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困,你回去吧。”说着又要埋进书里去,江弥满腔郁结,英俊的面孔上那双凤眼简直幽幽的像狼一样
“......你抱抱我。”
“不是抱着的吗?”难道他的手有离开过她腰一秒?
“现在是我抱你,不是你抱我。”江弥委屈地将脸颊贴在她头顶磨蹭,“今天一整天你就看过我三眼。”
第一眼是叫他打开书库,第二眼是让他遣散书库的宫人,第三眼是刚刚。
她盯着书,心不在焉地答道:“抱着你看书姿势不舒服,你换个别的要求吧。”
江弥沉默片刻,手在她腰间收紧:“那你亲我一口。”
少女一愣,还是从善如流回过头去在那薄唇上轻轻一贴:“可以了?”
话音刚落,玲珑腰肢被他死死锢住,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隙,紧接着就被男子年轻火热的唇舌堵住了。
“唔”
这是个野兽般凶狠热烈、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吻,因为过分急切甚至带着疼痛的意味,仿佛要把对方连血带肉地一寸寸吞噬干净。邀月眉毛拧了起来,在亲吻间隙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嘴唇因为反复蹂躏而柔嫩充血,足以令他全身热血都沸腾起来。
她怎么忘了,这人只需要一个吻就能发情的......
0051 堵不如疏 H
江弥将少女紧紧锁在怀中,让双眼迷蒙、脸色酡红的人靠在自己的肩头,一边亲吻轻啃她的侧颈,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她整个人被他压倒在书库的木地板上,身子颤了颤,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敏感的要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似的,钻心的痒密密麻麻的从骨头缝里钻出来,顺着血肉渗到皮肤上,最后化作一种奇异的感觉涌入下身。
“江弥......”她想要夹紧双腿,又立即被男人分开,忍不住提醒,“你那伤离心口进......不能、不能气血翻涌......”
"堵不如疏。"
气血翻涌顶多疼一疼,总比憋死好。
男人轻车熟路地将头埋入她双腿间,英挺的鼻尖陷入穴内,薄唇轻轻磨了磨穴口就被湿乎乎的液体沾满,唇上留下一片晶莹的液体。
口腔温热的感觉把一点点快感都无限制的放大,所有颤抖和压抑都完全被掌控在了男人的唇舌之间。邀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体最细微的感受都被人捏在手心里尽情玩弄,就像在大海中任沉任浮的小船一样只能被动的跟从。
“呜呜啊......你倒是弄个隔音结界......”外面有很多巡逻的士兵,大家都是修士,谁不是耳聪目明呢?
“弄了。”
其实没有。
少女脖颈微微上扬,下身挺起像是主动送入他嘴边,江弥自然不会客气,加快了舔穴的速度,故意把她最敏感的花蒂舔得发酸,顶得她腹腔发软泄出一大股花液。
“啊慢点......你慢点......”
刹那间的感觉就像是一阵电流通过身体,迷醉和快感让她腰枝一下子软了,除了喉咙里细碎的呻吟外,连完整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那贝肉被他舔得十分红润,还外翻出些许,敏感得一直发颤。
等她稍稍从余韵中回过神,就见男人已经从自己身下抬起了头。风神俊秀、神采英拔,即便是一顶一的雕刻师,也未必能在最珍贵的石料上雕出这样的面容。只是现在他挺拔的鼻端、下颌,都沾满了可疑的液体,甚至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被喷出的花液涂得晶晶亮。
宛如仙人染浊,简直透着违和又让人血脉贲张的情色意味。
“邀月......”他将少女一把捞入怀中,一低头就可以咬到她薄薄的耳朵尖,“还有力气骑我吗?”
那又低又磁的声音听的她心里痒酥酥的,几乎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等她扶着那狰狞的孽根坐下去,脚趾便因苏爽而蜷起,脑子更是一阵阵的空白,别说是骑他,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青年眸光发暗,收紧掐在她腰侧的手,喉咙里喘了两下,带着她细软的腰肢狠狠地向下坐去。
“好撑......唔”
这一下顶到了底,盘虬的青筋在顶进花穴后,便如同有生命一般跳动摩擦着内壁。江弥本想躺下让她骑,可看她双眼迷蒙着半睁不睁,脸上氤出红晕的模样心生无限怜意:“还是我来吧。”
他站起身子,双手托着少女的大腿根,每一次进入都要全根没入,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她身后和身下皆悬空,这样又重又疾的速度她哪里受得住,只能将双臂环在他脖颈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落,又不敢抱得太紧压到二人伤口,只好双腿夹住男人的蜂腰才堪堪不至跌落。
“别走了,呜江弥......”
男人边走边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顶进她的身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不停有粘稠的水渍从二人的相接处滑落,最后流到男人的腿上再滴落至木地板上。
“我喜欢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顶的很深,她好像只能全身心地依赖着自己。
江弥低头去轻轻的亲她,炙热的唇舌,从额角温柔的缠绵而下,与身下凶狠的动作完全不同,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对痴心相爱的恋人。
邀月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肩窝里,眼睫湿漉漉的,在长长眼梢上显出一段微挑的弧度:“你身上好热......”
二人都伤在大穴上,她法力运转受阻一到夜间便觉得丹田泛冷,江弥却只是换了条经络和没事人一样,真是不公平!
又想到自己现在被他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兀地起了一股火气,一口咬在他锁骨上,男人粗喘一声,体内的肉棒涨得更大,低哑的声音竟透着难言的愉悦:“邀月,多咬几下......”
难道她是在奖励他吗?
花心处的小口每每在青年往外撤时自动吮吸,陷进性器顶部的肉棱之中,直把青年吸得尾椎发麻,好几次都是咬紧了牙根才止住射意。
整个书库充斥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到后半夜就变成了嘶哑仿佛在砂纸上磨过的求饶。各种折腾的声音就没断过,少女的声音细软而娇弱,让人联想起被人玩弄在掌心里的幼猫,想用力的揉在怀里去恣意的揉拧,让她完全的归属于自己。
这一夜对守在外面的巡逻队来说无疑是难熬的。一边感叹魔皇天赋异禀受了伤还这么能干,一边因里面美人婉转的声音煎熬,最后一个个魔修都忍不住念起大自在殿的清心咒来。
0052 床会塌的
时隔半年之后,她没收到修好的覆水剑,却收到了一封催她即刻启程回全性坐镇的信。升龙台这一遭,说她挽救了九州也不为过,可仙盟这帮人显然不领情,“百里妖女引诱剑尊堕魔”已经顺着仙盟小报传得沸沸扬扬了。
现在民怨沸腾,她又迟迟不露面,许多人都认为她已经死在皇极天剑之下了,万剑山正纠集惊涛派和百炼宫残党蠢蠢欲动。好在白如玉最近突破了悟道境,勉强能应付下来。
她原是同江弥好好商量的,但这位可听不得“离开”二字。他是魔皇,没法随意踏足九州,否则无异于与仙盟宣战。江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便她如何保证一定会回来,他也不肯松口。
明着走不了,她就只好暗着走。等二人欢好过后,她哄骗江弥喝下一杯掺入迷梦散的酒,管巡逻的士兵要了一把剑便飞到了魔宫上空。可才飞到魔宫边界,声、光、意识都被迅速抽离,她像突然跌进了没有尽头的深渊,下坠让她大脑空白,唯有无边无际的狂风从耳边掠过,直到一发无声的巨响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