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这难以启齿之处更是异状丛生,仿佛春溪涨满,有什么瑟瑟颤着就禁不住了,猛一股热腻激流茫茫然地就涌了出来,唔,好后悔,好一个悔不当初……
第65章 | 0065 65 一身柳腰花态,自是快美难言
尤其是感受着这破屠户竟胆大包天地提起了她的长袍,探入袍下。
她急得挣扎得更厉害了,被男人的大掌紧紧桎梏下的手腕如花枝般纤细瘦弱,拧着细腰拼命挣扎着,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却仍旧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王铁牛的掌心又拧上了她圆翘饱满的臀儿,那么翘,那般软,狠狠地掐下去又软绵绵地弹了起来,勾得身下那物怒然勃发,拔地而起,憋着满满的力气却又得不到冲泄。
“咱们男儿双腿间,不都长着这么一根家伙什吗?唔……小公子有没有感受到洒家这根,正翘得高高的,硬梆梆地顶着小公子你呢……让洒家摸摸,小公子底下有没有也长上这么一根,不就清楚分明了……唔,让洒家好好摸摸……”
说话间,他滚烫的掌心,隔着柔软的丝帛亵裤。
强硬地贴上了少女柔软娇嫩的腿心,胡乱包揉起来,重重揉了两下……
“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我是女子了,哪,哪有什么男子身下才,才长得物什……你,你这混蛋放开我!”金绣绣弓起雪背,羞得赶忙阖住双腿:“本小姐命令你,不许,不许再摸啦,更,更不要拿你的那什么破玩意儿顶着我!别,别脱我亵裤,快,快走开…唔”
腰处紧紧抵过来的那物蓬然翘起,勃如金石铁杵,烫如烧炭沸锅。
哪怕还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裳,她依旧能感觉到那热气腾腾,气魄惊人,吓得她更是六神无语,口不择言起来了。
那双勾人的桃花眸楚楚可怜地敛起碧波来,眼尾更是氤氲起了淡淡的薄红,她死死地咬住嫣红欲滴的玫瑰唇,生怕一个不察懈怠,就有娇滴滴的奶猫般的羞耻呻吟漏了出来……
对金绣绣的威胁,王铁牛这边是充耳不闻,完全不放在心上。
“唔?好像是真的没有?唔,小公子下头的小玩意儿小得都快摸不到了……咦?小公子的亵裤怎么湿了?莫不成是吓得尿裤子了?洒家不信,我非亲眼看看不可……”
他轻一俯身,见那亵裤底有汁水四溢,柔柔洇了出来,湿漉漉地洇染出了一片水迹芬芳,抬手将最后这层碍事的遮蔽扯了下来。
暮色中看那鼓涨涨的小苞生得粉嫩可爱,丰腴光洁,四周竟纤毫不生。
雪馥馥的如脂粉堆玉,娇娇地阖起两瓣,线条分明,外粉内赤,含着一汪潋滟欲滴的透明花露。
还有一颗圆润的小蚌珠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好不娇巧,忍不住抬手点了一点,汩汩而流的春液滑腻皎净,猝然就又涌了出来,氤氲出这许多温润甜腻的靡丽来……
“唔你,你干什么?”金绣绣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
哆哆嗦嗦地颤着一双软到站不住的玉腿,丝帛亵裤中裤往下滑去,簌簌落下堆簇在她踝上的牛皮靴上。
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如今,如今她被他脱了裤子,验明正身,是个大姑娘了,这个好龙阳的杀猪佬可是该放过她了吧……
她泪涟涟地摇了摇头,柳腰如鲜花折枝般一时软倒在身后的青石墙上,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抬起她的膝弯搁在自己腰侧,有什么热烫迫人的硬物就贴了过来。
“可惜,可惜,竟不是个小公子,罢了,罢了,是女的也便凑合了……”王铁牛装作懊恼地摇了摇头,耸耸肩好像也便准备把这栽了认下来了:“洒家这物什硬都硬起来了,不得泄泄火又怎能收回去?小公子,啊,不,小娘子都主动送上门了,洒家哪有喂不饱你个小淫娃的道理?”
“唔不,不行你,你快放开我,你个下九流的市井之徒,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本小姐是个女子,你为何不放开我!你敢碰我,碰我一根毫毛,我一定要我爹爹,我爹爹杀了你……”
“啧,这下头都湿成一条小溪流了,小娘子还嘴硬?小美人,缺汉子就直说,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既不是小公子,又是个小娘子,哦,你就是绣绣吧……左是咱俩都定了亲,不妨就这幕天席地,提前把洞房入了先……”
想到自己这些年,为了眼前的金绣绣一直守身如玉。
他虽是歇了心思,可架不住家里人却教他一直等着,等成了这从未亲近过姑娘的老光棍,反正这巷子里鲜有人迹来往,又兼夜色将至……
这候在春溪前处的庞然大物探了探路,早就染上了一身的滑腻春水,急不可耐地就等着一探究竟了,等了她这许多年,也是该收收利息了。
随着男人线条劲瘦的腰身发力一耸,沉沉一去,这滚烫硬实的圆顶就揉开了这片片娇嫩,一抬一送,就怒冲冲的扎进了这一团好不润腻的柔美糊涂中,当的是奇娇异嫩……
“好,好痛…… ? 你,你出去……王,王铁牛,你,你竟敢来真的?”金绣绣的背脊不由自主往后缩去,她不由自主地仰高了秀美的下颌:“谁,谁要和你这泼皮入洞房……你,你快快放开我,放开啦……救命,爹爹,救绣绣,我,我一定要禀明爹爹,杀了你,把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这如火烙般的棍儿,生得又粗又长,尺寸太过分了。
偏生还一股脑地就往她这无比娇嫩、无比敏感的腿心里楔了过去。
那处儿生得花瓣重叠,紧窒软馥,此刻被这沉沉入侵之物给烫得根本无所适从,随它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内里的许多湿嫩靡滟,更是被尽数圆溜溜地碾压烫平,胀得甭提多狠了。
惹得她上身麻酥酥一挺,眉尖若蹙,神情似痛苦似欢愉,珠泪扑簌簌地掉了出来,檀口半张除了呻吟,又是呻吟,还有低低的啜气,疼得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绣绣,不愿和你铁牛哥入洞房,如今却也是入了,后悔不得了……绣绣满口要洒家出去,可你下头的穴儿紧的要命,这紧扎扎的,咬着就不肯撒口咧……你个口不对心的小可人儿,我们既已成了夫妻,你爹爹就是洒家岳父了,哪有老泰山要杀女婿的道理?”
身下是紧香赛怜,能柔能软,粉嫩湿腻,实则妙趣横生。
这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粉壁紧扎扎地地一拥而上,底下偏还噙着多到满溢的盈盈春水,绞得他这刚进半拉,便险些是动弹不得了……
王铁牛这一身畅美难当,连脊骨都麻了,忍着骇人的美意,终于一推入底,破开这层峦叠嶂般娇媚乖巧的细肉儿,退至花口,复又狠狠刺入深处,左勾右探,上挑下犁……
“再说了,若真的把洒家给大卸八块了,那我的小绣绣可没有咱这莽汉子给你暖床了,变成了个可怜巴巴的小寡妇……没了铁牛哥哥这样的大家伙,绣绣岂不是要想得睡不着觉了?唔……怎么样?绣绣喜欢不喜欢?定是喜欢的,要不怎么哥哥这才一问,小绣绣就又咬得这许紧了?”
“呸……你,你胡说……我,我才不想,不会想得睡不着觉……你这莽汉泼皮,如今,如今竟敢,敢羞辱本小姐?你,你还是个好男风的,我,我才不肯嫁你呢……你这狗贼,我一定要告诉爹爹,一定要退了咱们的亲事……唔……”
金绣绣平时里自是娇生惯养,哪受得了身下大物这般巨沉沉的磨人重击?
她只觉这杀猪佬这棍儿生得壮硕,又烫又硬,不知是哪来的狠劲与力气,好似把她身下这处软嫩,当成了生死仇敌般百般流连,还特意寻着深处最嫩的那颗蕊心一入再入,一突再突。
随之而来的,却又是一种无可抗拒的舒坦、惬意,猛地掠上她的心头。
身下的娇软不堪,正楚楚可怜地瑟瑟颤着,却是含也含不住,咬也咬不紧,烫得几乎要融化了般。
尤等到这大玩意儿打桩般,凶悍地、热烈地、棱角分明地进的更深,那榔头般的圆顶也不知撞到了那最深处的什么痒痒筋,不行,受,受不住了……
这忍了一忍,两忍,待到第三忍。
可实在是挨也挨不住了,脑中暖洋洋的,大片大片的茫然空白。
鸦羽色的浓密长睫颓然一垂,随着一声抛高婉转的绵软尾音后,身下兜头就是一泼激情洋溢的芬芳春液,淅淅沥沥地流离不尽……
“不嫁?怎容得你一句不嫁?说起来你不想嫁,洒家还未必想娶呢……绣绣嫌洒家是泼皮,是杀猪的……那你想嫁什么样的?那文文弱弱风一吹就倒了的公子哥?”
这粉壁瑟瑟的畏颤着,丝滑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