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烦意乱地挣扎,被他更彻底地压窗户上,从身后一寸一寸进入,少女逃无可逃,值得呜咽地任他肆意侵袭。

第一下便插到最深,少女小声抽气。

“不要,呜,阿斯蒙德……我们回房间……”

也许会被人看见这件事使得少女绷紧神经。

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这一刻无比真切。

窗外有人打扫方才马车经过的街道,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些农闲时期做散活的农夫就会抬头看到她。

看到她在窗边,赤身裸体地张开双,被男人肆意操弄。

男人手臂绷紧,握住少女臀肉。语气更重了些,怕她听不到似的咬字,“为什么,没有做到?”

“因为,呜,因为……哈啊,停下,有人在看……阿斯蒙德!”

有农夫停下工作,他抬头喝水。目光正好与她对视。

她惊恐地向往后逃,小穴内部却将男人性器咬得更紧。体内变得愈加敏感。被男人不断地顶入最深处,花心又酸又胀。

“有人在看的话,让娜要怎么办?逃也逃不走,只能被我压着,让他看着高潮了。”他的声音离得太近,氤氲着传入耳膜。

“他该多不解,明明是万人之上的圣女殿下,怎么被执政官压于身下?”

“哈啊,不,不要说了……啊啊!”少女颤抖着绷紧大腿肌肉,呼吸迷乱急促,呜咽地高潮出来。

“真没想到啊,居然会因为被看到而高潮,我们让娜真是十足的……小变态。”

“我不是,将窗户拉上……”

“你再看看,他看不到你。”男人慢悠悠地说。

让娜低头去看,与她对视的农夫显然什么也没看到,仰头喝完水后神色自若地清理马粪。

她气极,握拳锤了阿斯蒙德两下。被他抓着,握入手心。

他吻了一口少女脸颊,从唇缝挤出的话刻薄无比,嗤笑道,“那种下等的贱民怎配视见圣女殿下的身体?”

让娜皱了皱眉,想起方才他的问题,“因为我觉得那位使者不是故意……我错了,任凭你惩罚。”

她低下头,明白自己做错了。

释放没有必要的善意,只会令他人认定你怯懦好欺。

男人却耳贴耳地将脑袋靠在少女肩上,吻她颈侧,耳鬓厮磨间,他的声音放得柔缓,“一处失误,需要太多措施补救,你身居高处,许多人看你脸色做事。”

“被看低的不只是你,让娜,还有你身后那些人。你做事代表着天上那老东西的意志,你需要威严。”他轻轻叹气。

第74章 | 0074 坠情黑夜 05 从前她以为至少死是可控的,如今连死也不再属于自己。

她是好学生。

阿斯蒙德倾囊相授,她也咬紧牙关,一遍一遍融入黑夜,练习悲悯与庄重的边界,优雅与威严的重叠。

她所做的实事也愈发亮眼,修缮贫民窟,掏空许多在当地作威作福贵族的口袋。再没有贵族与勋爵敢像利维公爵那样大摇大摆地作恶。

他们如此恐惧,第一天做了坏事,第二天就会收到来自加蒙城的勒索信。

礼貌地表明身份,遗憾地表述教会掌握的证据,以及“我们会为你掩盖掉这件事”,代价是把你刚刚到手的那五百匹丝绸换作平民窟的草席。

她暗中传播圣母玛利亚的福音,使得教会内部崇拜圣母的风潮传开来。

也由一场神圣的大公会议,正式确立圣母玛利亚的神圣头衔。她提到两位一体,既是母亲也为妻子,虽有小部分人并不赞同,但很快也“被圣女诚挚地说服”。

让娜传播福音时,想到旧时环形走廊的玫瑰庭院,她随口编的《玫瑰经》也被圣座收集改编,第二年颁布《圣母圣咏》。

让娜听到的时候气了个半死,气着气着又笑了,那些老古板编撰的《圣母圣咏》一口一个“童贞”,一口一个“至贞至洁”。

尤妮斯听到了得笑仰过头去。

虽说不上多么生气,但她依旧把圣座身份收归己身,绝不能让这些老学究又颁布些什么七七八八的出来。

五六年时间里,她做了太多事情,虽然依旧以圣女之身代行教皇之责,但其实没有人敢再提另立教皇的事。

所有人都说她是上帝选中的女孩。

多么讽刺。

奥菲利亚走过阴暗的走廊,厚重的修女服之下,鞋跟与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笃笃”的声响。

她与梅拉、提妮、艾瑞卡依旧是让娜最亲近的副手,只是原本的小女孩们,都已成长为独当一面的首席。

奥菲利亚敲两下门,拧开把手。

她懒懒地靠在门框上,“东边那伙人,又开始宣讲了。最新的主题是‘圣女政绩高于一切’。”

为了阻挡她们的“劫富济贫”计划,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民众被领袖鼓动,领袖收的却是贵族老爷们的钱。

让娜冷笑一声,“如果真为了政绩,我就在那里修教堂了。”

“怀柔的方法用过两次,成效不显著。”奥菲利亚数着从前手段。

“那就不要再用,”让娜冷冷道,“那些人首领叫什么名字?”

她刚问出口,又立即说,“无所谓叫什么,既然碍眼,就不要再让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