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含冤入狱的老父与府中一众家人,许菀菀也只能另辟蹊径了,苏三公子既贪图世子之位,爱惜羽毛,不肯去向他那位权势滔天的国公父亲求情,那她许菀菀,可以自己去求

拼了高门贵女的脸面,许菀菀亲自登了国公府的府邸,求见安国公。

从日悬高空,等到了夕阳霞染,才终于等到了安国公回府,远远的看安国公临风玉树般信步而来,眉如刷漆,目似寒星,萧萧谡谡,疏朗清举。

梦里头这位国公爷。

这脸,这腰身,这气势,果然,果然是她的便宜师尊。

虽是鬓边微白,唇边长髯,却不改芝兰玉树的俊朗本色,更添风骨清隽,若岩岩清峙松下凉风,又似壁立千仞玉山将倾。

身上只着了一袭家常的灰袍,袖口滚边隐隐有云纹暗绣,权臣威仪,当是浩浩荡荡,这副姿容可比一般的毛头小子俊朗多了,自带岁月沉淀,俊得不要不要的,她家便宜师尊底子可真好,勿论什么年纪,什么装束,都能完美驾驭……

“世伯,侄女,侄女终于等到您回来了。”

许菀菀莲步姗姗迎了过去,娇音若莺,呖呖轻唤。

这一身婀娜,书香蕴藉,气韵天成,行走间扶风弱柳,玉质柔媚,行时若分花拂柳,聘聘婷婷,徐行步步香风散,欲语时时媚子开。

“听说世侄女在府门外,跪了半晌?”安国公受了许菀菀一礼,甩袍坐下:“扬言,若是本官不见,便要血溅我国公府邸门前?怎么,你这小小女子,是要威胁本官不成?”

“菀菀不敢,菀菀怎敢威胁世伯?”许菀菀泪涟涟地摇着头,双膝盈盈拜倒:“菀菀人微言轻,只怕下人不肯禀报,才,才只能出此下策,万望世伯莫要恼了菀菀。”

“世侄女,好好的为何要跪?快快请起,本官如何担待了得?”

安国公自知许菀菀此来为何,面上却做出大惊不解之色,便要将她搀扶起来。

许菀菀默默摇头,睫羽沉沉一敛,晶莹剔透的泪珠子,顺着粉桃似的颊边滚滚而落,力求哭得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世伯与家父同朝为官,家父如今被奸人所害,蒙冤下狱,只求世伯大发慈悲,救救许家,救救菀菀,菀菀已变卖府中家财,菀菀只求,求世伯施以援手,保住家父性命。”

她知晓这位安国公,出身低微寒门。

一是爱财,二是爱色,她愿以家财奉上,亦愿以身相许。

只是,她虽姿容绝世,徒有冠盖满京华之名,可这“以身相许”,对上这位在官场浮沉多年的“老狐狸”,却也不是想许就能许出去的。

第60章 | 0060 60 一股春潮带雨晚来急,激涌而出

安国公瞧着面前的许家世侄女,一身素衣,却更衬得眉眼清妍,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长发乌云挽斜,销春山而双眉颦皱,展秋波惟两目多情,如今泪眼涟涟,眼尾微微染就了诱人薄红,这颜色像极了暮春时与枝头上掉下的缤纷落英……

芙蕖照水而怜,细蕊离枝而颤,亦是不过如此教人如此爱怜了。

如他这般年岁,见过不少美人,可还是难以免俗,忍不住为这样的倾城姿色而动心了,美人落泪,真教他于心不忍啊……

他依稀想起,他膝下五姨娘所出的三郎,少年时提过想求取许家这位娇生惯养的嫡女,可三郎五日前,才求了他姑母,派人与侯府小姐下聘提亲。

“许小姐这是何意?拿所谓钱财,想叫本官徇私舞弊?况且许大人罪证凿凿,由陛下亲自问罪,岂能轻易翻案?如此岂非置圣上威严,置本朝律法为惘然?许小姐请回,另寻高就,本官无能为力……”

“不,世伯,菀菀并非要以家财辱没世伯清名,只是小小谢仪。菀菀知晓,便是满朝文武皆惧怕构陷我父下狱的国舅爷,可惟有世伯,才能不把他放在眼中……”

“哦?许小姐倒是高看老夫一眼了,我小小国公,又岂敢与国舅爷争锋?”

“菀菀大胆言上一句,世伯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世伯无能为力,那朝中百官又有何人有能为力?只要您愿意出手,定保我父安然无虞,菀菀不才,求世伯出手,怜惜我家孤儿寡母,顾念与我父的同科之谊,求您救救家父,菀菀求你了……”

她膝行数步,挪至安国公身前拽住他的衣袍。

又从袖中、怀里取出大叠厚厚的银票,艰难地抱在在胸前:“菀菀,求世伯笑纳。”

美人泪盈盈地软语哀求,衣领处露出一截雪颈,教人去看她怀里银票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去瞧银票后那浅粉色的交领罗衫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痕葱绿的肚兜边。

掩不住的两团雪腻嫩乳,甚不安分,沉甸甸的,似玉兔盈怀。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地印在了脑子里,怎么也忘不了。

这欺霜赛雪似的白,饱满颤颤,丰腴娇美,胀鼓鼓地被银票压着,像是要被挤出来一般。

偏腰间又以娇美的线条陡地一收。

被垂落的丝带束成了盈盈不堪一握的春柳。

这细腰伶仃一束,参差疑勒断,便是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丰乳,细腰,造次无可比方也……

安国公一生之中,虽出身寒门,可自年少蟾宫折桂,后仕途顺遂。

他平生并无所好,一是爱财,二是好色,如今财、色俱在眼前,又有贵女软语将他捧得高高的,如此姿色,如此身段,便是“美人计”,他也是愿者上钩。

他眼中眸色深黝黯沉,隐隐有暗火烧起渐成燎原之势,面上不显,只亲切朝许菀菀伸出手来:“世侄女,还是先起来吧。”

许菀菀的姣好花容上还有斑驳的泪儿未落,她受宠若惊地展颜一笑,将一双素手搭在安国公臂上,盈盈站了起身:“世伯,这是应了菀菀?菀菀感激涕零啊”

她话音未落,整个玉软花娇的身子就被安国公拉入怀中。

“只有银票是远远不够的,菀菀想要世伯救你那在狱中受苦的父亲,世侄女还得给世伯更多才是……”男人静静地将掌心伸进她的衣襟,慢条斯理地扯下了那葱绿色的肚兜细绳:“若世伯钱也要,人也想要,菀菀又何如?菀菀长得甚是好看,奶子也生得好看,便是红袖招的花魁娘子,也不及世伯的菀菀更招人了……”

他那俊逸出尘的面容,人至中年更添温文尔雅,这时仍是一派温凉如玉,淡薄似水。

其声清冷琅琅,长辈似的口吻一如既往地和气,慈爱,不带分毫胁迫,恍似谈笑间,只是随口夸赞同僚的女儿长得玉雪可爱。

掌下滑溜溜地揉捏着侄女那两团饱满欲滴的浑圆雪腻,仿佛口中并未拿这位尊贵的世家女同青楼花魁作比,更别提字里行间,是要强逼世侄女献身于他了。

便是许菀菀心中早有准备,也未预料到安国公会如此直白,在这门外时不时有仆从经过的花厅中便对她下了手,一时间吓得粉容变色,稍反应而来,急忙挣扎起来。

可惜这厢被吓得是手脚俱软,坐在男人的膝上,动弹不得。

纤腰又被他的右手紧紧箍着,这挣扎着反而是将胸前的丰满翘耸,尽数欲拒还迎地往对方滚烫的掌心送了过去,两团雪兔被揉得是饱圆欲胀,一身的冰肌玉骨已是酥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