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

青年忽然撤出手指:“叫错了。”

邀月脸红了个彻底,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江弥猛地张口咬住她光裸的肩膀,一开始十分用力,她疼得眉毛皱了一下;但是紧接着他就放轻了力道,只轻轻叼着那一点皮肉,还用舌尖安抚性地舔,然后双指在被玩弄到肿起的花蒂上重重一拧,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她直接软了身子全然倒入他怀中。

“夫君……”

江弥心脏漏跳了半拍,仿佛有种愉悦的电流从脊椎上蹿起来,那感觉有点麻痒又有点舒爽。而后顺着刚才被手指彻底侵犯过的穴口轻而易举插入了这具美妙的身体。就像饥肠辘辘的捕食者终于抓到了梦想中的美味,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狠狠一口咬上去,简直恨不得一口就把爪下的猎物整个连皮带肉吞吃下肚。

少女虚软得往下滑,然后被他紧紧的锢住了腰,附在她耳边低声哄诱:“娘子,搂着我......”

他说这话时目光和神态都没有任何变化,如果忽略那猩红的瞳仁,甚至十分温柔。

寻常在室内他兴许就得逞了,可现在她脑中还绷着一根弦,立即就意识到他想用什么姿势,恨恨地瞪着他:“我才不搂......”

江弥最喜欢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可这种姿势她脚不沾地,一点力气使不出不说,到最后整个人的重心都会压在那根恐怖的性器上,任他兴风作浪。

青年有点遗憾地挑了挑眉,顺势把她夹在身后的梧桐树干和他怀里的狭小缝隙中,抽出半截孽根又立即重重顶了回去。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邀月瞬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尾音在他粗鲁疯狂的抽插中完全变了调。

少女漆黑的睫羽抖个不停,江弥贴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马上就引起了她身体的轻颤。

“娘子叫这么大声,会有人来的......”

邀月的灵魂像是被分离成两半,一半提心吊胆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生怕被第三个人发现;另一半心安理得沉浸在快感之中,即使突降天罚她都完全不在乎了。

“被人看见......我就杀了你......呜淫魔!”她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破碎的威胁。

江弥低低地喘息一声,掐着她大腿根的五指不许她合拢双腿,几乎要陷进那凝脂一样的皮肉里。

“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邀月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抵在树干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那花心直接顶开,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湿液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在少女纤长的大腿上缓缓淌了下去,连脚下的土地都洇湿了一片。

她的腿已经软的没有力气,手指紧紧抓着身后干燥的树干缝隙支撑自己,但颤抖的指关节又被他一个个扳开。江弥与她十指相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只许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在野外宣淫让某个禽兽格外兴奋,他第三次激射在她体内时,日头已经西斜了。少女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湿润的水珠,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某人的口水。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中,用他胸前银白的甲胄降低身体的热度,昏昏沉沉地问:“......没人发现吧?”

他脱下外袍将少女整个人裹入怀中打横抱起,随后低头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额角,似乎对自己的小技俩很得意,眼底溢满了不自觉的温情。

“放心,没有。”

0084 漏网之鱼

登闻大会第二日凌晨,出了一件大事

陆之维死了,而且是被人挖金丹而死。

陆之维昨晚歇在药王谷门派下榻的客栈中,因为云梦下午的警告,他既没呼朋唤友也没招蜂引蝶,只是一个人在房中睡下了。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夜晚,却忽然死于非命。陆一舟大发雷霆,责令仙盟必须尽快给他个说法,仙盟从凌晨盘问到天亮也没发现这陆小公子有什么仇家。

唯一算得上与他有嫌隙的,除了云梦,就只有邀月了。

她昨日大闹药王谷画舫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虽然是云梦与她的纠纷,但毕竟是在药王谷的画舫上。

云梦有妙音门弟子作证,她又有全性和魔域撑腰,仙盟谁也不敢得罪,只能用“请”的方式将她们二人带到殓房。例行问询过后云梦直接离开,连亡夫的尸体都懒得瞧上一眼;邀月已经答应了江弥下午一定要去看他的比试,所以也没想久留,没想到星渊却面色复杂地叫她看看尸体。

苍灰色冰石棺中,陆之维的尸体面目安详,无中毒迹象,除了丹田处也没有任何外伤,看起来与安睡没什么差别。

“凶器应该是陆之维自己的匕首,伤口很特别。”

药王谷弟子的匕首一侧是锯齿状,伤口处血肉翻飞的厉害。

邀月站在石棺边查看片刻,忽然抬头问:“那邪修之前行凶时用的什么兵器?”

“无所不用。仙盟之前一直认为此人精通十八路兵器,但刨金丹的凶器基本都与受害者本人的兵器吻合。所以我最开始就怀疑,这凶手是个幻术高手。说来惭愧,这件事我从未主动在仙盟提及过......”

星渊脸上突然浮现出了某种古怪的神情,仿佛因为顾忌着什么而难以启齿。

“因为当世只剩下星机阁擅长幻术了。”邀月看着他,眼里隐约略过一丝失望,“盟主这样护短岂不是养痈成患?”

星机阁六百年前内部分裂的很厉害,一路主张“求神”,一路主张“问鬼”。在阁主的竞争中求神派的星渊上位,从此与鬼道有关的典籍便被星机阁列为了禁术。求神派的术法都以渡化为主,即便是幻术也只是为了“困”而不是为了“杀”。问鬼派则激进得多,既有驱使厉鬼行尸的血鬼术,又有操纵活人的傀儡术。星机阁历来堕魔之人,大多出自此派。

“邀月此言差矣,我早已在宗门上下排查过很多遍,鬼道之术被我封印了几百年,星机阁弟子绝无可能修习。”星渊神色微凝,握着千机扇的手指一紧,“况且,三百年前最擅长幻术的”

“是凌霄宗。”

凌霄宗是法修起家,但却在幻术登峰造极。凌家与十万大山的狐族来往甚密,将狐族的幻术提炼升华成了门派绝学“镜花水月”。此后在永宁州大杀四方,顺理成章地升为永宁州仙官。论幻术,“镜花水月”除了因为范围太小被六欲天功压上一头之外,九州幻术无出其右者。用“镜花水月”控制一人自刨金丹,易如反掌。

星渊静静地看着她,声音击金断玉,与他平时温和的口吻迥异:

“三百年前,凌霄宗是否有漏网之鱼?”

邀月瞳孔一缩。

“......有。”

凌无劫。

@@@ 【本文首发】 作者微博:墨弦鸽鸽子

登闻大会第二日上午原本是书法比试,因为出了凶案被仙盟推移到晚上。她整个下午都在配合仙盟排查凌无劫的行踪,没能去成天元山。某个又开屏未遂的雄孔雀憋了一肚子邪火,想拉着她在床上发泄发泄,可晚间的书法比试她答应过南双双,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

云陌州今年参加这场比试的其中一人名叫张静姝,是张弛和南双双的女儿,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

金秋月华洒落山间,风从湖面掠来,微波轻轻荡漾,水汽与桂花清甜芬芳的香气夹杂在一起。天元山下此刻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湖光中映照星斗,随着波纹粼粼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