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怎么不知道。

她原来的身体,居然还会散发一股奇异馥郁的女儿香。

不是那些俗气的呛鼻的脂粉味,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芬芳甜香,似花似茶。

离得越近就越觉得清香扑鼻,随便呼吸一口,就尽是那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淡雅清甜,香气袭人……

停停停,什么玩意儿!

她,她下头的那只玄鸟是不是有动静了!!

搞什么?不就看了两眼她的小白兔吗?玄暮之的这只小玄鸟真是没有见过世面,冲动个什么劲啊电光火石间,云轻翡突然就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玄暮之昨夜那“半途而废”的一剑穿心,可让她终生难忘。

不就是要勾引他睡睡觉罢了,他居然就想让她一命呜呼。

此仇不报非君子,她当然不会杀了他的肉身,更不会杀了自己的肉身,但是她可以

她可以用玄暮之的身体,去亵玩玄暮之的魂魄啊,妙!

想一想,昔日清高到目下无尘的仙尊大人不仅变成了女儿身。

还要被他从前的男儿身,更别提芯子里还是那个他最瞧不上的合欢宫妖女,各种推倒,各种侵犯,被亵玩到泣不成声,哭成了梨花一枝春带雨,这不是比杀了他还要更不能让他接受吗?!妙哉,太妙了,太妙了!

“云姑娘?你有没有在听……”

玄暮之说了几句后,想听听云轻翡的意见。

偏头就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又眼也不眨地瞧着他,黑曜石的眸色渐渐浓沉。

不知为何,他竟好像从他从前那张疏朗清隽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意乱?情迷?

他低眉顺着她深邃的眸光往自己身上一瞧。

如被烫到似的连忙抬头,伸手护住了春光外泄的衣襟:“云姑娘,请你自重!”

第06章 | 0006 6 哟,玄家小娘子还挺刚烈的嘛?

“自重?自什么重?”

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云轻翡心虚地揉了揉鼻子。

等一下,不对啊,她心虚个什么劲儿?她看得可是她自己的小白兔,闻得是她自己身上的香气,就该理直气壮有没有?

“我说便宜师尊,你捂什么捂?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好吗?”云轻翡耍嘴皮子,可从来没输过:“劳驾,还是请您自重的好!您堂堂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仙尊,我还请您莫要对我一个二八少女的身体动手动脚好吗,松手,松手!别想占我便宜!”

从未被叫过老头子。

也从未被要求自重的玄暮之一时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

“云姑娘放心。”他规矩地理好胸前的衣襟,欲拿天道起誓:“暮之可以对天道起应心誓,一定不会对你的身体动手动脚。天道在上”

“喏喏喏,停!玄暮之,好你个贪花恋色的糟老头,好意思装什么仙风道骨的正道仙尊?”云轻翡打断了玄暮之的心誓,气呼呼地指了指她腰下微微一硬的蓬蓬之处:“你自己看,你的小玄鸟翅膀这不就又硬了!铁证如山,可不容你巧言辩驳!”

玄暮之,他可闭嘴吧!

万一天道不认芯,只认身体可怎么办?

她可是想用他的身体,来各种动手动脚,万一誓言应在她身上岂不完糟?

玄暮之不明就里。

贪花恋色的糟老头?

这妖女又是何出此言,还有什么什么翅膀又硬了,此是何意?!

可低头映入眼帘的,原本的身体丹田往下那鼓囊囊的一丛山包着实显眼醒目。

他的耳根一下就烧了起来:“又?莫不是云姑娘你昨晚对我下了点你们合欢宫的什么秘药?”

这般情状,大抵是百年前他少年气盛。

每每朝阳日升时,身体才会如此反应。

再后他练心剑到了剑心澄明的境界,便一直清心寡欲,不再为外物所感,从未再

“什么什么?本姑娘这样的倾世绝色,还需要对男人下药?仙人板板的玄暮之你别侮辱人了好不好?”云轻翡被他质疑的目光气到不行,她拧眉怒道:“早上我刚醒的时候,它就这样,还好没多久就软下去了!现在我不过是多瞧了几眼我自己的身体,它立马就又翘起来了!你自己看看你身体有多下流,无耻,还敢倒打一耙说我下药!什么正道仙尊,我看就是个大色胚,下流,无耻,龌龊!”

被这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玄暮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勿论如何,云姑娘你将灵气逆转三周天,默念清心咒,就可恢复如常了。”

早上也如此?想来是这妖女进了他的身体里,不通心剑运行法门,晨起时阳气鼎盛,身体这才有此自然反应

“什么逆转周天,什么清心咒,我可不会!”云轻翡眼也不眨,她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师尊你说得轻松,现在疼的又不是你……你那小玄鸟又不听话,硬梆梆地就要往外顶,难受的很……我不管,要不……师尊你帮我摸摸?都说男子下头那鸟儿硬了,女子帮忙摸摸,也可暂缓燃眉之急”

“不可!”

“反正原本也是我的手,你一个外来的,又做不得我身体的主……你说不可就不可,那我这个原主人多没有面子?我的身体我做主,哎呀,我说师尊大人,你害什么羞啊……你又不是没有摸过,一定比我一个女子有经验多了”说话间云轻翡抓住玄暮之白嫩嫩的玉笋小手,便要让他动手帮忙。

玄暮之当然不从。

抬指一道剑光,就冲着云轻翡飞了过去。

虽只是属于练气期的微末灵力,可云轻翡毫无防备,险些就被伤个正着。

若非属于大乘期的灵气自行护主,为她周身护起一道灵罩,只怕她现在这张俊美无俦的侧脸就要多出一道血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