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不要和青瑶说笑。”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σσψ笑。”玄羲目光冷得近乎残忍，“来人，将她送去洪荒！”

青瑶拼命挣扎，却还是挣不脱，恐慌地哭嚎。

“战神！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玄羲大发慈悲，丢给她一面往生镜，里面倒映出前世她的丑恶嘴脸。

“自己看吧，你曾经做的孽！”

“这镜子能让你轮回九十九次，第一百次就自求多福吧。”

青瑶很快被人拖走。

玄羲最后看了一眼锦盒中的玉坠，盖上了盒子。

惩罚了青瑶，可他并不觉半分畅快。

当真只有经历同样的事，才能感同身受。

那时，自己将她关进洪荒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不，肯定只会更加失望。

凤婧月受过的苦，太多太多，而他其实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

可他若死了，还有人想要伤害她呢？

他该活着，才能永远赎罪。

……

蓬莱。

凤婧月正给盼儿张罗生日宴。

盼儿三岁了，因为照顾妥当，个子比前世高了不少，白白胖胖的。

“少主，礼物已经送到了。”送礼的人回来禀告。

“退下吧。”

这人前脚刚走，后脚海棠端着一盘莲花酥进来。

凤婧月从她手中接过，回到院中唤道：“盼儿，来吃莲花酥了。”

盼儿跌跌撞撞扑到她的怀里，第一次说了话。

“阿娘！盼儿……好想你！”

第19章

凤婧月先是一愣，回过神来已经湿了眼眶。

“盼儿，阿娘在，阿娘在。”

娘俩抱在一起，盼儿也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的委屈。

“阿娘，阿爹是坏阿爹！他带人来打我……”

“阿爹的新娘子，也是坏人！她偷走了镜子，不让阿娘和阿爹说话……”

“阿爹追着我回了洪荒，看到了你的骨头……”

“阿娘，盼儿没有听你的话，盼儿没有照顾好自己，盼儿当时只想让阿娘活过来，回到盼儿身边，所以盼儿什么都不要了，最后变成了蛋……”

一字一句，让凤婧月的心一震又一震。

玄羲到底还是不信她的话，不信盼儿是他的孩子。

可他也并非从不回应她的呼唤，是青瑶在从中作梗。

玄羲真正的想法……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想了。

凤婧月搂紧了盼儿，满眼心疼：“盼儿，都是阿娘不好，阿娘让你受苦了。”

“阿娘没有不好，阿娘是最好的人！”

盼儿像过去那样，伸长了手替她擦掉泪水。

他们依偎着，像是要把过去的回忆重现。

只是这一次，没有妖兽，没有病痛，只有幸福。

直到海棠传话：“少主！生日宴快要开始了！”

凤婧月才擦干眼泪，牵着盼儿要走。

抬眼的瞬间，却见对面的桃花树下，一道玄色身影。

玄羲站在那里，不知道听了多久。

凤婧月的手一紧：“战神什么时候才能通报一声再闯进来？”

盼儿看到玄羲，一下子伸长了小手挡在凤婧月身前：“坏阿爹！不准欺负阿娘！”

玄羲双手紧握，骨节发出微弱声响，竭力隐忍着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