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瞬间嘤咛一声撑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胸口抓挠了几下,留下暧昧地红痕:“你......谁允许你动了?你又欠教训了?”

江弥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教训,曲起双膝,大腿紧抵住她后背,十指陷入她的大腿根一下深过一下地肏干起来,不给她留任何退缩的余地。

他体力原就比常人强盛,上万剑山修剑术之后更胜从前,腰腹像是上了发条根本无需歇息。疾速凶狠地向里插,每一下都深得像要把孽根扎根在她穴里一样,颠得她东倒西歪,再也坐不直,弓起腰打着哆嗦。

“江弥,江弥……啊”

两个人的交欢让本就不大的单人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若非她早已布下结界,任谁听了都知道这房中“战况”有多激烈。

少女两团玉乳在空中晃荡,惹得男人向前倾身,叼住她樱红的乳果。额上的汗都随着激烈的肏动滴落在她胸上,他啃咬着她娇嫩的乳尖,眸中不剩半点清明满是赤红的浊欲。

“给邀月骑......每天都骑......”

这混蛋......她被他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是在骑他,分明是在受木马刑,被绑在肉棍上挨肏,右手又不能发力,只能用左手虚虚攀着他肩膀。

“江弥......你......慢点......呜呜”

青筋密布的阴茎碾压着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眼里都是虚朦飘忽的雾气,整个人一溃千里,歪斜地趴倒在他胸膛上仿佛一叶扁舟在海浪里颠荡起落。

江弥像是手捧着自己一生中最珍爱的宝贝,抬头安抚得亲吻少女眼角的泪花,“很快就好......很快......”

骗子!

她连续被顶到最敏感的一点,眼前像是在放烟花,酥麻快感直冲脑髓。星眸涣散,被他叼着白玉耳垂泄了身子。如此契合的两具身体,连最深处的脉搏都贴紧而灼灼跳动,像是再难抽离。

又是上百下挺身,江弥锢着她的腰,阴茎剧烈抖动着,花穴终于绞得肉茎禁受不住射了出来。穴内被滚灼的精液烫的又是一阵哆嗦,男人颤抖着将她环紧,一边射一边继续顶肏,延长高潮的余韵。

等她脑中嗡鸣终于散去,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低地哄着:“是我错了......邀月......我下次不会动了......你怎样骑都行……”

少女脸上一片酡红,撑在他肩膀上缓慢地将那孽根拔了出来,淫靡的水声淅淅沥沥浇在床单上,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插着了。江弥也不恼,侧头用脸颊在她头顶蹭了蹭,像是寻着主人的小兽一样眯着眼睛从喉间发出享受的咕噜声。

她懒洋洋地趴伏在青年健壮宽厚的胸膛上,声音带着欢愉后的沙哑:“江弥,以后要好好练剑,不许偷懒。”

他听出弦外之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你要走?”

她一哂,声音柔妩而幽宛却没有半分犹豫。

“我堂堂全性掌门,岂能终日窝在此处与你偷欢?”

这句话一出口,他如同一朵极速枯萎的花,陷入难言的沉默。手指微颤,缓缓从她腰间滑落。

她不用看也知这傻子是一副怎样失魂落魄的表情。少女摸着他线条冷厉的下颌,声音飘渺而轻柔,如丝如缕缠绕在他心尖

“会再见的。”

0032 苦命鸳鸯

若非张弛用了最紧急的黑色信鸽叫她回去,她兴许真的会在这万剑山多留几日。

南双双病的很严重。

邀月从前在深山中修行时,山脚处有一猎户人家,他们的女儿比她虚长三岁,名叫南双双。师父不许她下山,一应生活用品皆以山中灵草仙果与这猎户家交换。一来二去,两个年龄相仿的姑娘就成了玩伴,情同姐妹。南双双会送她世俗的新鲜玩意,讲外面的故事,满足她所有的好奇心。后来南双双与一个名叫张弛的铁匠小子相恋,来找她的次数都变少了,她还一度怨恨张弛抢了她唯一的朋友。

南双双十六岁那年嫁给张弛,跟着张弛去往暮仙州百炼宫拜师,从此杳无音讯。

她大闹合欢宗后,在暮仙州打听张弛夫妇的消息,却被告知张弛叛出百炼宫,逃往东边云陌州去了。等她到云陌州五曲城时,恰逢花魁游街

那浅笑轻颦,珠光宝艳的花魁,不是南双双又是谁?

当夜,她潜入曲流馆。

五曲城之名盖因此地是五条江河入海口,水流丰沛。这曲流馆三面环水,是云陌州最大的妓院,闲时观水景看游鱼,极有韵致。

顶楼的白瓷香炉燃着催情的春芜香,房中情事正激烈。邀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隐在房梁听了整场春宫戏。

那男人似乎是惊涛派掌门,名叫项遥。惊涛派是云陌州最大的门派,项遥便是云陌州仙官。惊涛派主修刀法,听说项遥一口破浪刀使得出神入化。他境界有化神境,但沉迷欢好竟一点没发现房中多了一人。

等项遥睡熟了,红绡帐里才赤足走出一个女子。身上的玉白色夹丝长裙凌乱不堪,头上斜斜地插了一支翡翠蝶,脖颈处还有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她脚步虚浮,走至窗边遥望着化龙海出神。

邀月悄无声息地跳下房梁,先点了床上那人的昏睡穴,才开口唤她。

“双双姐。”

美人回首,脸上忧带泪痕,眸中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恍如隔世的朦胧,身形晃了晃似要被风吹倒,声音也带着颤抖:

“邀月......”

她快步上前扶住南双双,心中揪紧:“到底发生什么了?张弛呢?”

南双双浑身一颤,面色惨白,长睫垂下:“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那声音很轻,像是一根细而尖锐的芒刺,一下子就扎入了她的内心深处,让她心痛的同时燃起滔天怒火。

“他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不、不,不是他的错!”南双双紧紧拽着她的胳膊,好似生怕她去找张弛麻烦,“是我,是我......自愿的......”

最后三个字微弱、喑哑,几不可闻,艰涩的如同锈迹斑斑的古琴挤出的声音。

她拂开南双双的手,冷冷一笑:“你不告诉我,我自己也能找到他。”

“我没有骗你......”那双曾经温柔俏皮的杏眼中,此刻满是凄楚,“张弛已经来赎过我很多次,是我自己不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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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并不难找,五曲城的兵器铺挨个找过去,便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