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凤华觉得谢觞就像一个小孩子,脾气闹得莫名其妙,难怪他们说男人都是要哄的。

他像是缺少关心又极度缺爱的样子。

他小时候因为得不到皇上的认可,还会哭鼻子,眼泪哗哗的。

江凤华收拾干净又去了厨房,谢觞回到几案前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公务,也是因为太晚了他才没有去书房,这时,他突然有了思路开始奋笔疾书。

片刻后她也回来了,她刚才好像瞟到纸上的内容和皇陵被盗的案子有关。

大哥说他通过特别渠道查到了些小道消息,谢觞是因为案子不高兴,所以他刚才是在烦案子的事情吗?

她记得上一世就算皇陵被盗,往后十几年都没什么大事发生,顶多皇家陪葬在皇陵中的宝石玉器不见了一些。

但看谢觞现在的样子,她知道一定是有一件极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你先去睡吧,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谢觞见她回来,温声道。

她没说什么,“现在已经很晚了,王爷忙完早点休息,身体要紧。”

谢觞见她去了内间,也无心再写,于是他放下笔也跟了进去。

他吹灭蜡烛,上了床,江凤华见他这么快就跟过来了,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

她掀了被子搭在胸口,谢觞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她心里一阵慌乱。

她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他掀开,只感觉他宽大的手掌慢慢覆盖下来,她猜测这些日子他没少握剑吧,否则他的手掌上怎么会生出老茧。

谢觞在外面的这段时间,他是怎么过的?

他是皇子,就算出门办案也是金樽玉贵的吧,他应该没吃什么苦,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疲惫,还亲自追那贼人到怡春楼。

“认真点。”谢觞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突然出声。

江凤华这才回过神来配合他,他们相处很是融洽,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并不陌生,甚至慢慢有了愉悦的感觉。

她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两人再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只觉得灵魂似被对方掏空。

他足足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江凤华才从他的身体里挣脱开来。

她意识变得模糊,只觉得谢觞愈发的游刃有余了。

她是谢觞的第几个女人,她不清楚,但是她们第一次时,她能感觉到他的生涩。

因为太晚了,两人都不想起来再去浴室,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晨夕未明,谢觞又推醒了她。

江凤华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男人。

她想:谢觞身上穿了衣裳,他这是已经起床了吗?他怎么从外面来,难道是要去上早朝,或者是去衙门。

谢觞的身子犹如咆哮的野兽,发出暧昧不明的讯息,他突然抚上她额头的碎发,眼睛直视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她似瑰丽的玫瑰,引人入胜,想要频频探索。

江凤华被他按住双手,她就这么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朝她攻击而来……

最后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谢觞不厌其烦品尝着她的美好,直到她求饶他才又折腾了她一次,他像是拿她做试验,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

江凤华心中苦闷,只觉得他这次回来不对劲,她想提醒他纵欲过度可不好。

好在谢觞是怜惜她的,动作也不算粗鲁,甚至学会了讨好她。

完事后,天边已经亮了,他道,“你多睡一会儿,本王还要去衙门处理案子,后面可能会进宫,不知道何时能忙完,今天也不一定能回府。”

江凤华没有力气回答他,就算他不说她也会睡个天昏地暗。

不过,他这是在和她报备行踪吗?

她一双水眸盯着他,温柔地点了点头,“就算再晚,臣妾也等王爷。”

等谢觞走了之后,江凤华命人传了封信给江锦炎。

第一卷 第55章 江家站了恒王这一派

江府。

江锦炎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之后直接把信烧成了灰烬。

皇室到底什么被盗了,让恒王如此心绪不宁。

既然要入局,他就要主动出击。

他刚出房门走到回廊上就听见父亲冷冽的声音,“江锦炎,你又要去哪里?”

听见父亲的声音,江锦炎立马变得老实了,恭恭敬敬朝江怀行了一礼,“父亲。”

“你回来时天都亮了吧,这是一回来就要出去?”江怀明显有些不高兴,“从小就不安分,老大不小了,你还准备在外面混几年。”

“父亲,儿子没混,我是在外面挣钱。”江家的富贵全靠他在外面辛苦经营。

“钱钱钱,读这么多书就只为挣钱,你……你怎么一点不像我江怀的儿子。”江怀一时嘴快。

“儿子是母亲亲生的,父亲你如此说岂不是……”

“住嘴。”江怀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嘴巴上。

“父亲,儿子真的有急事,回来没去给您和母亲请安,是儿子不对,礼物我让人放在你书房了,一方上好的端砚,保证父亲看了爱不释手。”江锦炎眉眼含笑,作揖后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