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快快给本宫泄在身子里……圣僧好是持久,弄得本宫都忘了这茬……啊,这玄阳至纯,最是养人,最是祛邪的圣物了……呼……如,如此,本宫也算是得了佛缘,佛法无边了……实在是阿弥陀佛”
“遵娘娘之命,小僧这就给了娘娘……”
随着圣僧身下射出的一股股滚烫无比的玄阳至纯,突突如银瓶乍裂般迸薄而出,美得皇后娘娘浑身打颤,只觉身下最是娇嫩无比的蕊心被烫得几欲融化,受了惊,得了吓,不由地又是大丢大泄了一回……
“圣僧的玄阳好养人,本宫的的魂魄差点儿都化掉了……”
“……呼,用这降魔杵驱邪做法,倒是比小僧为寺中挑担抬水还要累了,小僧都出了一身汗……娘娘,不知如此,可是功德圆满,邪祟可除了?”
“圣……圣僧,哪有这一回就能尽除的?唔本宫,本宫一身通泰,如兰汤浸浴,想来也是好了不少……唔,圣僧,您,您瞧,你的法器这,这又是硬朗起来了,看来本宫身边这邪祟倒是厉害,只怕非一日之功……只,只能劳您再,再来一遭了,若不,若不换个姿势再来?”
“啊,这……”
“劳圣僧……您,您辛苦了,多谢圣僧,本宫只求圆满顺遂,今夜可安眠半宿……”
“娘娘客气,为娘娘驱邪养身,此乃小僧分内之事,算不得辛苦,那恭敬不如从命,小僧再为娘娘尽心尽力一回……”
第45章 | 0045 45 父皇他老了,力不从心了
明黄色的赤绣蟠龙锦缎帷帐前。
皇后娘娘着了一身湖水色刺绣轻黄水仙的裙裳,端坐榻前。
今日妆扮的格外清淡素雅,蛾眉不扫,铅华不御,素着一张粉黛未施的俏脸,然娉婷生色,瑰姿艳逸,弱不胜衣的楚楚可怜之感扑面而来。
闻听得殿外步履匆匆,皇后娘娘抬眸望去。
九皇子疾步入殿,只简单穿了一身天青碧色的长袍。
长身玉立,爽朗清举,气质温润如玉,有着岩岩若风下草木的青翠之姿。
窗外渐盛的日光清明,摇曳浮过这张俊美矜贵的清冷容颜,少年颀长的身形在青砖地上烙下了清朗俊雅的长影,如朗月出山,春风过境。
“儿臣请父皇安,请母后安。”
九皇子俯身相拜,以谦恭和顺的姿势,向帝后稽首请安。
“是小九?嘘,你父皇刚饮了药,歇下了。快起来,不必多礼。”皇后娘娘亲切地招了招手,对这个不受宠的庶子柔声赞道:“小九,又长高了。”
“知晓父皇缠绵病榻,儿臣忧心如焚,实在读不进书中字句,特来看望父皇,不知父皇的病可好了点?又为何殿中伺候父皇的宫人,寥寥无几?”
“小九是个有孝心的。陛下吃了药日渐好转,只是病去如抽丝,急不得,陛下病中喜静,人多嘈杂,反而扰了清净,连本宫贴身伺候的婢子,都候在外头呢”
“如此,那儿臣便放心了。看母后的眉目愁苦,眼下犹有泪痕,母后心系父皇龙体安危,也要顾虑凤体康泰,如今夜里风大,母后记得多添些衣物。”
“嗯,好孩子,母后记下了。想当年本宫初进宫来,你那时还小,不过垂髫稚童,如今岁月匆匆”
“儿臣现在都十五了,不小了”
“是,都十五了,小九如今出落的勇毅挺拔,聪灵俊秀,是个翩翩少年郎了。人生能有几度春,岁月无情催人老了。”
“儿子读书,书中有此一句。”九皇子眸如秋水寒澄,眼底是疏星朗月般的微光:“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母后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岁月怎舍得薄待了您,何来催人老三字?”
“这小嘴倒是个抹了蜜的,是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叫陛下给你指婚了,这巧言蜜语,留给以后的皇子妃便是。”
“非巧言蜜语,皆是儿臣的真心实意。孩儿看了父皇安好,心中大定,这就回去读书了。”
“好孩子,去吧。”
九皇子转身离去,行走如风,被风掀起了天青色袍角。
洒落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描金漆银的十二扇阔紫檀嵌白象牙的大屏风处。
皇后娘娘在皇帝榻前稍作片刻,倦怠地拿手扇了扇手,便也起身,裙边漾起明艳如云霞锦缎的粼粼波光。
正准备招呼候在殿外的婢女,摆驾回了她自己的宫室。
这泛着粼粼光彩的水波轻漾,刚漾到了拐角的屏风处,就蓦地波澜大动,竟是突然有人从屏风后扑了出来。
一掌捂着皇后娘娘的半张小脸。
一手掐着皇后娘娘盈盈不堪一握的软腰,将人给拖到了屏风后头。
皇后娘娘弱质纤纤,身娇体软,惊觉有炙热平坦的胸膛从身后靠了过来,吓得手足软绵无力,哪里有半分反抗的气力?
这边连一声娇滴滴的呜咽叫喊都未喊出来,更别说惊动了殿中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数个太监宫女了。
皇后娘娘还没反应过来。
就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脊背被猛地抵上椒泥墙壁。
身前高大的俊秀少年,如玉山倾颓压了过来,美人唇上的大掌刚被拿去,猝然就又覆上一片滚烫柔软,含着那花瓣般柔嫩的唇瓣辗转吸吮,霸道地狠狠啃了几下。
等候在外的湿濡大舌,趁机如灵蛇般探进了这微张的檀口中。
少年皇子一手扼住皇后娘娘精致小巧的下颌,迫使其张嘴吞下自己唇中的口水,亲得生猛,凶恶,绕着那柔软的丁香小舌游梭接喋,就差把其一口一口吃进肚里了。
一触即燃的火花,烧得皇后心口炙热。
酥酥的细微电流,在身体各处游走流窜
在英俊少年狂放恣肆的热吻下,皇后娘娘温香软玉的身子软作一团,头晕目眩,低低的嘤咛从喉头溢出,险些教人在瞬间迷失了心智……
少年的大掌也不闲着,上下其手,流连忘返。
一边亲,一边解了皇后娘娘的浅云烟紫绣襦衫,银扣落下,裙松帕退。
轻而易举就解得对方衣衫大敞,只剩里头的轻薄心衣了,少年滚烫的大手用了十足的力气,抚摩着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香浮玉软,粉滴才圆,滑溜溜地盈满酥了大半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