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枕钗媚 周秉卿陆子岚 4186 字 7个月前

李凌恒见状,便知湄儿情动,旋即举剑又捣蜜中央,福生听话仍不罢口,留舌于二人合体处舔弄,不管是爹还是娘,是玉亦或花,呢喃吸露又吐冠,两身不分,正是:刃到深处翻粉心,口撞肉囊骨亦融。

李凌恒又顺势将孟湄捞出水来而置帐中央,提足挺腰,勐冲百余下,只将身下之人缠得颠来倒去,欲死欲仙,不知丢了几次魂魄去。

可谓是:少侠娇娘身相逢,亦如宝剑入剑鞘,自古侠客剑气骄,欲取春色斩妖娆

二人正得趣间,一旁的福生已潜于孟湄床榻下伺机待命,谁知他也是个不老实的,趁李凌恒顾不得时便裹着袖伸手,同孟湄在床下攥着。

李凌恒素日练武,一身的好气力,修得金身长枪不倒,久久不肯泄身,而孟湄早已香汗濡锦衾,体软娇醉酥,春潮泛海间,又见福生两腮通红似动情,捧手相抚,便搂进怀里同他咂嘴儿,那福生可得了愿,一条舌头忙得从里到外,渐渐胆子大了,敢吃一口主母的乳,绕舌打结,咋咋作响,忍不住哼吟:“夫人的奶浑圆香美,小的吃一口真真的长福气……”

这一句倒是逗笑了孟湄,只拧他一张嫩脸,又觉这小厮眉清目秀端得好看,便伸手掏向他的物事去,这倒是看得李凌恒心中陡然一震,醋海狂澜,折过美人,翻到背后,令她马趴于下轻摆杨柳腰,两臀罅中入,那纱衣绫罗皆落地,双股两团雪白圆,一簇梅花如隐如开,甚是可爱,李凌恒便手蘸了蜜液揉那后庭花儿,揉得孟湄低呼连连:“官人可饶了我,湄儿……湄儿不敢了……”

说罢夹紧玉腿往后仰,癫狂处又见福生滚到身下吮垂乳,舌润乳心儿百媚生,心绪纷纷骨尽销,这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左摇右摆,不觉通身酸麻,牝口大张,喷出泉水汩汩,自觉如进仙境,飘飘乎而忘我,畅快不容言语形状,枕上云起而春风透雨。

那李凌恒也禁不住后头这番夹磨,身下一松,精来如注,正是:

花兵月阵暗交攻,不顶洞天不肯休

捣翻碧水润茁草,琼浆一半滞玉门

二人相拥入榻已是三更天,双双早已体软疲乏,因睡得香沉,只那小厮福生欲火未泻,浑身焦躁,只得趁解手时掏出自亵,没弄几回就泄了一滩精,又怕被人瞧见,只草草收拾一番便回榻下伺候。

次日清晨,螺茗儿进来领事方见福生衣衫不整在榻下铺席,心存疑虑,又见孟湄果然拨了几两银子与他,又叫人给他裁几身衣裳,螺茗儿便猜得了七八分。一到院外,螺茗儿便笑道:“福生哥哥好生福气,这院儿里这么多陪房来的小主儿,你倒是头一个侍了寝,看来主母独独贪了你的这味香!一夜春宵沾喜气,怪不得福哥哥眉眼生采满面红光,将来发达了可别忘了咱!” 福生只笑道:“哥哥实在抬举我,我不过是随主子们高兴罢了,哪有这等本事,倒是哥哥往后还要在主母跟前多说几句爹的好……”

螺茗儿因道:“咱做奴才的哪有去妄猜主母的,不过是做些该做的本分罢了,哪有福哥这等福气,俺天天儿地跑这么多院儿也是跑断了腿,瞧瞧这会子,我连口茶都还没吃上呢!”

福生忙掏出刚赏的银子塞过去:“哥哥拿去吃点茶也算小的孝敬您!以后也常来咱院儿走动走动。”

螺茗儿虽往外推,但手还攥着往袖子里兜:“这你也是见外,咱爹这等人物可都是能把王爷比下去的,还怕不受宠,福哥的好日子可在后头咧!”说罢也去了。

且说花容阁里的陆子岚掩门等了一宿不见人,早上又听荀安从螺茗儿那打听到昨晚云涧阁的李氏侍了寝,那陪房来的小厮福生都开苞上了床,不禁欲将银牙咬碎,心头恨意绵绵,这时又有人从外报来,徐家兄弟进府请安了。

正是:目断春园人不至,秋风又送无情雨。

***************************************

大家新年愉快,新年我又回来了!

今年第一个目标是先把这篇写完!

其实也不难,我加加油,你们加加珠,咱这小文文就来感觉啦!XD!

第四十九章 芳心得治恋郎色 < 枕钗媚【女尊架空】(凉鹤)|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34255/articles/9596418

第四十九章 芳心得治恋郎色

话说徐家双胞兄弟入孟府,周秉卿在大厅上围炉边坐着,吩咐宝瑞唤各房少主并陪房小厮来见人,见庚尔陪房荣安,陆子岚陪房荀安,吕元翰陪房庆竹皆随主同行,独不见李凌恒同他陪房福生的影儿。

周秉卿也知昨晚孟湄宿处,便也不多问,只嘱徐家兄弟教这几人弹唱,又对众人道:“主母好音乐,各房若见有那百伶百俐之人便教他些弹拨,也好在席上应对陪客。” 陆子岚附和笑道:“王爷果然想得周到,投其所好,若众兄弟能歌善舞,湄儿又岂能留恋那瓦市烟花地?不过是我们不才,男德欠修罢了,才让徐家兄弟这般费心。”

徐家兄弟登时红了脸,唯诺应和,周秉卿便道:“好了,由他们领去后园弹唱,我等修德吃茶。”

一众下去,那边宝瑞才来禀说李公子陪主母在云涧阁用膳,要晚些才能来给王爷请安,周秉卿点头并不多言,继续写字,陆子岚却道:“这李公子入府不久,倒是会讨巧,这才侍奉几夜,就恨不得把自己院里有点颜色的都拿出来搏欢,人都说 ‘宁为侧夫长,不与庶子争”,这话想来也有道理,庶子的爹教不出好手段来,当日若不是王爷挫他的锐气,恐还是一身的江湖贼气。”

庚修远蘸了蘸笔,自笑道:“话也不能这般说,这孟家二子,湄儿的弟弟可也是庶子,如今侍奉圣上,王爷的嫡亲,难不成也非学了好手段?”

陆子岚也知自己说错话,但不慌不忙,只冷笑道:“庚兄好读书,倒读了个断章取义,家弟宸贵夫乃天赐皇恩得宠,岂能同这般翻墙小子相提并论?”

周秉卿扔了笔起身道:“今日各房甚是饶舌,恐是天冷慵困,竟说浑话,倒不如同我去院里耍上几套拳法暖暖身子来得好。”说罢取来衣靴,领了众人到后院演拳道:“男子之德,亦在于体强身健,养心养德,心不定者则气乱,志不强则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修身莫若敬,避彊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夫君之大礼也。”

众人惊羡他形修体壮,出手不凡,翩翩然有男子潇洒气概,豁达心胸又容千军万马,不禁心下皆有佩服之意,也多暗下决心练好体魄,将来不可在床笫间输给这正夫。

闲话少叙,却说孟湄昨夜折腾一宿,体虚疲乏,吃过茶往花容阁去,却愈觉下身有火辣撕痛之感,摇曳摆肢进了园门却不见陆子岚,只歪在榻上抱暖炉打瞌睡,正迷糊,却觉有人抚抱连吻,抬起眼来定睛瞧,不是她表哥又是谁。

“这早上手冷没敢碰你,只隔着暖炉亲近你。”陆子岚见孟湄来,虽憋了一肚子尖酸气竟也化为乌有,孟湄捉了他的手贴面道:“这般冷的天还去抄经,冻坏了这双巧手我可心疼。”

陆子岚笑道:“还不得感谢你那能文能武的正夫君,害我们大冷个天儿在外头健体呢。”

孟湄听罢忙叫人填了炉火,端上热橘子茶,同陆子岚上榻围炉剥果子吃,行动处仍觉痛感,不禁面色有显,陆子岚心细,忙问:“湄儿这是哪里受了伤?”

孟湄红脸不语,陆子岚却也猜出几分,气不打一处来,拍桌子道:“这莽夫定是用了蛮力,恐是将湄儿搓了一夜,我就说他傲慢粗鲁,一身的匪气,为了争宠也是什么手段都使上,快躺下同我看看,我倒是为你敷点子柔肤膏。”

孟湄执不过,只好叫人把门关了,放下帐子同他解衣,陆子岚支起其玉腿,俯身低首检查,果然见那牝户两片通红,伸手轻抚,嫩肉处凸出蕊头小爪,嫩芽拨动,仍润出丝丝白液,恐是那强贼人的精水还未全流出,陆子岚心下又痛又恼,又馋又燥,不敢轻举妄动,便取过手帕来轻拭,孟湄不由地抽腹弹动,笑也不是,疼也不是,又见她表哥一脸认真,蘸了药缓缓揉抹私处,因不便乱动,可那指腹刮过肉瓣细缝,轻弄痕痒,更觉底下热润舒服,忍不住挺腰蹭指,陆子岚一怔,瞧她满面娇羞,故嗔道:“湄儿如今怎地如此淫浪?哥哥不过是替你擦药,那蜜穴小肉儿的怎地还淫水乱流,岂不是昨夜被那莽夫肏出新洞天来?”

孟湄抬脚就踹:“你这嘴,还是这般浑言浑语!”陆子岚笑着同她滚到一枕来,哄着她说昨夜春事,孟湄起初还不肯吐口,可禁不起这难缠的竹马,脸蒙纱绢,吞吐心扉,欲说还休却不止,越说越觉浑身燥热,那陆子岚也听得下身物事渐硬,最后索性哄她一面撸塵柄一面地说,说到那李氏同福生共侍时,陆子岚揽过孟湄,含吞贝齿莲舌吻将起来,二人吸津吮液,吸咂忘情,忽听门外传道,是吕元翰来园里探望公子了。

“由他等着去……”陆子岚贪唇不放人,孟湄心下却不忍,推开陆子岚道:“这大冷的天把他晾在门外作甚,请进来一起喝杯茶暖暖身子要紧,你别犯浑,我不走躺着便是。”

陆子岚无奈,只好穿衣下榻,将人请进,那吕元翰穿一件绛色哆罗呢狐狸皮袄,罩一件榴开百子缎地金丝褂,腰系犀角玉带,脚踏堂木屐,披猩红双喜纹斗篷,搭一顶大红雪帽,雪绒洒肩,丰姿隽爽,姿容恬静,令人眼前一亮,只觉他若雪里暗埋一朵梅,不受尘埃半点侵。

孟湄笑道:“吕弟竟是赶上雪了么?快进来暖暖,瞧瞧冻得两颊通红!”

吕元翰见孟湄自此,心下正喜,正欲上前亲近,又想到前日陆子岚的一番训诫,忙先给兄长请安,遂缓步踱到床榻跟前唱喏。

陆子岚见他装扮不同于以往的单薄不足相,举止间又恭顺拘谨,不禁心道:都说这人靠衣服马靠鞍,穷酸小子打扮起来倒是模样周正,形色清爽,若是乖巧倒也不是可用之才,因笑道:“吕弟自打入了府,越发相貌清俊,清雅出尘了,倒是湄儿会调教。既是到了我这里,便不必拘束,还当是咱们小时一起厮混,可别为了这些虚礼疏了情分。”

孟湄也笑,点头招手道:“难得表哥有这份心,吕弟,地上可冷,快上来坐。”

吕元翰见陆子岚默允,便脱了皮袄木屐,毕恭毕敬跪坐于床榻外沿,却见孟湄早就身穿小衣半卧于衾被中,半露玉腿纤足,乌发垂胸,桃面杏眼,风情万种,千娇媚态,不觉心中一荡,酥了半边,一时目不转睛。

孟湄也觉吕元翰面容越发俊美,又见他长身束腰,嫩肤参红,流盼生媚,翩翩少子,婉娈多情,天然风流,全在眉眼,便拉过他的手搁在被子里暖,陆子岚又恰回头拨弄榻边暖炉,那少生的手便藏在被下鼓弄,弄得急了,碰到伤处,孟湄不免轻蹙娥眉低吟声,陆子岚早也察觉异常,不过不露声色,只道没看见,倒坐在一旁吃起茶来,有一句没一句同吕元翰搭话。

而吕元翰思绪纷杂,答非所问,多以附和应诺遮掩,褥下手指却大动,轻揉细磨拨浪珠,孟湄只咬唇不语,轻动腰臀,又恐陆子岚发觉,只一手攥帕拂面,一手又搭在陆子岚肩上揉捏。

正是:仙指搅溪自成蜜,今为郎色柔荑摇

陆子岚忽转头道:“吕弟来得正好,湄儿昨夜被那贼强人莽汉弄得受了伤,你未来时,虽为湄儿涂了点药膏,恐也不济事,正是你来,便也瞧瞧那伤,如此才能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