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太无聊,虐虐渣渣很不错,撩撩美女很悠哉,汉子,恩,好像也可以撩一撩。
25爬墙
“那……那怎么办?这事情……”芷音顿时急得红了脸,咬咬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道,“这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麻烦凌霜姐姐与国师通报一声,就说女王她不……”
“芷音!”
芷音还未把话说完,素琴忽从远处急急赶来。
待到跟前,素琴忙止了步子给凌霜行礼:
“凌霜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芷音这小丫头总是咋咋呼呼的,女王不过昨晚呵斥了她两句,她便以为女王不想要她在跟前伺候了。国师大人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管这等小事。打扰凌霜姐姐了,芷音,快跟我回去。”
“不是,女王明明不……”芷音顿时急了,挣了素琴的手,却被素琴又一把抓住,“芷音别闹,女王还在等着你为她梳头呢。女王不总是夸你梳头梳得最好吗?怎么舍得将你赶走?”
“女王她真的……”芷音不敢相信地看着素琴,见素琴悄悄给自己递眼色,眼圈一红便接话道,“原来女王说的是气话啊?我还以为……”
素琴见芷音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再跟萦霜赔罪道:“凌霜姐姐真的抱歉了,芷音这丫头不懂事,还望凌霜姐姐多多担待。”
“无事。”凌霜送走芷音与素琴,转身欲回凌霄殿,抬头忽见凌霄殿屋顶上红色人影一闪,转眼便不见了。
摇摇头,凌霜觉得自己恐怕是眼花了。谁有那么大胆子爬到凌霄殿上去?那真是不要命了。
一边素琴将芷音拉到一边:“你怎么那么不懂事?这事情怎么能到凌霄殿去说呢?这事情若是张扬出去,你我的命,也就要没了!”
“可是女王她……”
芷音还欲说话,素琴一把摁住她的嘴,看看四周无人,这才道:“我同你实话说了吧,女王这会儿的确不在国师府。”
“不在……”芷音忙一把摁住自己的嘴,也学着素琴的样子看看四周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那女王她去哪儿了?”
“你放心吧,女王昨儿同我说了,她要去找封国叔。只因这事情不大好声张,女王便瞒着大家悄悄地走了。”素琴道。
“可是……”芷音还是要有些担心,“可是女王她一个人……”
“女王她不是一个人。既然来了君府,左国师是不会让她一个人的。左国师已经派了人暗中保护,这事情连女王都不知道,她不会有事的。”素琴安慰道。
芷音听了这话,半晌迟疑地点了点头,同素琴回了流槿苑。
只是素琴又回头看了凌霄殿一眼。只希望国师真的能顺利找到女王,而女王又真的去找了国叔。至于前几日来的那个女孩儿么……
*
日头渐渐升了起来,凌霄殿中灭了烛火,君晏依旧端坐案前。奏折在他手中翻飞如雪片,不一会儿便过了一半。
“咔吱、咔吱……”
凌霄殿中忽然响起类似老鼠啃食的声音,一开始小心翼翼的,生怕别人听见似的。但时间一长,见殿中没人反应,这声音便开始有些猖狂起来。
“咔吱、咔吱、咔吱……”咀嚼的声音不仅越来越大,而且节奏越来越快,渐渐开始无所忌惮起来。
“啪!”
一粒花生米忽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君晏刚刚摊开的奏折上。
君晏顿时黑了脸色,终于忍无可忍,大袖一挥,将悠闲地躺在屋顶桁木上大嚼花生米的某人掀了下来!
“你丫这可是五米多的……”
白璃只来得及喊出一半的话,便已经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白璃“咕噜”一声从地上翻起来:“你丫那可有五米多,相当于两层楼你难道不?你知道这样毫无防备跌下来会死人的不?”
“你死了么?”君晏冷冷看了她一眼,嫌弃地挥开那颗从天而降的花生米。若他想摔死她,她岂能在这里活蹦乱跳指着他的鼻子骂。
白璃顿时被噎了一下。是了,她从那么高摔下来,竟然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真是个怪事。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把我掀下来,我说的是万一摔死了,万一呢?”白璃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理由,梗着脖子道。
“出去。”君晏却没有心情再理会白璃的声讨,取过一边的奏折,出声便下逐客令,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容不得谁来反驳。
“你让我走我就走,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白璃索性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双手环胸抬眼颇有些挑衅地看向君晏。
26又进狼窝
凌霄殿中的光线很好,白璃这还是头一次好好地看看君晏。算起来他的五官不算太尖刻,但他的表情,似乎总是这么冷。
这样冷厉的气质倒让他浑身都充满额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样才显得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生硬。
君晏举起狼毫指了指天花板,却连头都懒得抬:“哪里来的,哪里出去。”
白璃顺着君晏所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阵心虚。只见屋顶上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过天窗还能看见天上悠闲飘着的白云那是她悄悄猫上屋顶搬开好些琉璃瓦才形成的规模,她也正是从那里溜进来的。
白璃叹了口气:“想不到你们皇宫的瓦匠都敢偷懒,竟然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开了个这么大的洞,这样下雨的的时候,凌霄殿岂不是要漏雨?”
漏雨?!君晏笔下一顿,也不看看这个洞究竟是谁破开的,还好意思怪到瓦匠头上!
“本宫再说一次,出去!”冷冷地瞪了白璃三秒,君晏寒气森森地道。
“要我出去也可以,不过得等我把事情给办了。”说着,白璃从怀里掏出一块泛着冷光的玉佩。
那不能算是一块,而是半块。那是半块名贵的暹罗紫玉,玉色纯正而剔透。它的切面十分整齐,尽管因为岁月和有人长期摩挲的缘故有些圆滑,但白璃也能看出,这是由锋利的长剑生生劈断的。
君晏冷眸一缩,眼中闪过一丝危险:“这东西怎么在你手里?”
“我捡的啊……”白璃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打死也不能承认这是那天她爬墙被君晏逮着拎回流槿苑时候顺手牵羊的。谁让他那天对她那么粗鲁?
本来想着出去之后拿去当了的,谁料今天就得忍痛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