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好,恨也罢。”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不能再次失去她,就像人不能失去神。

0070 甘之如饴

成婚之后的小半年间她总共也没同那人说过几句话,起初还尝试着安慰开解他,可江弥心魔太重了根本油盐不进,所以后来她每日除了打坐修炼就是变着法的给他找不痛快。这九宫锁魂阵每一道符咒都刻的是她的名字,其他人来去自如。白日他处理政务时会有个名叫霁红的侍女进来伺候她,是夜怜最得意的真传弟子。邀月命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书库为她取本书来解闷。

让霁红拿的书自然是《九州神器录》。听说在她飞升之后,江弥一度想将这书焚毁,但这是由最后一任仙皇姬羽编撰的孤本,妖道国师苦劝很久才将它保了下来。可当她故意捧着这本书给江弥看时,他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主动问她有没有喜欢的法宝,他可以派人去炼制。

她讨了个没趣,自那以后就将他当作空气。江弥倒是会不厌其烦地给她讲外界的新鲜事,偶尔还会给她带来全性的消息,但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二人之间好像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可邀月显然低估了江弥在三百年间培养出的耐性,她想赢并不容易。

魔域即将入秋了,江弥今日有事在边境耽搁了一阵,回到寝宫时已是月上中天。

他进了寝殿内室,榻上红纱里隐约躺着一个人影,他以为心上人已经睡熟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一掀床帏,顿时愣住了

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眉目秾艳的少女,与邀月有三分像,倒也算得上绝色。

“陛下......”少女见他出现,慌忙跪坐起来,神色有些许慌张和讨好,更多的是仰慕。

魔域以强者为尊,任何一个女子都愿意为魔皇献身,更何况这一代魔皇不论是修为还是姿容都是举世无双。

江弥起先没反应过来,而后瞳孔几乎瞬间就变得猩红,浑身煞气暴涨:“你找死吗?!”

那一刻他只觉得心中最珍藏的角落被人强行染指了,床上的少女被他抬手一挥连人带被褥一起掀落在地。他周身倾泻出的威压让趴伏在地的少女抖如筛糠: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男人猩红眼瞳深处泛着可怖的杀意,咬牙切齿地问:“谁派你来的?”

下一秒,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侧面响起,像是一盆冷水对他当头浇下

“是我。”

邀月整个人被偏殿垂拱门上悬挂的轻纱遮挡,好似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她撩开帘子一步步向他走来,腰间绯色流苏随着她的步子拂过来又荡过去,朦胧的烛光映出她唇边隐约的笑意,那笑意竟然无比的嘲讽和疏离。她手里拿了件长袍随手扔给发抖的少女,示意其离开。

“邀月......”一瞬间他心里似被刀割过,手背暴起青筋,硬硬的、酸酸的东西卡在喉咙里,他的声带都在痉挛颤抖,“你要干什么......”

“魔皇陛下不喜欢这样的吗?”她眉眼弯弯,唇角含笑,言辞之中却透出一股让人非常不舒服的讥诮和戾气,“那我明日再重新挑一个吧。”

江弥看向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吃了一样阴森得瘆人:“你什么意思......”

邀月在他身前站定,似乎对他的怒气毫无察觉似的,目光中仍是不加掩饰的戏谑和叹息:“你执念太重了,我是在帮你啊。”

他的心蓦地被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攫住了,有点苦闷也有点悲哀。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清楚,这执念是解不开的。

青年倏地俯身粗暴的吻住了她。那漂亮红润的唇间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可以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穷凶极恶的撕裂他的心脏。只有在那张嘴被用力亲吻到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才有可能让他感觉到一点的安全。他强悍的扫荡着少女的唇舌,直到感觉到抓着自己前襟的手已经没了力气,才猛地松开。

江弥垂下眼睫,若是她现在抬头向上望去,可以看见他眼底破碎的、脆弱的光,犹如在无声的恳求着怜悯和温柔一样。可她已然软倒在他怀里喘息着,没有力气抬头,温软的身体蜷成一团,仿佛是一只手就可以抱起来的小猫。

他凝视着怀中的少女,好像连心脏都酸软下来,那样的痛苦,却又那样的让人安心,宁愿这样的感觉持续一生一世都不要消失。哪怕是疼痛……也是这个捧在掌心上恨不能娇惯、恨不能纵容的人给的。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些......如果这样能让她发泄一点怨气......

他忽然俯身下去亲吻她的发顶,又去舔她耳尖最敏感的地方,动作轻缓柔和,有点安慰示好的意思,吻得那样轻柔,如同脱去了魔皇的身份,变成一个痴心成疾的、局促不安的普通男人。

“邀月......求求你......邀月......”

少女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内心却有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蔓延至脑海,连他剥开自己衣物时都没有任何挣扎。

被囚禁被压制的是她,他到底在求什么呢?

0071 亲一下 H

床上的被褥仍散落在地乱成一团,他直接抱着怀中人到了偏殿。偏殿的金丝楠木书桌上,案面被擦得干干净净,文房四宝都摆在合适的位置,可下一秒就被他掀落于地,将光溜溜的少女放了上去。

邀月终于从方才的惊愕回过神来,见他俯身想要吻自己,突而一挥手,“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江弥脸上。可江弥刚刚起了杀意,护体金罩自动打开,这下打过去他倒是一点感觉没有,邀月的手心反而火辣辣的疼,眼中立时泛起了泪光:“混蛋!疼死了”

江弥一愣,赶紧渡了法力过去将那红肿消下,同时解开护体金罩,低声哄着:“还疼吗?下次要打提前跟我说。”

邀月一时间羞愤交迸,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身下却被探入了一根手指。她反手在那人手臂上一掐,甚至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印痕,可第二根手指仍然强硬地挤了进来。两根手指不断出入,他低下头来吻她,气息颤抖剧烈,简直要把纠缠的唇齿都吞咽下肚去。

“滚开!唔额不许亲......”

那手指抽出来时她还没能松一口气,男人就忽然蹲下身子将她大腿架在自己双肩,邀月刹那间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猝然想要挣扎,却见江弥眼底露出笑意,骤然埋入那嫣红的花穴处用力吸吮。洪水般的快感瞬间决堤,毫不留情冲刷过每一寸骨髓,如同将人狠狠按进了深水里。少女脸色迅速泛上嫣红,指尖死死扣着桌边,勉强压抑着尖叫。

最敏感的花蒂被锋利的犬齿不断擦刮,那快感凶狠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少女语音不成句,断断续续喘息道:“你这......狗东西……呜”

被人强迫和控制的高潮灭顶一般降临,邀月眼前阵阵发黑,刹那间似乎连自己在哪儿也不记得了,每一寸血脉都剧烈颤栗,迎接快感毫不留情的鞭笞。

江弥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抹了抹嘴角,居高临下打量着她。那目光很沉,相比三百年前,散发出了更强、更不动声色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邀月羞恼万分,抬起手挡在他眼前,下一刻却被那人抓住了掌心细细舔吻。

这个吻就像情人般亲热温柔,但与此同时那粗硬火烫的性器抵在穴口,不顾痉挛和挣扎,一寸寸强硬地插了进去。

邀月咬紧牙,全身上下都在颤抖,面上浮现出了极度愉悦、痛苦和屈辱交杂起来的神情。

青年却仿佛很享受一般,撩开她微微汗湿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那亲吻其实很温柔,或者说,这位魔皇只有在欢爱时才会露出这样的温情。

男人把干净的食指和中指伸到少女嘴里去,模仿着交媾的频率一下下抽插。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满溢出来,把嘴唇涂得晶亮,折射出一种极其诱人的红。他紧紧盯着看了很久,仿佛野兽盯着爪下丰美柔软、偏偏又不能下口的猎物,内心疯狂叫嚣的欲望加倍发泄到了身下。他用几乎把嫩肉揉碎的力道,发狠顶弄、碾压那紧热的花穴,每次撞到顶端再骤然抽出时,带起的水甚至都在穴口发出了清晰的声响。

少女猝然闭上眼睛,每一下顶撞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耸去,她只能大口呼吸以缓解整个人被强烈贯穿的恐惧感。但花穴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凶器插穿至底的时候拼命绞紧,在那肉棒稍微退出时又发出水声,将极度刺激的酸麻不断辐射向身体深处,让五脏六腑都被烫得蜷缩成了一团。

“停下……”漫长如刑罚般的快感层层叠加,她简直要崩溃了,“快一点……你……”

“让我亲一下,”江弥在她耳边低喘,“亲一下就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