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带露娇花里蹁跹穿梭,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顶得花儿瓣儿层层翻飞,带露飞溅。

后再寻着那可怜巴巴的小巧蕊丁,摇摇顶着,重重磨着,当下就给碾了个歪七倒八的,只当是得趣,轻而易举便弄得美人泪落雨下,通体皆融。

雪腻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极美迅速流荡全身。

脚趾肚急急蜷缩,挣出一身香汗,头目森然,全身骨头宛如化掉,花底淫津就如泉冒溢,簇簇然丢了个浓稠馥郁……

美人泪眼汪汪,神情亦痴亦醉,娇声涩语,吁吁发喘道:“唔,翡,翡弟,轻些……且是够殷勤了,殷勤的过了火……奴家,奴家是受不住了,呼,坏了,都要被顶坏了,慢,慢一点……”

声儿绵软,既娇又涩,既柔又媚。

看美人那红滟滟的唇儿微张,这娇吟软语几乎酥进了书生的心坎里。

时下只觉动情至性,销魂尽美尽善,再觉身下连连如泉涌,玉浆乍迸,如春日甘霖一淋再淋,春深水暖、嫩不可言,深处更似有阵阵吸力传来,似拼了命的密密咂吮。

“正是……絮未风,桃未雨,正氤氲……持教花困蓬瀛,却罗裳,挠遍园寻,拔动牡丹阴,牡丹心,娇滴滴,靠树准重茵……却压推车进宝……半似枝附盘根……冷眼看,太可憎人,细腰摆动……”书生轻轻倒抽凉气,好忍才紧锁精关。

他身下一连抽了百下,如鱼嚼水,欢声不息:“枝柯,无任欲欹倾……只得怕明珠重载,拗折车轮……嫂嫂且看,看翡弟这推车进宝,如何拨得嫂嫂牡丹心……要慢些吗?听说嫂嫂闺中时,文采风流,可愿与翡弟对上一对,对的好,我就慢些……”

这颠颠倒倒,兴兴扬扬,美人被弄得蜂腰自摇,雪股轻拆。

忍不得再将粉臀翘将而起,迎着那凶猛欢畅的大抽大插,把那酥麻难言的嫩花心再主动送上,恍惚扶摇而上九万里,直入云霄……

又觉身下一下下的,猛如虎,烈如豹。

入时如揉到心尖之上,抽时又将似把五脏六腑都给拖了出去,好端端的却是个覆天翻乎,自有一番混沌乾坤,颠鸾倒凤。

“翡,翡弟此言,此言可真?便真的是要慢些……奴家献丑了……观这一霎,风狂雨骤似佳兴……不,不消绿酒,大闹风流,几可搅乱……搅乱半天星斗……龙吼,龙吼,翻了天纲,翻了地纽,更翻云雨煞多情……呼……翡弟,轻些……轻也,慢也,嫂嫂受不住咧……”

第26章 | 0026 26 但闻花内雨疏疏,洒平芜

“嫂嫂,好文采!”

终于得了回应,书生情兴勃然。

再看身下美人身处牡丹丛中,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如带雨梨花。

下身抽添勇猛无畏,极力深纵,尽根露首,那物天生奇硕粗长,轻松一顶,转眼便又勾着那抹嫩蕊,连连顶送一气又抽了数百,不计其数也,大开大合狂野耸弄,直入花心,抵着撞着研摩不停。

美人娇躯激战,又生出一股奇酸异麻。

身如浪里轻舟随波逐流,欲仙欲死,一手胡乱拽着侧边长着的一弯牡丹,乱抓起来竟将花儿摘下,粉掌攥得花瓣零乱,花蕊凋零。

身下的花液清腻绵长,还不等完全流出,又被书生那巨硕的昂扬大物来回肆虐,相接之处早就被捣成了粘黏的白色雪沫……

“锦屏春暖,喜狂郎留恋……曳床斜倚,展金莲双瓣……尽教踏碎花香,并取番残浪暖,穿杨枝今番展。红心显,直任他,破的贯革……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马蹄蹀东西,蝶翅翩翩近远唤,道是没羽箭……”

书生描摹着美人眉眼,又念起淫词,挨着一味的狠插疾刺勇猛刚强。

正是词中所言,那茁壮硬物这厢捣弄起来,直把那娇花嫩蕊给碾的是好不彻底,可不是花香被尽数踏碎,纵番残浪暖,亦是破的贯革,一往无前……

牡丹初芽,金莲蹴损,进则弩机之脱,一举透革。

纵之则又似六马放辔,欲罢不能,一入促节,可谓是凄风骤雨,油然沛然。

一个就如饿虎吞羊,一个却似娇花著雨,如胶漆相投,水乳交融,身下渍渍声响不绝于缕,这许多回鏖战,马蹄蹀踏,你挺我迎,你退我扯,实是暗香无觅处,芳魂已在水云间。

美人半闭着眼儿,长睫忽颤,柔若无骨的娇躯被折腾着做出许多娇艳姿态,更是被这进进出出,里里外外给弄得魂飞魄荡,那圆而粗、硬而挺的昂挺大家伙,动起来又快而深,猛而勤……

“春透香闺苦寂寞,肯相饶……学骑竹马聘花郊,自飘摇……汗挹红珠颠欲坠,春已醉……但闻花内雨疏疏,洒平芜……翡弟,嫂嫂受不住了,饶了嫂嫂,好累,受不得了,求求你,好翡弟,可以停否……”

这诗儿词儿,念得是莺啼婉转。

最后急不可耐的尾音儿逐渐拉长,身下屡屡被冒犯的蕊心儿渐渐发麻,又突突突地被狠撞了数下,霎时间春潮荡漾,将其插得浑身酥坏,香汗涔涔。

美人苦苦捱了两下,魂一荡,霎又花眼怒绽,春浆汩汩似如决堤般。

书生这厢也急急到了紧要关口,忍得额上青筋冒起,这才顽守不泄,固若金汤,方乘着春兴,再再继续冒进,大肆挞伐深入。

“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金莲纤约,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如此才是好是尽兴,魂消骨酥……好嫂嫂,可是尽兴,魂消……”

正是二人如痴如醉、欲仙欲死之际,忽闻得远远有丫鬟的声儿叫了起来。

“小姐,小姐您在何处?夜深了,姑爷见小姐逗留园子赏月赏花,迟迟未归,特命奴婢来唤你回房安寝,小姐?”

美人浑身一颤,生怕自己的陪嫁丫鬟瞧见自己这般光裸如玉。

竟是被状元小叔肆意欺凌,如胶似漆,不知天地为何物,心下忐忑难言,身下更是紧绞蠕颤至令人无言以对的地步……

玄暮之本人亦是惊诧,怎么,怎么还会有旁人?!

原来今晚等着他的,不仅是妖女层出不穷的香词艳诗,话说她哪寻摸来的这如此繁多的文绉绉的、缠绵绵的不堪入耳之语?

云轻翡用幻境化了这满园的繁花如锦,他情知她不怀好意。

再看她不复前夜的樵郎打扮,竟又换了一身书生装束,戏弄他的言语也由樵郎那些怪诞却又通俗的奇异比喻,换成了含蓄隽永、风流多情的淫词艳语,还不知羞耻给自己安了个新科状元的名头。

昨日勉强他叫她云哥哥,今晚又成了翡弟……

呵,这妖女还真的是下里巴人、阳春白雪切换自如呢!

本以为状元小叔与闺秀嫂嫂,就是她今晚的花头了,没想到这时还有个丫鬟在此等着,不过一日,妖女的变幻术竟又臻至化境,竟是连人都可以化出来了?!

相比美人的惊惧,书生倒是老神在在,不慌不忙。

“唔,嫂嫂,莫绞得这么紧……松泛,松泛……”

“翡,翡弟……我怕,是我的丫头采兰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莫要被她瞧见了!”