丧尸群里,还每天都要面对那些丑东西,能不精神失常才怪呢!
就在她笑嘻嘻地胡思乱想时,沐子琛已经黑着脸把她扒了,在他面前还想别的男人,必须得惩罚!
随后,床就开始吱呀地摇晃了起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拍打声从被子里传出,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研究员比书中得到试剂的时间快了许多,所以最终在末世第十年就研究出了消灭丧尸的药物。
药物需要通过开车在整个城市转上一圈,洒在经过的路上,大约五天左右丧尸就能被全部消灭了。
他先去和沐子琛二人说明了情况,虽然不知道丧尸消灭时沐子琛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但是他不能因小失大。
沐子琛和缪可可都表示他的做法没有错,末世本就应该被终结,不该因为一人就毁灭所有人的希望。
研究员离开后,二人在最后的时间里去了两人相遇的地方,两人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以及沐子琛重活一次的地方,许多的回忆涌上心头,缪可可忍不住趴在沐子琛怀里哭了起来。
这个世界结束后她会失去和他的所有感情和记忆,她将不会再记得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
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哭着跑向洗手间,将自己关了起来。
沐子琛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她的哭泣声,眼里也蓄满了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里响起了水流的声音,随后门被打开,缪可可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水。
沐子琛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一丝不苟地为她清理脸上的水珠,她的袖子也湿透了,可是她毫不在意,哭着抱紧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