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奶嬷嬷也教了些浅薄的男女事宜,这国公爷所作、所言,她也是明了七七八八,却又只能揣着明白,只做糊涂不知,万望讨得国公爷的喜欢。

“这,这是世伯的好玩意儿,此物名唤赤将军……菀菀可想与它一同玩耍?”安国公闻言清越一笑,把怀里的美人换了个姿势坐对于他:“若菀菀陪世伯玩了这一遭,玩得世伯身心舒畅,世伯便将你父从囹圄救出,可好?”

“……好,世伯君子一诺,驷马难追,菀菀陪世伯玩耍便是……没想到世伯看着稳重端方,竟,竟也有童心得趣的时候?只,只是,您,您这赤将军,甚是粗壮,巨硕,究竟要如何玩耍?真要,要在,在此处人来人往的地界儿?就不,不能换一处儿隐蔽地”

“无妨,就在此处……菀菀莫怕,世伯慢慢教你。”

安国公见她眼神闪烁,眸光潋滟,口中说着他童心得趣。

可那黑鸦鸦的长睫羽扇般,颤巍巍的不知该往何处落下,便情知她并非是全然懵懂,有趣,甚是有趣……

掌下将她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粉臀紧紧拿住,挺了挺腰用力迎顶过去,圆溜溜的菇头在汁液淋漓中很是神勇地沉沉顶入,直撑得那处溜圆饱胀,如娇蕊盛开……

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也未曾预料到是如此的紧窒湿暖,层峦叠嶂。

无数滑嫩的肉儿裹得他险些驻足不前,层层叠叠如含苞的蕊瓣般绞着,缠着,一下便湮没在这紧凑到难以自拔的湿嫩娇靡中,仿佛万千张小嘴一起含了过来,嘬得他着实麻痹难当,唔,好紧……

而许菀菀猝然就被那根难以形容的昂扬,又粗又大,刚硬得着实是令人发指的存在。

偏偏这时滚烫无比地插了进来,这所谓的赤将军来势汹汹,一举攻陷了这许多粉脂腻玉的围追堵截,又无情地轧过许多春水荡漾中的纠结曲折。

几乎是眨眼的转瞬功夫,就以她根本未曾见识过的粗硬与炙热塞了进来。

也分不清究竟是软是硬,她只觉得那东西粗的可怕,忍不住红了眼,湿了脸,再次婉转甜腻的呻吟起来。

“啊……好,好烫……不行,好,好难过……竟,竟是这般玩的吗?好,好生怪异……世伯,世伯疼菀菀,切莫让您的赤将军这般莽撞,轻些……菀菀好,好难过……不,不行了……”

可,可她还未说完,这大物就长驱直入,生生往里头塞了进去。

可怜她难以承受地仰起小脸,怎么挣扎躲闪,却依旧无法阻止,那粗巨的汹汹来势把她身下娇滴滴的湿嫩紧窒,给尽数圆溜溜地撑开冒犯。

可,可,这时好像又终于得到了比手指更烫、更粗、更实在的进攻,每一处麻痒难当、鲜嫩绵软的软肉,都得到了最极致的摩擦与饱胀,唔,疼痛之中,好像,好像又有点说不明的快活……

“唔……好紧……乖菀菀,莫要含得如此紧凑,松活些……若,若是挤坏了世伯的赤将军,世伯可要与你好看……”

安国公一边温柔地揉弄着她胸前雪兔般的绵软,一边到亲密无间的交合处挑逗着那可爱的小珍珠,直到许菀菀哭哭啼啼地倒入他的怀里,才狠心再再入了半截……

许家小姐的这小穴着实紧窒滑嫩,又噙着近乎满溢的盈盈春水,一时间令他从腰间麻到头皮。

这水多到出奇的地步,颤巍巍地裹了上来,滑腻娇软得一塌糊涂,内里仿佛是无穷玄奥隐秘,引人探索深入,逼得他是近乎本能地直入云霄般冲了进来,重重碾磨着这娇媚可人的细肉儿,迫而急去,一去再去。

“唔……世伯,您,您别吓菀菀了,您太,太凶了……菀菀,菀菀受不了……唔……好,好难过,您,您的赤将军进的太,太快了……世伯,求世伯了……啊啊啊……”

许菀菀只觉自己被安国公拥得紧紧的,不许她躲,不许她逃。

口中的甜甜呜咽变成了难以抑制得断断续续的嘤咛、哭叫,含着少女独有的软糯与虚软,断了线的珠泪好看地簌簌滚了出来。

谁叫他插入的速度愈发大开大动,大进大出。

狠狠地将她整个填满,撞击,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刺激,一时间几乎要把她给撞懵了……

底下幼嫩细滑的软肉无措地绞的更紧,颤巍巍的一阵酥麻,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水一下就被插得溢了出来,也没见他费了多大力气,明明那俊美儒雅的面容仍是一派气定神闲,却简简单单地就能把她给顶得乱七八糟、丢盔卸甲。

“求……世伯我什么?”

“求世伯莫要,莫要这么快……您,您把菀菀顶得好,好糟糕……不,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嗯……”

许菀菀谨小慎微地抿紧唇瓣。

呜呜咽咽的,蹦出寥寥单字,声声细微,娇娇怯语。

明明是想纵情恣意地喊叫出声的,可碍于这花厅四面透风,若是真的放浪形骸,又,又岂好收场?

且身下,刚刚被那手指戏耍过后的燥乱、难耐,如今又悉数化为了那妙不可言的刺激与畅快,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万千纷繁的酸慰与酥麻混乱地攻入她的身心。

强硬而又恰到好处地占据了她所有的软弱敏感,花底一池幽花嫩蕊如今亦被尽数攻陷,那滚烫到几欲将她融化的赤将军果然有搅动风云之能,只撑得她分外饱胀难言,又逼得她不得不沉沦其中。

“菀菀……觉得世伯的赤将军如何?可是勇猛,可是无敌?”

“……是,是,勇,勇猛的很,亦是无敌的很……世伯,世伯的赤将军,着是有酣战之勇,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亦不过如此,唔……菀菀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菀菀都投了降,世伯,世伯还不轻些?”

一进一出,一动一退。

动作忽而猛烈,忽而生猛,如击鼓楫舟,迎风破浪。

内里的每一分娇嫩软媚都被它给尽善尽美地照顾到了……

她说尽了漂亮的讨好话,又满口投降,国公爷却是不依不饶,沉着劲腰就重重地插了进来,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止不住收势,连连拍击着她白嫩娇翘的臀肉,唔,唔,救命,救命了,不行了……

这头享受着身下这紧暖缠人的极致吮吸,一阵紧过一阵的蚀骨销魂,直要将他精元尽数啜取一般。

紧致,软腻,流连忘返地勾缠着他的狰狞巨硕,层峦叠嶂,九曲通幽,更别提这春液横流的喷薄滋润了,不管入了几次,可这紧窒的软腻娇润仍是湿嫩嫩的推拒他的进入,可越不许,便越诱得他想方设法地往里面去。

饶是沉稳老练如安国公,被勾起的欲浪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唇边亦不由溢出一声嘶哑而又浑浊的喘息,美人乡,英雄冢,古人诚不欺他:“兵书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世伯这厢不一鼓作气,岂不就要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丢了战场?败下阵来?”

第62章 | 0062 62 飘飘乎,飘飘如遗世独立

看着怀里的高门小姐软软趴在他的肩头,轻呜着颤栗痉挛,钗横鬓乱,面染红云,娇生两靥,小兔子似的哭红了眼,出奇的羸弱娇憨、我见犹怜。

她黑鸦鸦的睫毛上欲落不落地挂着泪珠,如花瓣上的露水般鲜润可怜:“胡,胡说,世伯文能定乾坤,武能安,安天下……只有您,您的赤将军,把菀菀打得节节败退的道理……菀菀何德何能,能让您败下阵来?菀菀,菀菀都被您,您给打得哭鼻子了……您,您何苦不依不饶?”

薄汗浸润过的香腮,真真比映雪的霞光更为娇艳欲滴。

两缕乌发如云似缎地披散在胸前,随着胸前两团可爱雪兔不停起伏,自有乳浪旖旎翻滚。

如此风流娇态,美不胜收,不禁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激起了他要戏弄得这个小娇娇花容变色的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