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孟溪月你可以选择一直欺骗你自己,你最爱的人是谢轻舟。

反正谢轻舟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宁川笑得张狂,嘲笑孟溪月的虚伪。

“带走,将人带走!”

孟溪月的嘶吼声比周宁川更大。

“孟总你没事吧?”

随行的保镖担忧询问着孟溪月。

“我说将人带走,带走!”

没有理会保镖的话,孟溪月命令着保镖将周宁川带走。

两位保镖对视一眼后,拽着周宁川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孟溪月你害了我的孩子,我诅咒你这辈子不育不孕儿孙满堂。”

周宁川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之色,只有无尽的嘲讽。

保镖加快脚步将周宁川拽上了车。

“咳咳,咳咳!”

半跪在地的孟溪月一口一口鲜血从喉咙中咳出。

她可真是混蛋,周宁川说得对,她以前若是真心爱轻舟就不会与周宁川做亲密的事情。

她以前若是真心爱轻舟怎么会舍得将他的手打断。

她以前若是真心爱轻舟怎么会舍得将他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十次。

不断忏悔着,不断懊悔着。

现在的她是真心爱着轻舟的。

抬头望向星空,她想要知道在另外一个地方的轻舟是否会因为她现在真心实意地爱着他,而选择原谅她了。

“还疼吗?”

坐在轮椅上的安轻言用嘴呼呼着谢轻舟的手腕。

即使她与她妹妹向高医生提醒过无数次,治疗时轻一点。

谢轻舟的手腕依旧红肿了一大片,安轻言心一阵一阵地疼。

她并不怪高医生,高医生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应该做的事情。

该死的是孟溪月,她才是事情的始作俑者。

“不疼,不过高医生告诉我某人以前也是宋大师的弟子,不过被父母强行拽回家继承家业了。”

谢轻舟神情严肃的盯着安轻言,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扭着她的左耳,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安轻言我们在很早之前就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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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高医生的几句话,解决了他一直以来的困惑,他在沪城声名狼藉,安轻言却对他死心塌地,总有些梦幻。

他们之前就认识,所有的一切有了一些合理性。

“轻点,轻点老公,你想要的真相我马上告诉你。”

“哼!”

谢轻舟冷哼一声,眼神中带着宠溺,似在责怪她为什么不再见面的第一天说。

“老......老公不要生气,我是害怕你觉得我是乘人之危,对我印象不好。

我们再一次见面的第一天你被孟溪月伤得断情绝爱,我要是利用过去的回忆套近 乎,我怕你距离我越来越远。”

安轻言亮晶晶地眸子之下全是虔诚,说到激动之处,她甚至举起双手,想要对天发誓。

谢轻舟松开手,用力一把拍下安轻言举得高高的手。

“你觉得你之前就不是乘人之危,嗯?”

谢轻舟沉声,质问着安轻言。

“是,是,是!”

安轻言连忙说了几个是字。

安家庄园,专属于安轻言的密室中,挂着一幅幅的油画。

油画上面都是一个男孩子,有男孩子穿运动服,阳光开朗的样子。

有男孩子打着蓝球,自信张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