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其他没有考上,或者考上了的学子都会怀疑,甚至心里觉得不公平,他们也可以来观看,这样才能让学子们心服口服,没有话说。”江怀沉声道,“臣的儿子也在此次参考的学子中,为了证明臣没有偏袒他,让他和天下的学子们一起证明。”

众人议论道,“是让他们再当着皇上的面当场再考一次吗?在皇上面前参考谁敢作弊。”

“反正还有殿试最后一关,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一溜就知道了。”

皇上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没说话。

这时,潘太傅也道,“现在外面的确是乱成了一锅粥,学子们都还在等着臣的一个答复,就算证明的江太傅没有给王青试题,臣说出去也不会服众,江太傅所教的这批学子中,上榜人数占了九层,大家还是会疑惑,觉得不公平。”

“江太傅提的这个建议,臣附议。”潘太傅沉声道。

这时,也有官员道,“臣等附议。”

官员们也纷纷表示赞同,江太傅一直是国子监的一股清流,如果他不是突然被皇上任命为太子太傅,至今他还老老实实在国子监当个教书先生。

就在这个时候,曹总管回来了,只听他急声道,“启禀皇上,宫门外有人闹起来了。”

“学子们闹起来了。”潘太傅着急忙慌,今天一定要查个结果出来,否则这么多学子讨要公道,他该怎么回答。

“不是,是江太傅的夫人冯氏跑到宫门口要见皇上,她在为江太傅喊冤……”曹总管道。

皇上一想到江怀这样的人能生出像江凤华这样绝色的女儿,他就突然想见一见江怀的妻子长什么样子,甚至江怀能给她买情趣睡袍,简直不可思议。

“皇上……”曹总管提醒。

“宣冯氏觐见。”皇上沉声道。

很快冯氏带着江家管家还有太子府的程管家和程管家的儿子程峰,红袖一起进宫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入金銮殿。

汪嬷嬷住江府的一个月冯静媛也是跟着她学了些宫廷礼仪的。

只见她双手合十,微垂着头,不疾不徐盈盈跪到大殿中央,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仪,“臣妇冯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着她的一干人等也有样学样行礼。

江怀见她来,也是焦急,想问她来干什么。

冯静媛是来给自家夫君喊冤的,自从御林军走后,她没有自乱阵脚,而是找了管家问库房里的银子是怎么回事,管家这才说是太子妃派人来送的礼物。

她也没着急找江凤华,而是直接找了红袖,红袖就把程管家也送了礼的事说出来了,谁也没有想到程管家会送银子,再问程管家,人家根本没送银子,而是送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祝贺江大公子高中。

冯静媛这样一合计,御林军进军搜家,一定是江怀出事了。

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就带着人到宫门口喊冤,她怕江怀真的因为这些银子犯事,然后直接被杀了。

皇上只看见冯静媛的一个侧颜已经知道此女果真也是模样娇好的女子,生了四个孩子,年纪也不小了还能腰身如此纤细宛如少女,难怪江怀会买那种东西。

江怀还真是好福气,儿女们都没随他,倒是随了他的妻子,难怪江怀不纳妾。

皇上道,“免礼吧,冯氏你为何在宫外喊冤。”

“回禀皇上,臣妇是替夫君喊冤,他绝对没有贪污银子,那些银子其实是昨日太子府的程管家连着太子妃送回来的一本棋谱送来了江府。”冯静媛一五一十地道。

官员们也不淡定了:“银子怎么会从太子府送到江府……”

谢觞也疑惑,“程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送这些银子到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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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管家也一五一十地说了,“老奴没有送银子,因为知道江大公子高中,为了表示祝贺,老奴也是送了一套明玉斋的砚台过去,老奴可以和明玉斋的掌柜当面对质,是送的砚台,老奴也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东西会变成银子,礼盒的样式和明玉轩的礼盒样式一样。”

程峰也道,“启禀太子,奴才也没打开看里面的东西,只知道是我父亲交给我,嘱咐送到江家给江大公子,在路上也没耽搁,我们也不知道何时被人掉了包,我发誓,这些银子与我们无关。”

他又道,“还在太子府时,奴才为了接红袖姑娘去换了一辆好一点的马车,礼物也在车里放了一会儿时间,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掉了包。”

江府管家和红袖证实了这些东西的确是昨天才送到江府的,因为主子不在,还没有来得及打开就直接放库房了。

江管家是有江家库房的钥匙的。

商统领将棋谱一起搜来了,说明他们的确没有说谎。

谢觞听后皱紧了眉头,看了皇帝一眼,看来太子府里也有别人的眼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银子送到江府,明显是想要栽赃江怀。

他走到礼盒旁,只是长得一样,根本不是明玉轩的盒子,里面还被人刻意写了一个王字,证明是王青送给江太傅的。

现在想找调包礼盒的人,只怕也找不到了,程管家和江家管家的证词不能完全采纳,因为他们有帮私之嫌,说出去天下人不会认。

潘太傅皱紧了眉头,“发生这样的事是老臣失职,外面学子议论纷纷都想讨要个说法,他们认为官府有人收受贿赂买卖试题。”

谢觞道,“看来只有用江太傅的办法才能平息民间的猜疑和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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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43章 局面扭转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苏炫手中握着一杯酒眼中满是阴沉。

李橙看着这样的苏炫,只觉得毛骨悚然,谁敢得罪苏家,苏炫定整得他生不如死,从小苏炫就是一个睚眦必报,野心勃勃的人。

苏炫道,“李兄在盛京也是混得风生水起,不像我在边塞就只有满面黄沙。”

李橙道,“我才羡慕苏兄呢,在边塞至少天高皇帝远,不受束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像我,就一直在军营呆着,上不上,下不下混日子。”

其实李橙的起点比苏炫的要高,如果他努力一点至少是个将军了,但他还只是一个副都尉,李尚书给他儿子的职位还是太保守了,他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怕他爬得太高他管不住自己。

苏炫颔首,他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李兄就不想走得更高更远,凭李兄的才学应该去练兵打仗,守着一个副都尉的头衔有什么意思,天天和军械打交道。不像别人,只是上了一次战场就得了一个侯爵封号,将来封侯拜相更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