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登顶帝位的谋划,撺掇哄骗着女主去勾当别的皇子,王爷,甚至当朝权臣,好巧不巧被男主这个冷宫皇子瞧见,捉以把柄制衡
她可是为她风流艳情的“玄皇后”,贴心地准备了后宫三千面首呢!!
文有新科状元,武有莽夫将军,少有天潢贵胄的皇家皇子,中有冷肆狂傲的朝中丞相,便是老,还有仙风道骨、老当益壮的白发国师
还不等她一一演绎。
这皇子流,才将将攻略过半。
她还要演状元,演将军,演丞相,演国师呢!
怎,怎就这么快就换回来了,而且她还有大招没放呢
这几日,她煞费苦心地研究这高阶剑修的“身外化身”的至臻技法。
只待练成这门巧技,一身是心机深沉、不可捉摸的九皇子,二身化作温润纯良、如切如磋的东宫太子,与她家清冷无尘的母后玩一玩什么“二龙戏凤”的把戏,届时再等修习精进,三身,四身,亦是不在话下……
可惜了,她今日将将练成“身外化一”。
便急不可耐地来与玄暮之这便宜师尊显摆、显摆了。
正准备跳一跳话本进阶,直接就往这“二龙戏凤”的章目跳转,浅试一波她这身外化一,化的如何,好与便宜师尊讨教讨教
甫一进门,身负大乘修为的她就敏感地察觉不对。
眼皮一跳,正要抬脚急急抽离此处,却迟了一步。
身旁耀目的白光如流云变幻,眼前满是高深的符文流转,从地底直冲云霄的九九八十一道火红色的火焰将她团团围住,脚下如泥足深陷,难以自拔是法阵。
身处阵中,仿佛置身火海,她只能看到众多火焰一一从眼前闪过的残影。
随着四周的焰苗一一爆裂,自己好像也随之化为星星点点的碎芒,宛如沧海无垠中的一粒粟米,渺小,无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飞散,坠落……
等云轻翡再从无边无际的坠落中,回过神来。
她发现自己此时正是盘腿打坐的状态,眼前是立于法阵中一身冷冽清湛、气势迫人的湛兮仙尊。
他虚虚负手在后,微垂着长睫淡漠不语。
眉目疏离,眸光冰凉,端的是皑皑天上雪,皎皎云中月。
宽袖白袍无风自动,衣袂迭迭,若灿灿春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如她当日月下奉茶时,所见的一模一样。
“我,我们就这么换回来了?你,你怎么做到的?”
虽然早知会有换回来的这么一天,可换回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是叫云轻翡断断不曾料到的,她这般只是研究个“身外化身”的功夫,玄暮之这厮就找到法门换回来了?!
她闷闷不乐地垂下眼睫,幸福的时光好短暂,好像长着翅膀会飞的黄鹤似的,就这么飞走了,大抵就是这么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了,她的翡爷还没有当得过瘾,当得尽兴呢,她好不情愿换回来,不情愿!!
“不关你的事。”玄暮之闭了闭眸,语调淡漠:“明日你便下山去,此……此前种种,本尊既往不咎。”
怎么做到的?!
呵,还不全是这妖女的卓著功勋
若非她嫌弃旁人写的话本不够精彩,自己下笔写了一本。
如此竟叫他灵光一现,有如醍醐灌顶了,他在藏书阁中久寻不到换身之法,一贯依赖先辈所著典籍中有所记载,妄他此前修至大乘,亦这般思绪局限,是他着相了。
找不到。
便不找了
自己造一个术法便是了。
他是剑修出身,不谙旁门术法,但幸得这些时日在藏书阁翻阅典籍。
符篆,法阵,丹药,炼器,皆有所涉猎,符篆只得一时之功,丹药治病,却不治本,炼器更是无稽之谈,一一排除,如此便只有法阵可以助益了。
又幸好他这些时日看得多,学得杂,再有属于云轻翡的这一身元婴修为打底,众多术法皆有一脉相承之理,触类旁通。
是以法阵一道,研习起来,于他而言,倒不曾太过艰难阻塞。
且,且这妖女写的话本实在是荒唐透顶,她还将后头的话本章目拿来与他献宝相看。不等看至末尾,这紧跟其后的几章那什么“二龙戏凤”,已实在是叫他不堪忍受了
一个“她”就够了。
居然,居然还要来两个“她”?!
为避被此荼毒,他白日研习法阵一术,颇是尽心尽力,还去主管阵修的迷阵峰求教峰主,还望传授一二阵法心得。
迷阵峰峰主玉衡素来心高气傲,不爱搭理旁人。
他已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孰知玉衡真人竟亲自接见他这个藏剑峰的小小弟子。
还很是知无不尽,言无不答,字里行间对他身上展现出的法阵天赋极是褒扬、不尽溢美之词,放话说若他是要改投迷阵峰座下,定会收他为座下的关门弟子,倾囊相授。
总之历时多日,尤其这几日在这所谓“二龙戏凤”的刺激下,他在阵法一道上进展神速,一日千里,对今晚布下的这个“九九移魂阵”已有七成的把握。
若放在从前,非至十成十的必胜把握,他绝不行动。
可如今对上云轻翡这个冤孽,他是半分都等不得了,纵只有半分可能,只能冒险一试,幸得天道垂怜,终于成了
他忍着喉头泛起的腥甜血气,这移魂法阵,只是初级阶段。
尚不够尽善尽美,实则纰漏不少,更莫提他在其中还融入了三分魔道邪门的“夺舍”功法,贸然将这法阵用了出来,终究于他这个主阵人的魂魄有碍。
但眼见宗门先祖陨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