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枕钗媚 周秉卿陆子岚 2528 字 7个月前

秋夜见寒,陆子岚怕冷,同荀安一路去了,回花容阁独自宿歇,不在话下。

再表孟湄与吕元翰两个吃酒相拥到夜深,困醉迷糊,两个便将幔帐扯展,衾被掀翻,鸳枕戏游,上床就寝烛火尽,香气熏笼,暖意绵绵,正是二人侯了多时才成侣。

至此,吕元翰将孟湄搂入怀中,亲咂唇舌道:“湄儿姐姐,我天天见儿的梦里睡里都吻你,如今得愿,竟也不知是梦里还是哪里。”

孟湄笑:“你平日里来给我诊脉,不也亲嘴动手的,但这般大胆随意的倒也没有。”

“好姐姐,你可知每次同你玩,我都提心吊胆,生怕哪个不知趣的闯进来,只想等着这一天来同你光明正大地共枕同眠。”

“只你多心,我不传来,谁敢乱闯。”

吕元翰笑道:“姐姐说得对。是我多心,怕被哥哥看到。”

“他本就不是个正经的。”孟湄也笑,同他噙舌。

吕元翰舒手在被中寻摸孟湄酥胸。

“还有姐姐的一对儿乳,那次给弟弟看了半边,弟弟便酥了半日。”

孟湄遂展手抚他那底下硬物一条,笑道:“可是这里难忍?”

“坏姐姐……”吕元翰一哼,折起身来,将孟湄压到底下,一手抚乳,一手摸到两腿间,不想未着亵裤,只光秃牝户,早濡湿一片,吕元翰问:“姐姐可是同别人欢好过才来找我?”

孟湄欲要回答,却觉乳蒂一疼,弟弟竟露齿咬她,底下指腹却推,挤压穴口肉珠一缩,灌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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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话说过年了让孩子们吃吃肉吧。

吕郎中竟也不是个吃素的!!

咱们回头捉虫!

第四十章 多情偏逢俏春光 < 枕钗媚【女尊架空】(凉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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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多情偏逢俏春光

有诗云:

慢下珠帘入鸳帏,钗垂髻乱两唇对,雪肤粉腮香,解带手也忙,搦奶房,抚玉臀,握莲足,摘蜜蕊,郎含口津暖,红蕤枕畔轻唤慢慢慢。

话说吕元翰正俯身埋于孟湄腿间,食得那牝户蜜水咂咂有声,竟教孟湄色变声颤,直呼急喘。

却不曾想这娇声莺啼却被院里墙下窥听的螺茗儿听了个全。

螺茗儿心道,这吕郎中平日里看着斯文腼腆,真到了侍奉主母的时候倒也使尽浑身解数,虽以前也常见他手脚不老实的,今儿倒知他不是个吃素的,从小长到大的,倒是陆公子看错了!

这螺茗儿伺候孟湄多年也常有窥风赏月的时候,只是近来愈发听不得这些,一听便浑身燥热心头痒,他本早该是孟湄的人,只是主母不大待见这些下人,他便只有在外偷偷亵玩自己罢了。

却听侧院墙的树林间有动静,螺茗儿猫腰屏息,悄悄绕过院墙,轻拨竹林遮蔽,正见着一个穿青衣的丫头骑在半截树枝矮桠上,探着脑袋往厢房窗里瞧,一边瞧着一边蠕动身子,前后摇着,枝叶簌簌微动。

螺茗儿也大了些,当下明白这丫头作弄的椿事。

“好大胆的贱东西!竟敢跑到主母厢房的窗外偷窥!”螺茗儿欲大喝一声,却恐惊了房内主母官人,既是这丫头不知好歹,犯了淫病,倒不如令她不打成招,自曝亵事。

螺茗儿蹑手蹑脚,步步掩至背后,忽从后头猛摇树枝,丫头顿时骑不稳,眼见要掉下去,险些失声呼起来,一转头,螺茗儿正见一张熟悉的脸面,心内一惊,顿生恻隐,及时收手,可丫头见了螺茗儿倒慌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下树,螺茗儿疾步上前,堵住丫头的去路,丫头面色如灰,刚欲张嘴,又被螺茗儿伸手掩住。

“春喜,你只跟我来,我便不告诉别人。”

螺茗儿伏在春喜耳边悄声道,春喜听罢也算定了心。

螺茗儿箍着春喜的手腕拖到他的住处,四处望定没人,关门窗,掌了灯,见春喜面红耳赤,局促扭手,见他不语,两腿一软,跪于地上,哭腔渐浓:“好哥哥倒是任杀任剐的,只是奴求哥哥一声,切不可告诉主母。”

螺茗儿见她平日里伶牙俐齿,盛气凌人的,如今却梨花带雨,泣涕涟涟,心里发痒,更生促狭之念,想逗她一逗的,便道:“你倒是也知道臊!你好歹是主母房里的大丫头,怎地也干这等窥春淫事。”

“好哥哥,是我不知羞臊,坏了规矩,亵渎主母和官人,哥哥只当我青春正炽,一时糊涂了,只不告知主母,我皆听哥哥的罢了。”

螺茗儿本不想戏弄她,听了这话,倒觉可趁此时机,教她心甘情愿听于自己,想来也是极好,便一本正经道:“既是如此,你往后就拿我当个主子,我便不同主母通报。”

春喜也知自己平日不大待见螺茗儿,恐他心生怨恨,一报了之,此时欲寻死之心都有了,却见螺茗儿高抬贵手,反倒感激,忙道:“往后便是做牛做马也当您是主子。”

螺茗儿见她当真,心头一喜道:“也罢,也罢,你先起来给我倒杯茶来。”

春喜抹抹眼泪,起身道谢,便倒了茶来,双手奉茶。

螺茗儿笑道:“好!好!真是个好丫头,去给我盛些温水同我净脸洗手。”

春喜也照做,侍候螺茗儿盥洗梳头,螺茗儿笑着双手一捧,捧住春喜道:“好妹妹,你可当真愿来侍奉我?”

“奴当真愿侍奉主子。”

螺茗儿见春喜低眉顺目,两腮红润,不觉想起方才她在树桠上腰肢轻摆,摩挲扭捏,便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再做一番方才那淫事同我赏来。”

春喜双颊绯红,转娇为嗔:“哥哥又拿我取笑,我便再不懂事也不敢在哥哥面前造次,做那下作事。”

“非也,我哪里敢取笑妹妹,我只是见识短浅,不曾习过房术,虽长在公子小姐处,但平日里谁也拿着咱们当小孩,便也有些疑问也不敢唐突问人,你说这下作的我倒不觉。

我也常想咱这些奴才,虽早就是主母的人,但官人们个个俊才相貌,风度翩翩,主母岂是能看上咱的?只看着没的吃,若能指头了解也倒罢了,只是这世间女子若不纳夫,不找男宠,倒是如何取欢自愉?

我也常听人说,女子可用器具磨其阴,揉其牝,不必阴阳交合也生快美之意,那庚官人也仿佛画过一副,一女子用只“角先生”在私处钻磨,我虽看不懂些,但也晓得些意思,怕便是如此,丫头们也是得些快乐的。”

春喜噗嗤笑了:“看不出你是个多愁善感的,倒替了咱们操起了女儿心,咱丫头的命自是比你们小厮强些,但也强不到哪里去,多半是到了年纪由主母张罗了配个不要的小厮,或是嫁了外头那些娶不上媳妇的鳏夫、休夫,再不济,找个男倌里的半老相公嫁了也就是了。”

“如今你倒是取笑我!好妹妹,你倒是给我看看也好,将来你若真嫁了个半老相公也罢了,若果真配给我,那咱也算趁早做了夫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