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高潮的陌生快感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了她的全身,来的又快又猛,和身体里被酒精挑起的热度相撞,忽冷忽热,忽麻忽酥的感觉像是悬在她心口的一把钥匙,她急切地想要张开自己的锁孔,好让什么充实的、硬质的东西插进来。

可她说不出话来。

初次带来的所有体验都让她又羞又怕,即便身旁坐着替她擦手的这个男人是她熟悉的、亲昵的,也不能冲刷掉她所有胆怯。

慎怡小声地控诉:“我觉得,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

纪则明顿了顿,把湿巾包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他有些急切,暂时不想讨论这些问题。

他挑了两盒看起来应该合适的避孕套让慎怡选。

“你害怕的话,我待会轻一点,好吗?”

慎怡其实哪个都不想选,她好想问纪则明能不能不做了,但是此刻的他看起来很是强硬,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冷酷。

这一面的纪则明,慎怡从未见过。

他看得出她的怯弱,于是又开始柔情蜜意地亲她,亲着亲着慎怡又忘乎所以了,那种空虚的感觉涌上来,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纪则明的腰。

他却退开了,给自己戴上避孕套。

慎怡看他并不熟稔地弄来弄去,甚至还戴反了一次,脑子里心软地想:好像本来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她自己来着……半途而废也太没道德了……

主要是,除却那一点不安,真的还蛮舒服的。

她还没留恋完,纪则明就戴好了。

慎怡问他:“要插进来了吗?”

他摇头,弯着唇告诉她还没有。

“太小了。”他说,“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做扩张。”

慎怡垂眸看了一眼贴在他小腹上,直挺挺的那根性器,心想,明明是你太大了。

她让纪则明不要再笑了,很假,像笑面虎,更像诱哄小女孩上床的禽兽。

“嗯?”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一点,还发出了疑问,同时又把手探入她的腿间,把内裤勾了下来。

没有了那寸布料的遮挡,慎怡觉得更害羞了,她并拢着两个膝盖想要将湿穴藏起来,但是纪则明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她的小腿,让她无法动弹。

修长的手指并拢,在她湿润润的阴户上摩擦,等指腹都得到了润滑后,才慢慢地往她的穴口里探。可即便是这样温柔,慎怡也还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痛?”

她摇头。

“不舒服?”

她还是摇头。

他有些被气笑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侧,“娇气。”

“呜呜……”

刚刚高潮过,里面还是湿湿的。纪则明尝试着抽送两下,就带出了丰沛的水液,里面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咬着他,让他拔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困难。

他已经没耐心去调侃慎怡的敏感,不断往里钻,探索着敏感的凸点。

摁到某一处,慎怡呜咽起来。纪则明却狠下心,抵着那一小块地方开始不断刺激。内壁很窄很热,一股股水顺着股沟淌下来,他却仍嫌不够,用拇指去摁压、拨弄她的淫豆。

慎怡很快在这快速地抽送里投降,腰肢都不受控地挺立,抖着两条细腿从穴缝里喷出几道高高的水流,像小喷泉一样,落入柔软的被褥里。

她的眼泪猛地溢出来,在还没张口之前,就被纪则明抱进了怀里。

“没事的……潮吹而已,妹妹特别棒。”

他用夸小朋友似的语气来哄她,好像这件事情清白到能够登上台面再给当事人贴一朵小红花。实则淫靡不堪,光是用说的都已经让人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

慎怡听完哭得更厉害。

纪则明一边舔她的眼泪,一边往她双腿里挤,等到慎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圆硕的头部已经抵在入口处,跃跃欲试地要插进来了。

她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找不到奶喝的初生小兽,想让猛禽把她一口吃掉,或是含进腔内舔一舔,再细细品尝。

纪则明挺动着腰往里面插,看着那粉红的小嘴,心想,让她先用手来一次真是先见之明。

他从前也听过一些关于处男插进去就会射的传闻,但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年少时少有的几次自我纾解,时长都令他感到不耐烦,因此纪则明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这方面的能力。

但是这段时间,他自慰的时间都变得很短,快的时候只要五分钟,慢也不超过十分钟。脑子里想着慎怡,不应期很快就会过去。时间被那些淫思邪念压缩,次数却因此而变得频繁。

有的时候自慰完去洗澡,他甚至会感到一点疼痛,不知道是不是撸多了,破皮了。

纪则明会有些恶劣地责怪慎怡,为什么长得那么漂亮,又为什么那么惹人怜爱。像一只可爱妖精一样,妩媚贪婪地想要吸走他的精气,又笨拙懵懂地钻错了地方。

不过,既然闯进了他的黑色地带,就别想跑了。

他垂着眼睛,内心兴奋却面无表情地看着笔直的柱身慢慢地被那张小嘴吞没,因为太湿了,也可能是刚才做的太过火了,导致两瓣花唇看起来有些肿胀,红豆颤巍巍地抖着,因为被玩得鼓胀而敞露在外。

尺寸到底是不太匹配,穴口吞得很艰难,一收一合间,纪则明甚至能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

慎怡说疼,他便稍稍停一停,等感受到她饥渴地缠上来时,又继续往里面顶。

整根没入的过程并不好受,尤其是他的头部有一点弯曲,抵进去时几乎是挤压着敏感点而过,越往内里插入越是惹得她落泪,还没吃下多少就已经哭着喷水。

可这份润滑为初次的性爱增添了不少便利,慎怡睁眼去看,才发现纪则明已经满头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