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户被强行掰开,露出内里粉软湿润的嫩肉,看得男人眸色一暗

书上说舔这里......会最舒服。

下一秒,粘腻如接吻般的水声从花穴处传来。

他辗转吮吸着贝肉,清楚地感觉到花穴里的褶皱正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颤动。高挺的鼻尖顶在鼓起的花核上将那处撞得又酸又涨,绷成一颗硬硬的籽。少女身子禁不住发颤,抓紧身下的床单,缩着小腹泄出一股蜜水。

猝然喷出的花液浇在那张谪仙般的脸上,他急切地吞咽着,下半张脸都湿淋淋的。直到她带着丝哭腔说“别舔了”,他才抬起脑袋,盯着心上人眼尾的泪花兴奋地喘着粗气。

邀月被他炽热的目光看的心中一紧,高潮过后的小穴不住翕张,她伸着两条细腿去勾他的蜂腰,用梦呓般的声音向他发出邀请。

“江弥......进来。”

被她扶着抵进去的那一霎,像是开天辟地般,他忽然觉得周遭万籁俱寂,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声音

向前。

等他回过神来,嗓子里只剩火烧般的哑痛,眼瞳胜似入魔,逐渐凝出猩红的血丝,愈来愈明显。

粗壮狰狞的肉棒把整个甬道撑开到极限,还余下一大截露在外头,鼓着青筋想要入得更深。饶是润滑足够,身体被劈开似的疼痛还是让邀月脸色泛白,腿儿险些挂不住,分出些法力才压过那疼痛。

二人交缠的乌发散在床榻上,少女眼含水光,鬓发间香汗淋漓。湿发贴着脸,面色白中透红,手指紧紧扣着床缘。一瞬间与幻境里的春梦重叠,他再也忍耐不得,挺着腰开始最原始又凶狠的抽送。

比他想象的更香,更软......水汪汪的穴在紧紧地吃着他,千吸万吮,一口不舍得松。恨不得将眼前人拆吃入腹,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她好似上了一叶扁舟,风高浪急连声音都变了调,“你疯啦......唔嗯......慢点......”

混沌的脑子已然放弃思考为何这傻子宛如变了个人。明明方才还是老老实实的模样,现在却像是匹脱了僵的野马,不,更像是发了情的野狗,仿佛除了顶撞肏弄这口小穴,什么也不记得了。

江弥的肌肉棱角分明,两片扇形的胸肌向肩膀展开,完全压盖在她柔软的肢体上,赤红粗长的孽根每一次都只愿抽出来一点点,继而更加凶猛地捣进水穴。她才想喊他轻一点,一张嘴又是一声自己听了都会羞臊的娇吟,只好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从鼻腔里溢出几声变调的轻哼。

红纱帐流水般垂落,呻吟和呓语断断续续,一声声仿佛直接抓挠在最敏感的神经上,逼得人无处可逃。一只葱白的手颤抖着探出纱帘抓住了床榻边缘,五指深深没入被褥中,随着起伏频率一下下绞紧布面。但紧接着另一只有力的手伸出来把它按住了,随即轻而易举将它拉回了纱帐。

无规律的夹紧终于让青年腰眼一麻,将那根充血到极致的阳物死死抵在绵弹的宫口,颤抖着一声声喊她的名字。

“邀月......邀月......”

他仍在高潮里哆嗦着,眼中猩红血丝慢慢消褪,性器却还深埋在穴里对她的花心喷出一股股温热浓稠的阳精,扣在她腰上的手更是缠得死紧,脑中只余一个念头

他是仙子的人了。

0019 你不累吗 H

男人射过之后仍拥着她不肯松手,身上蒸腾着欲的浊气,每寸皮肤都是滚热,压在她身上窒闷得紧。她原打算推开他,却在对上他双目时心忽然一软,就像是坚冰遇上炽热的利刃,无声无息就被切化出一道深痕。

她轻抚着他微颤的眼皮,呢喃细语,“我喜欢你的眼睛......”

如深山中陪伴她修行的灵鹿之眼,他的眼眸是温柔的褐色,看向她的眼神痴迷缱绻,使得他原本锐利的线条融化,变得别样柔软。

闻言,江弥面上一红,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他像是醉了酒一般,脑袋懵懵。本能的从她轻颤的睫羽一直亲吻到湿润的面颊,充满了狂热和迷恋。

“我喜欢邀月,哪里都喜欢。”

他亲得她有些发痒,像是小狗的舔舐,忍不住扭着身子去躲,可还没动两下,便觉得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又开始臌胀跳动,撑得她脊背一僵。

“......江弥,你不累吗?”

他略一停顿,眼底是近乎恳求的渴盼,“不累,还可以服侍邀月。”

“......”这话听着好像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她张口结舌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先拔出来。”

那孽根“啵叽”一声抽出,勾连着湿液和白灼打湿了大片床单,看得她面红耳赤立即施了个清洁法术。过程中江弥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少女低头时露出的白皙细滑的颈项,耳朵还有点粉红,统统落在他眼里,下身翘得更高。

他刚想开口,却见邀月抬头凝视着他,水红色的唇角略微上勾,露出个狡黠而戏谑的笑容。

她右手食指勾着粉嫩的菇头下拉,松手之后它立马又弹了回去,惹得男人发出一声粗喘才缓缓道:“江弥,你要练的是天星经,不是合欢功。”

青年怅然看着她离开的手,喉结滚动,讪讪道:“我知道了。”

她话锋却突然一转,眉眼间荡漾出丝丝邪气,“天星经一共九卷,你学会一卷,我便奖励你一次,如何?”

江弥俊美的脸染上红晕,似乎受了激励,眸中几许期翼闪烁,腰背挺直应了声“好”。

一瞬间仿佛能看到他身后有一条正在摆动的尾巴,她被逗的眉弯眼笑,将那本天星经扔给他,心里悄悄喊了句傻子。

这下男人倒是来了劲,好似有无穷的精力一般,到了不眠不休的程度。邀月已是羽化境,睡觉早就是可有可无之事,但江弥方才筑基,竟一点不显疲态,学完便眼巴巴地缠着她欢爱,有时趁着她沉沦情欲还会多做几次,直到她下身被他玩的红肿才会搂着她射出来。

他其实不笨,甚至比她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聪明,星象的形状和迂回的路径几乎是过目不忘。当然,这只限于她将图画在纸上,若是用气在他身体里引导,他恐怕这辈子都学不会。

“邀月......再来一次,好不好?”

墙壁上的门重新显现,他央求着不想走,像是吃不够糖的孩子,从身后紧紧搂着少女,揉捏着椒乳不肯放手。胯下两颗卵蛋泻了那么多次也不见瘪,鼓鼓囊囊地装满亟待射入她体内的精水。

铜镜里照出耳鬓厮磨的两个人,说话的气息打在她耳廓上。她心头急跳,舔了舔唇,妥协似的叹了口气。

“那你快点......”

江弥头埋在她发丝凌乱的颈窝里,轻舔她的耳根,舌和臂膀皆是滚烫。舔得她双脚发软站也站不住,轻喘一声靠在他身上任他作弄,“抱我、抱我去里面......”

这外间的四具骷髅仍像初入秘境时排排坐,空洞的眼骨正对着他们的方向,她可没兴趣在它们面前演春宫戏。

才一绕过屏风,江弥就撩起她半褪的裙子从后顶入,一插到底。青筋暴起的阴茎没入紧窄的花穴,二人俱是一声喟叹,她双腿一软就要向前倒去,被他一把捞进怀里,托着屁股一下深过一下地肏干起来。

青年已然熟悉她穴内所有敏感点,硕大的阳具不停碾过,她只剩哆嗦着呻吟的力气。两具身体如蛇纠缠不休,缠绵的喘息充斥满室。邀月轻颤着抬起手,掌心却被他握住了,拉到自己唇边在指节上印下了细微的齿痕。

情正浓时,突然一道苍劲的声音传入房中

“咳咳,乖徒儿,为师相信小姑娘是好人了。但老衲时间不多了,二位能否抓紧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