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邀月流泪。”

须臾间仿佛有细小的电流蔓延整个身体,那么酥软微麻,甚至令心脏都漏跳了数拍。血液极速冲撞耳鼓,混乱的冲动中她下意识抬头去亲吻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

江弥愣了一瞬,立即反客为主。他的唇舌之间没有任何其他气味,除了纯然的、带着明显侵略意味的男性气息。就像是缠绵入骨的爱人一般,探入口腔的舌尖掠过每一寸牙床,仔细的让她唇齿间每一处都带上自己的味道,甚至让人无法呼吸。

没等她再说什么,青年就按耐不住一把抱起她又猛地松了手,这一起一落令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前所未有的深,让邀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

巨物强硬挤入,饶是润滑足够她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指一抖狠狠掐住了他的肩膀。少女的花穴犹似最上乘的羊脂膏堪堪将融,紧紧覆住龟头,密密包住茎身,愈发催得他血脉贲张,他大半根没入仍未察觉,又狠狠往里杵了几下才意识到一双囊丸挤不进去。

“你顶的......啊这么深做什么......”她难受地呜咽着,生怕他再使几分力就连花心也要被顶开,“双修不需要.....这么深......”

江弥粗重喘息着与她对坐,手掌托着她的后腰使她不至软倒,又往下滑移至她雪白股沟处,罩住了龟尾穴令她下半身无法动弹:“当然需要。法力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点。”

二人贴合的下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法力以交合处为始,向对方体内巡行而去。两股截然不同却格外融洽的内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交融,彼此增补,腔内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热烈畅快。交融的内息每流过一道经脉,她便明显感到自己的法力进益一分,江弥有天星经和真魔之血傍身,本就时时都是法力溢出的状态,现在做她的炉鼎,简直随意便能达成修习百日的效果。

待法力运转至第三个周天,邀月忽然感觉穴内一阵奇痒,嵌在自己身体内粗硕的阳根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粗硬前端触擦穴肉,仿佛隔靴搔痒,远不如横冲直撞来得痛快,只让她口干舌燥,上不去下不来。

“江弥......嗯啊......我好难受......你动一动......”

青年那双狭长凤眸里蓄着三分笑意:“该叫什么?”

其实江弥也不太好过,那媚肉一层层地围过来,乖顺地蠕动着,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吮吸。不过他在这方面有着某种惊人的执着和耐心,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少女。

她咬着牙不想让他如愿,法力又行一个周天,穴内孽根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痒,偏偏这痒感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穴中针还要难忍百倍。终于在一下致命的震颤中她发出一声宛如哭泣般的哀求:

“夫君......呜你动啊......”

可江弥并没因这声夫君而心软,只是尽量温柔的亲吻着她的侧颈:“莫急,还剩一个周天呢。”

阴阳合欢功要运行五个周天,在此期间下体交合处不能动弹。他是魔修本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法力流动,境界又比她高出太多,若是稍不留神将她的内息带偏害得她堕魔,邀月恐怕要恨死自己了。

这道理邀月不是不懂,但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然无法分散到其他事上了。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某个江湖骗子的骗术,被骗得人财两空,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恼羞成怒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紧接着耳边就响起某人委屈的声音:“娘子以为我不想动吗......”

再等等,再等等他一定让邀月连停都喊不出来。

见少女依然不理他,他便用略凉的鼻尖反复蹭着她因欲望而烧红的侧脸,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两下玉白的耳垂,简直......像是某种正在邀宠的凶兽。

0092 业障 H

不知何时蜜水已充溢穴里,自二人相连之处汩汩而下,连他一双囊袋都濡得透湿。内息周转完第五个周天,体内的孽根终于停止震颤,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江弥就再也按捺不住,捧着她微红的脸,用嘴去啄。

只啄了一下,就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类似吞咽的声音,然后一把拉住她后脑上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一个粗暴又激烈的吻几乎要把少女的唇撕咬嚼碎,吞噬下去。

“唔”

男人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将她死死按在床榻上,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一瞬间就大开大合,淋漓的汁水浇灌在肉柱上,噗呲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淫靡刺耳。

她呼吸不过来,只能用双手拼命掐着他的肩膀,指甲都几乎掐到肉里去。可惜,这个动作并没能阻止什么,因为江弥看上去非常享受这种刺激性的微妙痛楚,他狂热地吸吮她湿滑的舌头,最后终于放开时还在少女的唇角上咬了一下。

“我动得好不好?”

她哪里招架得住这样狂风骤雨的抽插,迟来的快意在四肢百骸中爆发,腰肢抖得厉害连带着眼角都溢出泪花。

“你......慢点......啊别、别动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去挡在二人的交合处,却被他猛然拉住围在那孽根处,让她感受茎身在她掌心迅速摩擦着侵入她的身体内部,旋即卵袋拍打在手上、花唇上,又迅速地退出,甚至菇头都蹭过手侧缘,接着又是下一次深深地顶入。

“娘子方才喊我动,现在又不准我动......是何道理?”

少女面上是旁人难见的春情,他越看越像个瓷仙儿,白瓷为胎,丹雘描摹,委实美得惊人。整个分身被细密包围着,层层叠叠,温柔又湿润,让他死也不想离开。

“你......唔我......不行了......”

邀月身上的其他感觉都退去了,只有花穴被不断鞭挞的快感无限放大,那种力道和速度,肉柱上的青筋变着角度地折磨她酸软到不行的内壁,烙铁般的热度烫的她仿佛快要融化了。

她只记得江弥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精液淌得她满大腿都是,淫靡得可怕。情欲最终在肌肤相贴里得到满足,青年长长吸了口气,意犹未尽地亲吻她湿透的脖颈。

江弥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几乎是完全没有收敛的重重压制着她,她没好气地揪了揪他胸前的茱萸:“你下去!”

“一完事就嫌我重......”青年眸中幽幽怨怨,原本线条凌厉的俊脸上流露出几分无辜,下身却仍不知足地伏在花穴里头。

那孽根就算是未醒时分也实在粗硕,下身的饱胀之感并未消减一分。她本想拢一拢双股撵它出去,但许是因为被肏弄太久,腰下已酥软得毫无知觉,穴口无力地收缩几下,仿佛是某种软弱的含吮,反而起到了另一种效果。

江弥显然会错了意,阴茎飞速鼓胀、勃勃跳动起来。他支起身子刚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就见少女恨恨地瞪了过来:“拔出去!”

“好邀月,我不动了......”他审时度势连忙重新躺回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但身下的性器却没有丝毫抽离的迹象,如同鱼儿离不开水,非要融在一处。

屋内烛火不亮,只有聚萤映雪一般的微光。她的眼神迷蒙不清,仿佛连秀丽的脸颊线条都融进了昏暗里。半晌忽然叹了口气:

“......凌无劫下次现身时,你不要出手。”

江弥顿住:“为何?”

那凌无劫虽然修了妖术,但还不到悟道境,绝难是他对手。更何况镜花水月在六欲天功面前只能算是班门弄斧。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我身上的业障,有一半是来自他,另一半......是来自你。”

青年浑身一僵,继而满腹委屈地蹭了蹭她的头顶:“我是邀月的累赘吗......”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阴沉偏执、铁血无情的魔皇,会露出这样失落的表情。他声音闷闷的,仿佛不是从喉咙而是从胸膛里发出来的。邀月被迫夹在他手臂和胸膛之间,察觉到他胸前的肌肉绷得很紧。

“来自他的业障我必须自己消解。”她在他鼻尖落下一个吻,目光里有一丝极为熟稔的、近乎狎昵的欣然,“至于你,大约......消不掉。”

最后几个字很轻,带着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出来的笑意,连挑逗都含蓄得一闪即逝。

那声音再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如释重负般探身吻住少女微肿的红唇,温存啃吮着她的唇瓣,又捉着了她的舌头,含在齿间轻轻揉磨。方才二人叠骨交欢,这双唇已吻了不下百遍,可每多吻一回,仍如尝珍羞般全情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