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一愣,仿佛回想起什么似的脸慢慢红了。半晌,才慢吞吞问:“......那你为何不躲?”
青年捂着发痛的半边脸,苦笑道:“我忘了。”
“臭傻子......”
她愈发觉得脸上挂不住,似有火在烧。嘴唇紧抿着,还觉得里头像有条舌头,从牙齿上火辣辣地扫过,在喉咙口坏心眼儿地纠缠。越回忆越羞,最后像被逼狠了,无措地“哼”了一声,手指点在他肿起的脸颊渡入一股法力:“......还疼不疼?”
温热的指尖渡入的法力一点点抚平他的疼痛,这种时候被如此温柔地对待,江弥的心像一叶荡在激流中的小舟,倏地坐起身子,双手捧住她的脸。明明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他偏无赖地央求:“娘子给我亲一口,亲一口就不疼了。”
她眨了眨眼睛想避开那过于炽热的视线,可脸被他捧着也避不到哪儿去,只能小声嘀咕着:“你方才都亲多少次了,何必问……”
下一秒,吻已经欺了过来。上下两片樱唇被另一双唇柔柔含住,轻轻吮吸两下,舌头转眼钻入口腔。紧接着他便食髓知味似的发了狠,舌头上下翻卷,粗鲁地席卷她的齿龈。男人肩背上的肌肉全紧绷起来,一只手强硬地摁住她后脑勺,邀月轻哼一声闭上眼睛,像是一只被捋顺毛的猫,柔软服帖没有反抗。
二人抱着躺倒,腻腻歪歪地吻着,火从舌尖烧开,全身都点着了。凡是他碰过的地方就软得使不上力,口中又被他执意缠着,到后来分开时嘴边还牵出一线银丝。
青年长指沿着腰往下爬,指腹只在肌肤上轻轻一划,手底下的身子就是一颤,掌心过处一路沦陷。胸前的樱粉被他低头含住了,邀月脑中再不能思考,酥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整个人都使不上半点力气。
“心肝,把腿分开......”
江弥并起两指,手一转一折就摩擦到了整个花穴,指腹沿着入口打磨,时不时去扯动前面敏感的花珠,又夹着充血的花唇把玩。花穴在这样的玩弄下,自发地吐出无数蜜汁,她不由得夹紧双腿,想要阻止源源不断的液体随着穴口的开合和媚肉的蠕动带出穴外,反而把大腿根、会阴处蹭的水光潋滟。
“舒服吗,娘子?”
邀月张口欲言,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呻吟,嘴上却仍别别扭扭:“唔你......不问不行吗……”
“不问怎么伺候你?”他一副渴求捋毛的大型犬模样,讨好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巴,“要不要我舔舔,嗯?”
那双琥珀色的凤眸因为情欲有些微微泛红湿润,眼神又温柔地令人心醉,她心口为之一颤,脑中霎时乱透了,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要......”
某人心满意足,得意地在她唇角亲了亲,然后俯身到她腿间,含混不清道:“我就知道娘子要......”
0106 【番外】酒后吐真言(4)H
青年的唇舌来回逗弄的花珠从肉缝间肿起露出,津液和花汁把穴口涂得水色淋漓,层层叠叠的媚肉完全不听指挥,只会缠着灵巧的舌要求继续,要求更深。邀月被弄得四肢发软,头埋在被子里,但是呻吟声依旧溢了出来,最后难以抑制地抬着臀自发得往那作乱的舌头上送。
“我……不行了……嗯哈……”她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里只能随波逐流,一层层的强烈快感死命拍打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男人若有所感地含住那花蒂狠狠一吸。
少女登时完全不受控地狠狠打个哆嗦,淋漓汁水喷了他一脸。江弥一愣,然后拿被子将脸擦干净,讨赏似的凑到她眼前:“娘子,是不是该让我舒服了?”
她仰着脸喘息,若有所觉地睁开眼。四目相对,青年眸子里满是情欲和痴迷,她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那根烙铁似的阴茎,虚虚地拢在了手里。
“你躺好......”
少女跪坐着分开腿,肉棒笔直地顶着花穴,粗大的菇头被透明粘液淋得更为滑腻,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入口。她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慢慢往下坐。
然而江弥已经急不可耐了,不由分说地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摁坐下来。穴内性器瞬间将她整个人囫囵塞满,似一块炙烫的金属,直抵腹腔深处。
“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溢出一声长而满足的叹息。
花穴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柱身的形状被描摹地更为清楚,那些凹凸不平的质感摩挲着敏感的穴肉,快感堆积起来,臀瓣细细颤抖。
她举上坐下地动了几下,媚肉自发地蠕动着,一张一合,吮吸着禁锢着硕大的性器,江弥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往下涌,在她体内的巨物又粗了一圈。那点摩擦反倒显得不得要领,如小虫噬进骨里一般,愈发渴望激烈冲撞。
“心肝......”青年手指在她腰肢和两团玉乳间游移,随后捉住她的手哄着吻了几下,“再动快点......”
见她懒懒地不想动,江弥只好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她举起来又放下去,同时狠狠挺胯顶到最深处。这样交欢极耗体力,他倒不嫌累,少女的身体却被他顶得花枝乱颤。
龟头碾磨着媚肉,破开包围,到处挑逗碾压,两瓣花唇在温柔而绵长的进攻下痉挛起来,花穴伴着抽插溅出无数淫水,落到被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你......轻点呜夫君......”
江弥起初还能克制,一抽一送也还徐疾有度,但听到这声夫君便失控了。他猛地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抓着她的纤腰发了狠地肏弄。
她已然无力阻止勃发阴茎的蹂躏,连两边的花唇都被摩擦着粗鲁的带进花穴里,又在下一次的抽出时翻出来,穴内的媚肉越绞越紧,含着那根烫得撩人的肉棒不住地吮吸纠缠。
汗水从她线条优美的额头上流下来,黑发凌乱得贴在胸前。那样脆弱而漂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产生紧紧掌握在自己掌心的欲望。他边顶边喘息着问:“娘子要我,最喜欢我,是不是?”
鼻尖碰上了鼻尖,呼吸急促又极力压抑,唇瓣颤栗,舌在口中蠢蠢欲动。她心头乱跳,失神地呢喃:
“......是。”
这个字带着强烈电流刹那间充斥他的四肢百骸,快感如此迅猛激烈,如潮水般瞬间没顶,仿佛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不存在了,所有感官都被侵略的欲望占满。
喘息连接着不成语调,房间里只听见红烛燃烧时发出的轻微的劈啪声,和身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的水声。烛影在床榻间摇曳,恍惚间他们彼此合为一体。
他甚至不记得具体过程是什么样的,只记住了那销魂蚀骨的疯狂,最终在征服欲满足的巨大快意中,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邀月这边醉意与爽意叠加,早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没了凌人之态,只剩下被情欲浸透骨髓的妍丽。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掠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下身的孽根又硬了起来,但他并不急着抽插,腻腻歪歪的搂着少女亲。
“娘子,你这一个多月跑哪儿去了?还让一个卖艺的陪我聊天......”
他的亲吻在这个时候好像有种特别催情的效果,浓密粘稠,让人心神恍惚。这样英俊硬朗的男人,嘴唇却温暖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找个人陪你聊天魔宫都要被你掀翻了吧?”她被他亲的有些发痒,发出一声叹息,懒懒的猫儿一样,舒服地蜷缩在他怀里,“现在明白被关起来不好受了?”
“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像你......”江弥幽怨地看着她,双指夹着她乳尖搓磨,“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那样对着他柔声细语、吐露爱意的邀月,居然是个臭男人假扮的!
少女忽然咯咯一笑。
“他把魔皇陛下哄高兴了,是不是?”
说着手指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转而抚过他的眼窝,唇角一挑露出惯有的略带戏谑的弧度:“你自渎的时候,没把别人吓跑吧?”
此话一出,江弥的表情堪称精彩,尴尬、羞惭、懊恼皆有,良久才小声问:
“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