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勉没再忍受,顿时脱掉裤子,几步上前,掐着乱扭的细腰,凶猛地肏进那个湿热红肿,紧致逼人的小穴中,激烈的肏干起来。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吃饭吗”(事后温存)现代倒计时

浪荡的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归于沉静。

屋外狂风暴雨,硕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坚硬的玻璃上,狂风卷着乌云呼啸而来,一窗之隔的屋内却是一片温馨和谐。

洗完澡出来的二人躺在宽敞的大床上,温星辰惨兮兮地趴着,现在还有种小逼里扎着麻刺的感觉。

他被肏的太惨了,小巧的脸蛋上还带着泪痕,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温勉。

温勉支起上半身,有一没一下的捋着他那绸缎般顺滑的黑发。

温星辰哭唧唧地握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想跟温勉商量以后能不能不玩这个,被灭顶般的快感笼罩的感觉依旧环绕不去,可是还没开口,忽然听见温勉道:“后天吃年夜饭的时候你坐我旁边……”

这句话简直落地惊雷,温星辰蹭地就要坐起来,被温勉按住:“稳当点……”

温星辰:……要不还是再走会儿绳子吧。

“我?”他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这么多年他在温家一直是个边缘人,甄婉养的猫都比他有存在感。

眼下温勉竟然直接要他去吃年夜饭,还坐在温勉身边?

甄婉肯定要当场毒死他。

房间里久久地沉默着,温星辰不得不承认,他在明白温勉是什么意思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逃避。

“……我不想去。”温星辰换了个姿势,将脸深深地埋进温勉的怀里,“……他们都讨厌我,我也讨厌他们。”

温勉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道:“你不是想和哥哥一起吃饭吗,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这条件实在太吸引人,温星辰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不能见光,可是除了情人,他们还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就算是不能在人前牵手相拥,温星辰也想光明正大的和温勉坐在一起吃顿饭。

静谧温暖的房间内,他的心脏快速的跳动着,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温勉,温勉面容严肃,完全不像是说说而已,温星辰摸摸胸口,心跳的实在太快,震得他胸腔发麻。

半响,温星辰没有回话,而是从温勉怀里钻了出来,声音急切:“哥哥,快叫我宝贝。”

温勉:“?”

温星辰一把跨坐在他的腰上,扯着他的睡衣晃动:“叫嘛叫嘛……”

清澈的少年声音带着甜腻腻的尾声,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落到温勉的胸前,在心脏的位置上轻轻搔动。

羽毛的重量陡然沉重起来,温勉缓缓压下眼睫,浅淡的眸子没什么感情的看着他。

他知道如果带着温星辰坐到温家的桌子上去,那就绝不仅仅是一顿饭的事情。

刚刚在书房说完最后一句话,温勉便离开了,但是他知道温时的意思,温时道德感极低,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两个亲儿子搞在一起,只要温勉能按照家族的意思结婚生子,哪怕是婚后还和他那个便宜儿子搞在一起,温时也不会管。

温勉低头看胸口上的小崽子,满眼的不安和担忧,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道:“宝贝”

低沉的声音飘进耳朵,温星辰猛地一激灵,红晕缓缓爬上脸颊,温星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底的那点不安终于得到缓解。

“那我一定要坐在你旁边哦哥哥……”

温勉微微勾了勾嘴角,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伸出强壮有力的胳膊将他揽进怀里。

从小到大,从少年到青年,他都没办法拒绝这只小狗一样的弟弟。

也许从很多年前,他枯燥乏味的生命中就注定要出现一个这样热烈的身影,从狂风暴雨到风和日丽,从炙热酷暑到冷冽寒冬。

从头到尾。

中秋节他们在做什么集(现代时番外)

中秋明月,阖家团圆,公司里给员工都放了假,温星辰没什么事情,兴致勃勃地要亲自下厨做冰皮月饼。住在庄园的佣人们赶来帮忙,被温星辰通通拒绝。

他把东西都搬到影音室,盘腿坐着,被拒绝的佣人们纷纷离场,最后一个关上大门,整栋别墅又恢复了寂寥。

温星辰挑了个时下大火的喜剧片,里面的男主演前几天还在饭局上给他敬酒,一边喝一边扯着扣子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动作熟练的好像脱了八百回,温星辰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顺手将手里的酒沿着领口尽数倒了进去。

男主角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电影拍的还是不错,温星辰一边揉面团一边跟着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沿着瘦削的下巴滴到准备好的月饼馅里。

笑够了,温星辰低头,脸上瞬间恢复到面无表情,他将揉好的面团擀平,舀了一勺馅,学着视频里的样子包好,又拿模具将他们一个个压成小老虎的样子。

电影还在播放,温星辰却没有再抬过头,他悠悠地包好月饼,自己尝了一口,蹙紧了眉,馅有点苦,他垂下眼睫盯着馅料,在冰箱放了几天了?难道是坏了?

算了,温星辰冷漠地想,一口一口将那个微苦的月饼吃完,继续包下一个,每一个都不甜,而且越来越苦,终于,温星辰吃不下了,拿着咬了一半的月饼静静地坐着,过了半响,突然起身将所有的东西都推到地上,擀面杖被他用力砸到电影屏幕上,幕布顿了一下便继续播放,演员的笑声肆无忌惮的从电影中传出来。

温星辰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喘着粗气四下环顾,四周依旧静悄悄的。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说话,光脚踩在地板上,沉默地走了出去。

南苏丹现在还是下午,刚刚下过一场暴雨,短暂的凉快了一阵,但不一会儿,暴烈而炙热的太阳再次出现在天际,猖狂的炙烤着大地。

温勉沿着长长的土路穿过集市,不断有黑人小孩踢着漏气的足球跑过,看不清面貌的妇女头上顶着几十斤的货物,向他投来长长地目光。

有人冲他吹了声口哨,温勉没有理会,来到一座小房子前,撩开厚重肮脏的帘子走了进去,屋子里一股冲鼻的血腥味,温勉绕过门口的瓶瓶罐罐,走到最里间,艾尔正在给凌川上药,取出来的子弹摆在旁边的铁盘里。

温勉不远不近地站着,垂下眼睫盯着染血的子弹。

“操,真他妈服了那帮孙子,除了偷袭还会搞什么。”

“要不是老大反应快,今天高低得死在那。”

温勉收回了视线,不怎么关心二人的怒骂:“阿楚呢?”

艾尔冲着厕所抬抬下巴,“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